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足够柔情的能够叫那口xue甘之如饴到浪荡流水的感情基础。
贺宁聿太紧张太僵硬,xuerou几乎是痉挛着绞死。赤裸勃起的大鸡巴捅进去的时候,那口xue干涩又紧致,肿胀发烫的xuerou发了狠似的紧缩,蠕动着将进去的那截Yinjing往外挤。
斐然被这口xue分明的排斥着,可是gui头被箍住,细腻柔软的肠rou像是在不住吸吮着马眼,带来chao水般一波波涌起的快感。
他低低喟叹一声,硬的更厉害了。
想来也是,他刚开荤,正是对性事最为躁动渴求的时候,再加上昨夜插xue的快感食髓知味的缠住他,直叫斐然的鸡巴硬的发痛,不依不饶的还想往里进,却被xuerou裹着,几乎寸步难移。
他急色的将手放开他的腰,接着,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贺宁聿如交配期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来的tun尖上。
丰满的tunrou像水袋一样,被人打的止不住的波动荡漾,xuerou因为突然的刺激放松一瞬,接着就被斐然捉住了机会,几乎是硬生生破开肠rou的阻挡,一鼓作气的捅进最里边。
贺宁聿被突然的进入打乱了呼吸节奏,因为下身撕裂一样的痛处急促的惊叫一声,捂住他的嘴的那只手就找到了破绽,灵巧的手指分开唇瓣,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迎合着口唇往里钻。
比起调情,更像是侮辱,那截修长手指插进贺宁聿的嘴里,将合不拢的嘴变成了第二个xue,从微微张开的唇舌之中流溢出衔不住的口涎,沿着蜜一样的皮肤肌理往下滴落,然后啪嗒一声,顺着流畅的下颌线掉在洁白床单上,晕染开一层小小的深色水花。
白皙的手指亦不能免俗,指尖主动而轻佻的抵着红艳艳的舌尖,不可避免的濡上一片shi腻的水色。
手掌拢住青年的半截下边脸颊,深色浅色在shi淋淋的水光中缠绕交织,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情欲色彩来。
眼前是单一的白,斐然今天早上许是换过床单了。贺宁聿的大脑像是蒙上一层纱,转不动,空想逃避。
在身体被斐然摆弄,被动的脱离自我掌控之后,他也只能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来麻痹自己的思维了。
他睁着眼睛,因为被斐然撞击着,身子随着摇晃,一下下的不自觉往前倒,又在彻底倒下去之前,被人搂着腰拽回来。视野晃晃荡荡,近的远的是分辨不清的空白颜色,这种清一色的白简直叫他窒息溺毙在里头。
若不是眼角余光瞥见床下的零碎物件、若不是xue口撕裂流血的痛随着插入的动作一阵阵袭来,贺宁聿几乎都要觉得这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了。
……
斐然倒觉得这场血腥又即兴的性事发生,是理所应当的。
贺宁聿是学不乖的。
他是浪子,是嫖客,是人渣,是在情感方面混迹,如鱼得水的骗子。
他先前的生活惊险刺激,同时进行的几段感情生活叫他如同在钢丝上行走,偏生被他控制到几乎分厘不差的巧妙。骗来的爱意因为未曾付出分毫,于是变得低廉轻巧,被他张扬到愚蠢的肆意挥霍。
可是相对的,倘若他什么时候露出尾巴,被别人抓住了,那么那些白得的好处,就应当如数奉还了。
更何况被变本加厉的对待,原本就是因为他桀骜不驯的姿态。
永远不会低头的野兽会叫人害怕远离吗?
——才不是呢。
他的野性、他的不驯、他的骄傲和深入歧途的错误,无疑只更加会激着人拿出一把淬了药的枪,去捕获,去征服那一抹纯粹的不甘抵抗。
看凶兽示弱的姿态,才更叫人心痒难耐。
……
人体的适应性总是让人惊叹。
贺宁聿的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了透明的yInye充当润滑,斐然性器的进出渐渐变得顺畅放松起来。他更加彻底的捅进去,然后把jing身几乎整个抽出来,几乎只留一个紫红色涨大的gui头抵着tun缝,怒发翕张的马眼正对着贺宁聿红肿的肛口,在青年恍惚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挺身,将鸡巴整个捅进去。
粗壮的jing身狠狠地擦过前列腺,引起青年猛烈的一阵哆嗦。
因为口舌被戏耍玩弄,贺宁聿张着嘴,被快感弄的已经是眼睛往上翻的狼狈姿态,却始终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偶尔逸出几下模糊不清的细小喘息。
啪啪的水声变得清晰起来,斐然太清楚贺宁聿的敏感点了,导致他整个人被cao到接连不断的发着抖,鸡巴已然是勃起的状态。再加上后入的这个姿势将他们连接的分外紧密,鸡巴顶进去,深的要命,贺宁聿仰起头,感觉自己要被那根棍子cao到胃里去了。
贺宁聿昏昏沉沉的,被剧烈的痛和爽刺激着,将手伸到身后,两只手张开,下意识的拦在xue周,阻挡着斐然的进入。他的舌头缠着斐然的手指,是一副想说什么的姿态。
斐然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手从贺宁聿嘴边拿开。
两个人下身相连,斐然将自己插进最里面,用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将贺宁聿的上半身微微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