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一拉开后门,白栗软在后座里面,媚眼如丝,身上衣服也皱巴巴的,车内空气闭塞,一股浓重的yIn靡气息扑面而来,傅俭脸顿时黑透了。
嘭!!
傅俭猛地关上门,好像怕证据会溜走一样,主要是不想给女秘书看见白栗这个欠Cao的社死模样,他让秘书打道回府,车外面只剩下两个口口攻,傅俭吸了口气,突然拽着江之颐的胸口的衣服往车边走去。
傅俭现在知道了蒋奕禾的存在,再也不可能无视白栗的异常情况,他越想越恼火,之前他一下班天天都能看到白栗这副事后的样子,怕不是天天都在被蒋奕禾搞。
被绿到这个份上,也是某种程度的王者了吧?
江之颐一声不吭地被傅俭拽到车后门,表情是黑化后那种死水般的冷静。
傅俭闷声闷气地说:“你只准看十秒。”
这般才揪着江之颐,另只手猛地拉开车门——白栗还是高chao脸。
傅俭感觉到江之颐身体颤动了几下。
傅俭倒数十秒,立刻摔上车门,他瞪着江之颐:“那个东西是不是又来过了。”
江之颐:“你自己看不出来么。”
傅俭冷笑。
江之颐还要补刀一下:“你该不会不知道白栗被弄完是什么样子吧。”
傅俭眼睛里怒得要爆裂出岩浆来,他就恶心江之颐面无表情Yin阳怪气,不过心里更是把蒋奕禾千刀万剐,就开车这么一小会,白栗就又被他拱了,他怎么防?
是不是他上个厕所的功夫,这东西都要钻他空子在白栗身上亲一口算一口?
蒋奕禾:啊对。
傅俭没跟江之颐控诉蒋奕禾,对着别人展露负面情绪是非常懦弱可笑的表现。
江之颐这里已经快被白栗为蒋奕禾挡刀的事折磨疯掉,不停地想着白栗为蒋奕禾奋不顾身的样子,越想越Jing神不济,江之颐的心不在焉反倒让傅俭放下戒心,更加相信江之颐是个阳痿,安慰自己江之颐确实不可能跟白栗有染。
傅俭把希望赌在江之颐身上,引狼入室:“你明天就来给我……驱鬼。”
傅俭说出“驱鬼”两个字的时候,感觉到天翻地覆。
“白栗明天在家么。”
傅俭立刻警惕地审视着江之颐:“他跟着我,你直接去我房子里看看就行。”
“他不在我不去。”
“江之颐,你在打他主意么?”
江之颐没辩解,这种事越辩解越有嫌疑,他给了傅俭一个不可辨驳的说法:“他被鬼缠上了,他不在家,我去你家白嫖是么。”
傅俭这样的资本家,最听不得“白嫖”了,简直让他生理不适,江之颐说的完全没毛病,可傅俭根本不想让白栗再有跟别的男人独处的机会。
“我明天请假陪他,这样行了么。”
“你没发现你在的时候那鬼就没来过么。”
傅俭攥紧了手指。
“那你到我公司,你跟白栗在我办公室驱鬼,我不进来。”
“你以为那鬼是傻子么。”
“……”
“他就喜欢上你家,你不想白栗跟我呆在一起,那就让他跟白栗呆在一起吧。”
江之颐太扎心了,傅俭咬牙切齿:“行,你来。”
堂堂一个霸总,不仅天天被人爬墙,还得主动放可疑男人接近白栗,他确实是给霸总界丢大脸了。
*
白栗被蒋奕禾玩得稀里糊涂的,本来是要找傅俭,结果连小批里的三个跳蛋都被蒋奕禾顺跑了,还没回过神,就看见傅俭和江之颐的帅脸,他自己都记不清要跟谁做爱来着。
被臭脸的傅俭抱回家,按在床上一通爆Cao,傅俭最近成天不给他好脸,一看见他就不爽,越不爽越要看他,抽空就抽皮带爆Cao他,白栗鼓励傅俭:“要继续保持这个状态才行哦!”
傅俭狠狠地Cao着白栗,爆插小xue爆插后xue,额上青筋爆出,鸡巴更是狰狞,疯狂检查白栗xuerou里面有没有残留着别的鸡巴的形状,两枚xue又shi润又乖巧地紧紧裹着他的鸡巴,这些日子从来只有过他,傅俭还是撞得白栗合不拢腿,怒气冲冲地贯穿白栗,着了魔一样不停地问:“是不是跟别人做过了?是不是?”
白栗崩溃地摇着头哭:“没有的,嗯!嗯!受不了了!要……要被Cao怀了……呜呜呜放过我……嗯啊——放过我……”
傅俭最见不得白栗求饶,白栗这么sao,求饶一定是心理有鬼,愈发用力Cao干,Cao得白栗满床爬,刚爬几步,小xue终于吐出一大截Yinjing,傅俭偏等白栗快成功的时候,突然掐住白栗的腰用力顶胯,鸡巴整根塞进xuerou里,叫白栗前功尽弃。
只能哀叫着挨Cao罢了。
实际上……
白栗演得好开心,他快爽死了。
今晚也成功刺激傅俭把他Cao散架,等第二天大清早,白栗全身都瘫软在软床垫里,琢磨着得想个什么办法起床跟着傅俭“上班”去,慢吞吞地睁开眼,就看见傅俭满眼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