斐然自顾自掰开两瓣tunrou,鸡巴大开大合的cao进去,每一次都将自己埋得更深。他专注的cao着xue,没有特意去瞧,却知道贺宁聿此时一定是崩溃的不得了。
贺宁聿也确实如他所想,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虽睁着眼睛,可眼神松散的看向一侧,一点焦距都没有。
他实在迷茫:在他眼中,自己已然是退了很多步,那么为什么这个几乎肯定会得到同意的交换计划,在斐然这样明确又隐晦的暗示下,昭示了最终的灭亡呢?
贺宁聿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cao坏了。他完全无法继续思考下去,斐然的动作太激烈了,他被顶的一耸一耸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被顶着一直往前。
然而心里的想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随着斐然的顶弄,贺宁聿的身体渐渐还是诚实的表达出了被Cao到敏感处的喜悦。
性器挺立在空中,突然开始上下抖动。流满腺ye的马眼开合翕张的更大,贺宁聿吸紧小腹,腰胯处浮现出根根分明的浅青色血管轮廓,骤然间,他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绷紧收缩。
“呃——”
一串稀薄的Jing水从摇晃的性器里射出,虽说是射,然而贺宁聿昨夜几乎整个人被榨干,如今也不过是点点白Jing隐在大片澄澈的腺ye里,将将流出来罢了。
贺宁聿紧闭着眼,急促的喘息着。他射了也爽了,斐然可还没有。
斐然哼笑一声,带点儿调笑韵味。他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换了个姿势,将贺宁聿翻了个身,叫他整个人变得仰面朝上后,然后握着他的大腿根,把他一条腿扛在了肩上,做最后的冲刺。
贺宁聿的喘息声被逼着加大,最后又变成了经受不住似的呻yin:“Cao啊……慢、呃唔……慢点……不要了、不……唔、我不要了!”
快感累积成巨浪,将贺宁聿全然淹没,把他的所有骨髓血rou,都浸润在浪chao一样的欲望中。他的后xue痉挛着缩紧,几乎死死锁住贺宁聿深深抵进来的鸡巴,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住了一片床单,将那处原本整整齐齐的白,揪出来一朵褶皱Yin影横列铺陈成就的花。
一朵扭曲的、臣服的、无力反抗的欲望之花。
……
斐然终于射了Jing,即使在昨天,贺宁聿都不会让他就这么平坦无阻的射在自己肚子里,可是现在,他实在是被cao的太厉害了,斐然已经把Jingye全射在了他的xue里,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沉浸在愈演愈烈的高chao中,像是一张绷的死紧的弓,浑身肌rou紧绷,甚至连后xue的肠壁都在剧烈的绞动着。
直到“咕叽”一声,斐然将软下来的鸡巴从他的xue里退了出来,浓稠的白Jing不断“噗嗤噗嗤”的从艳红色xue口挤出来,贺宁聿也还是没有结束高chao。
他像一个被孩子玩坏后随意丢下的破烂玩具,姿势怪异的半侧躺着,完全裸露出来的屁股不知廉耻的冲上,tun缝里源源不断的有腥臭的白色污物被挤出来往下流。
发条像是被用暴力拧坏了,玩具即使早就没有了动力提供,却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一阵痉挛。
……
贺宁聿的高chao期好像被无限延长了,斐然的鸡巴都被他这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态勾引着,再次坚挺的硬了起来,而那个人犹兀自失神的抽搐着,舌尖控制不住的吐出来,涎水滴落,将原本雪白的床单濡shi了一大片。
斐然不动声色,将手臂交叉在胸前,直白到侵略感格外浓烈的眼神,从贺宁聿不自觉蹙起的眉,流连到他英挺的鼻子,鲜红如成熟到糜烂桃子一样的唇,再到他被汗浸shi的微微卷曲的发尾,他因为快感而紧紧绷起的胸肌腹肌,还有他翘起来的、不住发抖的tun丘,和两瓣tunrou之间的不住翕合的红艳xue口……
直到看够了,才将将收回视线,腰身前倾,不顾贺宁聿分明自恃激烈实则微乎其微的虚弱反抗,再度分开他的双腿,倾身而上。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贺宁聿连质问都显得有气无力,伸出手捶打斐然的肩膀,是推拒,却更像欲拒还迎的勾引,“我怎么就惹上了你啊……”
斐然把鸡巴对准他的xue,没来得及阻拦他的挣扎,虽然这样微弱的挣扎根本就无关痛痒,根本用不着阻拦。他的gui头再一次被谄媚的软rou吸住,肠rou是烫的,又热又软。
简直是一处滑嫩细腻的销魂窟。
这处销魂窟可诚实透了,不像它那个口是心非的主人,分明适合挨cao适合的不得了,偏偏要拿乔姿态,三番二次的想要逃跑。
怎么跑的出去呢?
斐然挺着腰,耳边是贺宁聿不甘心的,带着喘的骂:“你等着……我、唔哈……我几天没有回宿舍,我舍友肯定知道的……他们,他们会……来找我的……”
他听见贺宁聿天真到可笑的说法,坏心思的停下了进攻,噗嗤一下将自己从汁水淋漓的xue里撤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捏着贺宁聿的ru头:“你是这么想的——”
语调微妙,带点儿浅薄的怜惜,和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斐然又道:“那行吧,就让你看看,你眼中的好人缘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