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瑰一阵子,最开始那股子重逢的新鲜劲过去了以后,连着几次侍寝,秋煜的屁股就有点受不住了。那股子思念之意他是切实给解了,但腰酸腿软屁眼肿也是真的,能让家主这样频繁地折腾他,他也太能吸引火力了吧。
一手插进他大腿之间强行打了开,秋煜不乐意,使劲并拢了两腿还哇哇大叫。郁重岩啧了一声,双手使劲一提就把他屁股给扭过来,冲着腿根就是啪啪十下,直抽得翻出红来,秋煜反而脸冲着枕头没声儿了。
伸手撑在他颈侧,郁重岩俯身下去,瞧他这副不肯翻面的样子:“装什么死?”
秋煜捂着自己屁股蛋子,生怕家主伸手来拨他的手,大声叫嚷着:“家主!您去弄宋宜吧,我屁股真的疼!”
正在他张口说话之际,一只软木口枷从后头绕过来,卡进他的齿列之中,秋煜一个不字才吐出口,剩下的余音就被迫吞回了嗓子眼。那软木棍子尺寸正好,纹路清晰漂亮,漆黑的皮革带子往后勒紧束好,秋煜便又只剩下哼哧哼哧喘气的权力了。
秋煜这话没多思考,完全是脱口而出,这一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床侍这事儿不过是家奴本分,平时讨饶就算了,哪由得他这样张口胡来的?
秋煜感到脑后发根一阵细密刺痛的发紧,被男人攥得向后仰头。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也听得出语气不善,便显得格外低哑:“把我往外推?我这几天就想弄你,屁股疼也受着。”
饱满结实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来,在床褥上岔开跪着,热烫坚挺的刑具就从柔软无辜的rou洞口蛮狠地捅了进去。秋煜一开始还急得呜呜地叫,像是被捕猎夹夹住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呜咽,然而很快就在男人娴熟的动作里化成了绵长似水的呻yin。
上床的确是好事,那也禁不住天天来啊。
来回折腾半个小时后,被插完丢在一旁的秋煜是彻底嚎不动了,他满身披着一层shi汗,晶亮背脊的背脊起伏着,像是腌入味的咸鱼一样干躺着懒得动弹。
郁重岩轻轻抽了抽他的屁股:“明天起放你一个月的假。”
秋煜还咬着那软木口枷,这才不情不愿地鼻音含糊地嗯了一声。秋煜可熟悉郁重岩这套了,放假归放假,不过是工作先放一边,可不代表屁股就不用受罪了。
被宽限了休息几天,秋煜从走廊外的枫树林里边钻出来,敲开窗,做贼一样两手拢在嘴边,小声朝里说:“盐小同学,商量点事。”
张延月正在一楼的健身房里做侧步深蹲,额头上盖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轻薄的运动裤贴着腿,将他圆润的tun和顺滑的腰腿线条都清楚地勾勒出来,虽然这阵子不敢去家主面前晃,但该有的勾引本钱还是得维持。他朝着秋煜拒不上钩:“我不去。”
秋煜总是疏忽大意,房门也不关紧,又嚎又哭的连隔壁都听得见。张延月听了都有点发怵,家主最近Cao起人来这样又凶又重的,勾引了还不是自己屁股疼?
见张延月严肃拒绝,曲线救国是成不了了。秋煜一脸哀愁地躺倒在张延月的椅子,就看见他随意搭在椅背的校服外套里头露出一只方型纸盒。
秋煜伸手捞过来,才发现是烟草盒子,打开了从里头夹出一根烟卷,疑惑道:“你买的?”
郁重岩少饮酒,不抽烟,衣服上基本都是清淡稳重的木质香,连带着对他们几个的要求也是如此。家主在外时,张延月和秋煜出于好奇,以前私底下也会学着别人抽几口烟,但也只是偷偷地抽,更不敢让郁重岩知道这个事。
为了掩盖烟草气味,甚至回来时连衣服都给换了,不可谓不缜密。
张延月从地上起来,嫖了他手里的烟盒一眼,才想起来:“周呈给的,待会儿扔了。”
秋煜小声怂恿道:“扔了多浪费,来一根?”
张延月想了想,也有点心动,他谈不上有烟瘾,大概是小孩子心性作祟,就是觉得抽烟有一种成熟的氛围让人迷恋。
刚从秋煜手里头接过,张延月轻咬住烟嘴,叼着正打算爬起来找火。
他原本背对门口,刚抬眼就瞧见秋煜一下子变了脸色,多年的默契让他立刻领悟,手忙脚乱地把烟从嘴里抓出藏到口袋里。
他扭头去看,就见郁重岩正倚着门。男人相貌俊逸,肩宽腿长,穿着烟灰色的衬衣和笔挺的西装裤,银亮的领带夹微微闪着寒光,显然是刚从外头回来。他瞥见两个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饶有兴致地缓缓问道:“在干什么坏事?”
“哪能啊家主,什么都没有!”要不是这会儿情况特殊,秋煜真心赞叹家主穿得好看。
这局面欲盖弥彰,郁重岩轻轻挑眉,饶有兴致道:“要我问第二遍?”
秋煜从地上连忙爬起来,对着门口的男人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怎么掩饰,只能尴尬地叫了一声家主。
郁重岩斜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补充了宽赦条件:“坦白从宽。”
张延月一脑袋黑线地看着秋煜,果然快活了那么多年是要遭报应的,他最近是不是太霉了?要不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