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洲接过酒杯时,手指似有若无的划过严晏的掌心,引起一阵酥麻的热意。
他浅抿一口,细细品味,觉得这杯酒像极了严晏本人。
酒ye入口感顺滑,初尝带着刺激的挑逗和火辣,好像是酒Jing浓度很高的烈酒。细品又带着一丝清甜的果香和和薄荷的清新,越尝越想要继续一探究竟,好似毒药对于瘾君子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掉。
他喝的好像不是酒,有点醉了。
耳边是酒吧专属的嘈杂,酒杯碰撞的声音,或轻或重,骰子在杯中碰撞,富有节奏,嬉笑怒骂声吵闹一片。但他好像都听不见了,只听见严晏在轻笑,声音好似低沉的bass,带着野性和无尽地诱惑,江怀洲的整个身心被完全吸引。
他的手指在摩挲着杯口,来回摩擦,很轻,很慢,好像那不是酒杯,是情人的嘴唇,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江怀洲伸一手捏住了严晏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脖子,逼迫他跟自己接吻,唇舌交缠,水声四溢,周围惊呼声一片。
一吻毕,两人都喘着粗气。江怀洲亲了亲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语:“做吗?”
严晏握住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腕,反手扣住他的手指,指缝交缠,嘴唇轻启:“你愿意在下面的话......做。”
一字一句敲在江怀洲耳边,他顿时清醒了,看着严晏笑道:“那就喝酒吧。”说罢就拽着他的手把他拽离了吧台。
两人来到了酒吧偏僻的角落。出众的外貌,暧昧的气氛,吸引了一众的目光,他们并不在意。
“你是调酒师?”两人碰了个杯,江怀洲挑眉问道。
严晏笑眯了眼,一幅骗到你了的表情:“不,其实我是这儿的歌手,学调酒是为了......约炮。”他边说边点了两下江怀洲的唇,眼神注视着江怀洲,笑得一脸暧昧。
眼神对视间,江怀洲看到了直白的勾引,骂道:“狐狸Jing!”
“呵。”严晏笑出了声,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你......被......迷......到......了......吗?”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江怀洲转头,不再看他。
两人又碰了几杯,都没再说话,气氛很好,谁也不想打破。
见江怀洲还在给他倒酒,严晏盯着他的动作道:“你想把我灌醉,坏蛋。”
他好像已经有些醉了,眼神朦胧,口齿含糊。
江怀洲开始确实含着这种心思,也确实没想到他这么容易醉。在酒吧里工作,酒量怎样都不该差吧。
他不禁有些好笑:“你醉了?”看似是个问句,确又是肯定的语气。
待到江怀洲背着不省人事的严晏艰难行走时,才开始后悔灌他酒。
严晏比他矮一些,但也有186,肌rou也练得很好,分量不轻。更别提此刻,虽然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但却还是不安分,手脚胡乱耍动,想要挣脱开江怀洲的搀扶。
“喝醉了还这么大力气。”江怀洲的胳膊再一次被甩开,眼见着那人就要撞到树上,他一把把人抱起甩在了背上。
严晏整个人瘫软在江怀洲身上,手脚都被桎梏住,这才偃旗息鼓,不再挣扎。
江怀洲不知道他家在哪,却也不想把他送到随意的哪个酒店,抱着自己都看不懂的想法,决定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两人都喝了酒,站在路边等代驾的时候,严晏还在乱动,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胡乱的蹭。
江怀洲被他蹭出一身的火,察觉到自己快要当街出丑时,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严晏的屁股两巴掌:“老实点!”
严晏似乎被他打蒙了,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眼眶泛红,眼睛顿时浮现一抹水色,好不委屈:“你打我!”说道他就想还手,可惜被江怀洲拦下了。
“你打我那多次,我打你一次怎么了。”江怀洲明明记得自己没有使劲儿,这人怎么还委屈上了。
“我不管,你给我揉揉。”严晏说道就把屁股往他身上蹭。
江怀洲扶额,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
虽然两人并不介意别人看,但是两个大男人当街揉屁股未免太不好看。还好此时代驾到了,江怀洲逃一般地抱着严晏,把他塞进了车后排。
所幸的是,这人好像折腾累了,刚上车就靠着他睡着了。
等到把醉鬼扛回家时,江怀洲出了一身的汗。
江怀洲从不带人回家,这间房子也只是为了上班临时买的,是个一居室。
虽然两人早就睡过一张床,但现在到底有些不一样。何况江怀洲也并不想把一身酒气的严晏待到一击床上,他有些轻微的洁癖。
等把严晏扛到沙发上,看他那么大一坨人影,憋屈地窝在狭窄的沙发上,眉头皱起,显然极为难受,江怀洲又有些于心不忍。
思量片刻,还是把他带到了浴室。好在江怀洲平时喜欢泡澡,所以浴室空间并不小。
严晏酒量不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