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晏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江怀洲发了消息:“后天我生日,上次的酒吧,你来不来?”
江怀洲痛快地回复:“宝贝过生日,怎么能不来呢?”
严晏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好的宝贝,记得准时到哦。”
回忆酒醒后的那天早晨,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严晏确实不太能喝酒,他清楚的知道,也很少有喝醉的时候。毕竟长成他这样喝醉了不管在哪里都很危险,他时刻扞卫菊花的清白。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就任由江怀洲一杯一杯地往下灌,等到反应过来时,神志已经不清了。
严晏不知是该感谢他没有趁人之危,还是该记恨他绅士地不够彻底。
他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记得江怀洲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滚烫的性器贴在腿间不断摩擦,还有Jingye射在背脊和tun上的灼热。脸颊不由地冒着热气,火辣辣的。
那头江怀洲正在思量着给严晏送什么礼物,他看起来似乎并不缺钱,连衬衫的袖口都是国际大牌。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普通的奢侈品未免太过庸俗。
他想到了最适合严晏的东西。
两天后晚上,还是那家酒吧,江怀洲一进大门就看到严晏站在舞台旁边,正在调试着音响设备。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江怀洲,对他笑了笑。
他今天穿的跟平常不太一样,空送的灰色背心,健壮的手臂裸露在空气当中,抬手间还能隐约看见几根青筋。黑色的破洞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缝隙间,江怀洲看见他的腿,白的发光。
江怀洲转念一想,他们本来也没见过几次,他看不懂为什么严晏要特地邀请他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来参加他的生日party。
江怀洲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下巴,贴近他的耳边道:“生日快乐,颜颜。”
严晏似乎忘记了跟他计较称呼的问题:“待会儿我表演,给我好好看。”
江怀洲低笑一声,嘴唇贴近他的脖颈,轻啄了一口:“好。”
严晏上台前喝了几杯酒,微醺的状态,眼波流转之间,媚意恒生。
视线扫过全场,停留在江怀洲身上,轻笑了声。
“今天我生日,给我宝贝唱首歌。”
声音透过空气传至耳孔,江怀洲被他撩拨的头皮发麻。
四周都很安静,众人都在期待着他的表演。
严晏的手指划过琴弦,bass声为他伴奏,嘴唇轻启,性感的声音从唇间缓缓流出,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嘴唇一张一合之间,极致的氛围。
这是首英文歌,江怀洲没听过,却能听懂歌词的含义:我们一起走吧,亲爱的,就我们两个人。宝贝,就我们两个人。带上我吧,亲爱的......
魅惑的歌声传来,好似海妖在迷惑人类,跟他一起到海里沉沦。
众人都在歌声中漂浮,畅游,沉醉于严晏的表演。
江怀洲却只看得见他的嘴唇,他知道那唇有多软,亲起来有多舒服。
他从来不知道江怀洲唱歌那么好听,一词一句都像情人间的呢喃,配合着bass声,眼神交汇间,简直要把他的灵魂抽干。
这首歌是唱给他一个人的。江怀洲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心跳不止,快得好像要钻出胸膛。
一曲毕,欢呼声不止,严晏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一下一下踩在他的心上。
江怀洲一把拽过他的脖子,舌头不客气的顶入对方的口腔,像是入侵一般,占领内部的每一寸柔软之地。
严晏热烈地回应,咬着他的下唇,舌头不断想要往更深处探,舔过牙根,上颚,他们不断交换着彼此的津ye,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这个吻的激烈程度足以让成年人面红耳赤。
“我的礼物呢?是不是没有?”严晏边喘着粗气边朝他伸手,佯装生气。
他的脸色酡红,喉结还在上下滚动,江怀洲忍不住轻咬了一口。
“这里。”他拿出了手中的礼物递到严晏手边。
盒子不大,包装的很Jing致。
“是什么?”严晏好奇地望着他。
“我觉得最适合你的东西。”江怀洲盯着他道。
严晏此刻好像来了兴致,伸手拆开了包装。
是个黑色的项圈,皮质的,样式简洁,只有中间一道银色的搭扣,除此再无其他,做工却很Jing细,看得出费了一番功夫。
严晏看到项圈的瞬间笑出了声:“你做的?”
“嗯。”江怀洲盯着他的脖子道。严晏的脖子十分细长,皮rou紧实,Jing致好看。
“那你帮我戴上好不好?”严晏眯着眼睛对着他笑,像只狐狸。
江怀洲解开搭扣,站到他的身后,抬手帮他扣上项圈,又亲了亲他的后颈。他们交颈相缠,亲密又契合,周边的氛围仿佛任何人都融不进去。他们真的宛若一对璧人。
酒吧的气味很杂,他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淡淡的,像西柚。
江怀洲第一次见严晏时,他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