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里只有他一人,白栗也不用遮掩着蒋奕禾,打开一个房间就带着哭腔喊蒋奕禾一声,这种每天运动仅限于床上的rou文美人,他的体能……意外挺不错!如此之大的豪宅,白栗小小的个头,跑得挺灵活,跟平时走两步就要攻抱的废物模样判若两人,原来是装的!
做爱达到白栗这个强度,基本也就等于保持了良好的健身习惯,恐怕人设标签着“体能废物”的海棠美人受,多半是装的,就海棠这个Cao批强度,几天几夜车轮战不包饭,而且对付的全是海棠内卷攻,攻之间有轮班制,海棠美人只能被逮着挨Cao,搞不好,把人设标签拿开,白栗这样的rou文美人,体力值要远超过这些公狗腰大鸡巴内卷攻吧?
毕竟海棠再怎么内卷,也卷不出三个肾吧?
白栗地毯式搜寻了两三遍,终于有点气喘吁吁,这种情况只有傅俭的大豪宅才会发生,如果傅俭只是个平凡的社畜,白栗何必这么辛苦,江之颐也不可能躲得这么潇洒恣意,社畜的小套间,江之颐要么藏在床底下,要么躲进衣柜,要么蹲在空调外机上,总之,不是什么男主的姿势。
天色昏暗,一道惊雷劈下来,门窗不停开合,只有白栗的卧房安然无恙,像一个安全屋。
白栗愣是没有惊悚的感觉,刮Yin风和他没什么关系,依然“蒋奕禾”“蒋奕禾”地呜呜叫,就是不回看起来很安全的卧房,到处找老公,看来在大鸡巴面前,Yin间都是浮云。
白栗跑进一个拐角,又要下楼重新找一遍,有人嫉妒得烧心了,再也按捺不住,冲出来一把抱住白栗,捂住白栗惊叫的嘴,直把他按在墙角里面。
正好躲开监控。
白栗感觉这个男人的怀抱冷冰冰的,跟蒋奕禾不太一样,不是Yin冷,而是冰雪的极寒。
至于白栗为什么不认为是个宽肩窄腰大高个的妹子,在于他屁股上抵着的大鸡巴。
男人用膝盖顶开白栗的腿,一路顶到白栗肥嘟嘟的小逼上,要了命地用膝盖磨他,白栗立刻就软掉了,嘴里含混不清地咕哝,两只脚完全站不住,导致小逼绵绵地陷在玩弄他的腿骨上面,被顶着磨着,几下就发了sao,分泌出粘腻的汁水,白栗上身趴在墙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男人压住他的整张后背,膝盖始终不留情地往上顶着,留给白栗的空间越来越逼仄,男人越来越过分,白栗全身抖作一团,等到两只小nai包被揉捏起来,他彻底撑不住了,哭出一句特别欠Cao的话:
“不要欺负我!!我有老公的!!”
ntr之魂开始燃烧……
白栗说什么sao话都好,江之颐就是不能听他说这个,登时黑化程度飙升99%,手也使了劲,把白栗的上衣从下摆扯到nai子上,膝盖更是顶进rou缝,这样粗暴地亵玩白栗,不多时江之颐整个膝盖都粘上了温暖粘腻的yInye。
白栗shi透了。
江之颐用发怒的鸡巴磨着白栗的tun部,裤子磨出飒飒之声,江之颐伏身咬住白栗的后颈,舔进他的颈窝,手指捻着白栗的小nai头,原本软绵绵的nai头被他刺激得逐渐上翘,充了血,颜色则越来越浓郁,qq弹弹的两枚鲜红色翘nai尖,发了情了。
白栗呻yin着,小细腿颤颤地夹住江之颐顶他的大腿,白栗整个人像陷在墙壁上,当快感太强烈,小xue太sao的时候,手指就开始无力地抠挖带着凹凸花纹的墙纸,江之颐扯他的nai头,顶他的Yin蒂,用鸡巴磨白栗的屁股,让他yIn水流得像尿裤,咬着白栗的耳朵问他:“你找什么老公?你不是管我叫老公吗。”
白栗浑身寒粟冒了一层叠一层,快感像密密麻麻的蜂群,如大军过境,嗡嗡嗡嗡地从皮肤表层之下呼啸,白栗紧紧闭着眼,眼泪挤出一道一道的泪痕,江之颐揉够了白栗的nai子,把两团白嫩嫩的nai白捏得全是修长的红色指印,就这么一路摸下去,白栗居然扭起来反抗他,导致小批在江之颐膝盖上磨得更厉害,人却更娇。
江之颐受不了白栗这种态度,又说自己有老公,大sao货批里流着水,给他搞前戏居然敢反抗,他是唯一一个被白栗反抗的男人吧?
白栗用肩膀顶住墙壁,勉强支撑自己,手指颤抖着拉拽江之颐的腕部,白栗越反抗,江之颐就越没法控制自己,再也不存在什么“顺其自然”,他一定要强迫白栗!
江之颐甩开白栗的手指,跟甩开柳絮一样轻松,在白栗再反抗他之前,江之颐抓住了白栗的裤边,用力地撕扯起来,三声布帛碎裂声,白栗的裤子轻飘飘落了下去,露出雪白的tunrou,裤子分成四瓣,从江之颐抵住白栗小批的地方绽开。
白栗哭得一塌糊涂,没用地去拨拉江之颐掰他大腿的手指,当然没什么卵用,江之颐拧住白栗残破的裤子,一下就拽了下去,连内裤都成了破布,白栗整个下体只剩这片白色的棉布勉勉强强地遮着Yin部,白栗提住内裤,死也不放手,江之颐眸子黑得可怕了,他一只手捏住白栗的下巴强吻,眼神没什么感情,连愤怒都没有。
白栗被迫含着江之颐搅弄的舌头,想哭的话,嘴里只会发出黏黏糊糊的舌吻声,他的口水流满了下颌,滴在自己的小nai子上,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