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深夜,徐真秋被带到了夏政昇和陈仁春的家。一路上,徐真秋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个部分好像枯萎了,逐渐荒凉。
来开门的陈仁春看到夏政昇带着徐真秋回家,似乎有些惊讶,但几乎立刻理解了情况。
「小秋是第一次吗?」陈仁春笑着对徐真秋眨眨眼,神情妩媚。
看着漂亮的陈仁春诱惑男人的姿态,徐真秋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硬了。徐真秋脸色一沉。「是又怎样?」
「别担心,小春是会引导别人的飞机杯。你先去洗澡吧。」陈仁春伸手想碰徐真秋的脸颊,却被徐真秋挥手拍掉了。
「是飞机杯就不要讲话。」心死的徐真秋恶毒地说着,便走进了别人家的浴室。
徐真秋脱光了衣服,扭开淋浴的水龙头,让温水洒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但怎麽滚烫的热水现在大概都洒不进已经枯死的心灵。夏政昇和陈仁春似乎在外面说话,徐真秋听不清楚。但徐真秋不在乎。
洗完澡的徐真秋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走了出来。隐隐约约听见了卧室的方向似乎传来了呻yin声,徐真秋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夏政昇和陈仁春两个人已经开始做了起来。陈仁春半跪半趴在床上,抬高的屁股和夏政昇相连。
「啊、小、小秋,啊嗯!」陈仁春一边呻yin,一边看向徐真秋的方向。迷离的眼神有点难聚焦。「稍等、嗯!快、快好了!哈啊、哈啊……」
但徐真秋看着的却是夏政昇。夏政昇眉头微蹙,低头喘息着。低沉的声音让徐真秋一阵酥麻。原来夏政昇学长做爱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啊!徐真秋的心脏怦怦直跳。夏政昇神情认真,双手箝住陈仁春的柳腰,下半身抽动的丝毫不停缓。汗水从宽大的胸膛滑落,增添了几分男性气概。
最後夏政昇眼睛一闭,肌rou绷紧,射在了陈仁春的体内。
从陈仁春体内拔出,白色的Jingye被勾了出来,色情地垂流着。双眼shi润的陈仁春撑起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看向徐真秋。他嘴角勾着满足的笑容,朝徐真秋勾了勾手指,好似露出獠牙,准备大快朵颐。徐真秋朝着那条白皙的毒蛇缓缓走去。
陈仁春伸手脱下了徐真秋的内裤,然後发出一声惊呼。原本妩媚诱人的神情瞬间被惊讶取代。
「这、这个,」吓坏了的陈仁春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凶恶巨根。表情冷漠的夏政昇也忍不住瞪大双眼。
「这个未免也太大了吧?」
明明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了,但听到陈仁春的惊叹,徐真秋还是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干、干嘛啦?」
「从来没见过这麽大的──」「都说是个飞机杯了,就给我安静点。」
徐真秋二话不说把自己巨大的Yinjing塞到陈仁春因为惊讶所以张开的口中。超乎想像的尺寸让陈仁春的喉咙一缩,发出了像是要呕吐般的声音。陈仁春漂亮的脸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扭曲着,那含泪的下流姿态楚楚可怜,徐真秋看了性欲也不免逐渐攀升。但性慾越发高涨,徐真秋的心却越凉。
原来自己没有爱也能做爱。徐真秋心酸地想着,觉得自己下贱又可悲。徐真秋抬起头,捧着对方的脸,无情又残酷地开始抽动着、不理会陈仁春痛苦的挣扎。
虽然体积过大、陈仁春的舌头还是灵活的挑逗着。感受着shi润的口水滑过硬挺的Yinjing,也感受着gui头被柔软的喉咙包覆收缩着,徐真秋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於是把Yinjing从陈仁春口中抽出。
「哈啊!」口水从陈仁春的嘴中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弄脏了地板。
把陈仁春推倒到床上,刚好躺在夏政昇的股间。徐真秋抬起陈仁春的双脚。看着夏政昇刚刚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白色的Jingye,让徐真秋心生厌恶。但他仍旧对准那个xue口,把和自己冰冷的心情相反的灼热硬挺塞了进去。
「啊、哈啊……痛!好、好痛!」因为过大的体积,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陈仁春拱起了身体、像一座桥。几乎被逼出眼泪的他发出痛苦的喘息着,紧紧握住了夏政昇的手。
「不、不行……」陈仁春被逼出了眼泪、发出了悲鸣。「太……太大……好痛……要死……」
明明是刚刚才被做过一次、开发已久的後庭,但还是紧致得让徐真秋难以呼吸。徐真秋不在乎陈仁春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专心向那xue口无情突入,直到全部放进去为止。
又紧又温暖、还时不时收缩、痉挛着,是徐真秋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因为是第一次,徐真秋觉得自己快要射了。要是真的这样就射了,未免也太丢脸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徐真秋抬头一看,发现夏政昇正低着头,用拇指轻轻地替陈仁春抹去着汗水。夏政昇脸上心疼却温柔的神情是徐真秋从来没有见过的。
是只会对「重要的人」露出的表情。
徐真秋心一凉,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这哪是什麽共用飞机杯?就算徐真秋能把陈仁春当成了飞机杯、当成促进感情的道具,但在夏政昇眼中,陈仁春永远都是「重要的人」。
到底谁才是那个「道具」?是陈仁春?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