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堪堪遮住身下兴奋昂头的巨物,邓一黎憋得难受。护士过来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右臂的伤口。
“我弄地你很疼吗?你脸色很难看,”护士神色复杂地看了邓一黎一眼,“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不用。”邓一黎憋地辛苦,傅典在一旁憋笑也憋地很是辛苦。
护士走后,邓一黎挥起拳头在傅典的胸口上锤了一拳,傅典赶忙抓住他的手,“刚给你包好,你别乱动了。”
“我需要医生。”
“你刚不是说不用吗?”
邓一黎歪着头,眼里闪着狡黠,“当然用不着医院里的医生了,因为我这病,只有傅老师你能治。”
说完邓一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浴袍被勃起的Yinjing顶地鼓起了一座小山峰。
傅典明白了意思,提醒道,“这是医院。”
邓一黎轻飘飘地哦了一声,然后眨巴着眼睛,情色地盯着傅典。傅典被他这眼神看地浑身燥热,他去锁了门,然后脱鞋上床,跪坐在了邓一黎的身侧。
“做,你是别想了,什么润滑的东西都没有,我帮你弄出来吧。”傅典低头撩开邓一黎的浴袍,用手磋磨着那根赤红色的rou柱。
“一起吧。”邓一黎坏心眼儿地朝傅典的胯间捏去,挑拨了两三下,傅典的兄弟就变得Jing神抖擞。
拉开拉链,傅典从内裤中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他向前挪了挪,将自己的性器和邓一黎的放在一起握着撸动揉搓。
柱身相互挤压交叠,gui头彼此摩擦相撞,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递到全身。邓一黎伸出右手去团揉傅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把玩揉捏,傅典低头看着他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手腕上的如同千足蜈蚣样的疤痕触目惊心。
“应该都已经过去了对吧?”傅典轻声问道。
无论你过去经历了什么,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应该已经过去了,对吧。
“过不去。”
傅典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邓一黎,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邓一黎大大方方地向傅典展示着自己的伤疤,“你想问就问吧。”
傅典张了张口,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要自杀?”
邓一黎扭头看向窗外,夜幕中的灯火点点映在他的眼瞳,像是跳跃在眼中的火焰,“因为我恨,我恨自己是个同性恋。”
“可是,同性恋没有任何错,爱是不分性别的。”
“爱是不分性别,可是爱,要有道德。”邓一黎转回头,鼻尖红红的,“我感到可耻,因为我和邓江一样,是个同性恋。”
第一次,邓一黎在傅典面前没有用“我爸”的字眼来称呼邓江,而是以十分愤恨地语气直呼其名。傅典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心里的预感很快就在邓一黎说完下一句后,成功应验。
“是他,害死了我妈。”
鼻尖带着眼眶,都泛着红,邓一黎继续说,“他骗婚生子,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
傅典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用另一只空手蹭了蹭邓一黎的脸,“所以你觉得你这样,很对不起你妈是吗?”
“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这样,服下安眠药,割腕自杀。所以,我学着她的样子,无数次地尝试,可都被机缘巧合地救了下来。后来,邓江干脆雇了两个保镖一天24小时轮流监视我。是啊,我毕竟是他费尽心思利用我妈遮羞十几年才延续的香火,他怎么可能允许我轻易地死掉。”
“可是你和他不一样,同性恋也根本没有错。”
“我当然没有错,”邓一黎接道,“你说的没错,爱是不分性别,同性恋也没有任何错,但为什么这个群体仍然不受尊重?那是因为总有像邓江一样的人为一己私欲去伤害无辜的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所以我后来明白了,该死的人是他,不是我。”
该死的人是他,不是我。
闻言,傅典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从前,他就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即使听了老王传给他的八卦,他也难以想象到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竟然恶化至此,也难以想象邓一黎的童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那邓江呢?邓江知道邓一黎的这些心思吗?如果邓江知道的话,邓一黎该怎么办?傅典忽然想起邓一黎之前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邓一黎究竟想干什么?傅典不敢想,更不敢问。
“你害怕了吗?”邓一黎眼尾微微垂着,像只失去主人的猫咪,“我和你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怪物一样,你是不是害怕我了。”
傅典俯身过去亲了亲邓一黎的嘴唇,比起害怕,他更心痛邓一黎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没有,我不一早就跟你说过吗,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邓一黎噗嗤一声笑了,“烂人一对。”
傅典回他,“人间绝配。”
“你还押上了是吧。”
“你到底还做不做了。”傅典恼着推了邓一黎一把,加快了手底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