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一些他非常喜欢,但平时得不到的东西。”
肯尼面不改色地道,“比如用刀片刮掉所有体毛,穿一套蕾丝样式的女士睡衣……或者在床上喊他爹地,我通常不会这样做,毕竟我们各自谋杀了自己的生物学父亲。”
阿索卡瞠目结舌,半天,才重新摆正舌头:“非要一切都涉及性活动吗?”
肯尼怜悯地看着他:“你肯定是忘记了那位作家。他是怎么说的?这世上一切都关于性……”
“除了性本身,它是关于权力。”
肯尼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还有后半句。”
阿索卡置若罔闻。他忽然反应过来,在塞勒特岛上,这句格言已经被演绎到极致——尤其是后半句。
—
肯尼的建议一如既往地没有参考价值。阿索卡躺在浴缸里,手里捏着一枚刀片,它通常摆在毛巾架上,贾克斯可能在用它刮胡子,虽然刀刃已经很钝了。
阿索卡将拇指轻轻按在刀片上,不禁想起粗硬胡茬刮在皮肤上的感觉,于是连忙将它放下。无论如何,阿索卡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和腿,他并非体毛旺盛的类型,根本没有刮除的必要。
蕾丝内衣和角色扮演的选项从一开始就被排除了。阿索卡从热水中坐起来,暗自诅咒肯尼,同时不得不承认,至少他说对了一句话:所有事情都关于性。
贾克斯的情绪波动无疑也涵盖在内。。
阿索卡出神地看着浴缸附近摆放的一小罐绿色膏状物。他不清楚它的成分,但一直在将它作为沐浴露和洗发膏使用,从质感和气味不难判断,这是相当纯天然的产品。
快速朝门口看了一眼,阿索卡将食指伸进陶罐中,挖出半凝固的膏脂。深吸一口气,男孩的脸很快开始发烫,他不得不自言自语:“这是必经之路……”
而且由自己来探索尝试,肯定胜过信赖其他人的自控力。但这件事比阿索卡想象中更加困难,他跪在浴缸旁,涨红着脸换了好几个姿势,才顺利插入一根手指。
即使有膏脂的润滑,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非常干涩,阿索卡相信他指尖附近紧张而颤抖的肌肉对此没有帮助。理智告诉他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阿索卡犹豫了几秒,然后将撑在浴缸上的那只手转移到阴茎上,来回抚摸,他已经有几天不曾释放,因此唤起并不困难。
另一只手蘸取了更多的绿色膏状物,在皱褶的洞口周围按摩。阿索卡能感受到身体在因畏惧而颤抖,但还是坚持集中注意力,将食指轻轻往身体里面推,感觉很紧,而且有刺痛感。
他忽然想起这种感觉并非那么陌生。在他高烧中失去理智的那个夜晚,贾克斯曾经对他这样做过,而且使用了不止一根手指……这个想法让阿索卡几乎忘记了手淫,他必须稳住自己,摆脱贾克斯的鸡巴接近屁股的任何幻想。
那很愚蠢。阿索卡严厉地谴责自己,继续缓慢、有节奏地抚摸阴茎,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臀部,放空大脑并将一根手指推进去。
指甲穿过紧绷的肌肉环,感觉还是很奇怪,阿索卡闭上眼睛,不愿多想,继续将指节滑入。放松的姿势让入侵更加顺利,当他湿漉漉的中指再次感受到阻力时,已经进去了一半。
这还是让阿索卡感到沮丧,他没想到肛门自慰会这么困难。毕竟世界上有那么多男同性恋者——以及许多好奇的直男乐此不疲,而他几乎无法开始。
如果贾克斯想要的就是他的屁股怎么办?此时此刻,阿索卡很难继续忽视这个问题。当他第一次帮贾克斯手淫时,乐观地猜测那就是他需要提供的一切,但很快他们就开始互相摩擦鸡巴,阿索卡几乎是主动提出为贾克斯口交……
“好吧,他妈的。”
阿索卡喘着气,将双腿分得更开,把手指从直肠中抽出来,潮湿的吸吮声让他打了个冷战。他更快地抚摸阴茎,希望快感足够分散注意力,然后挖出更多纯天然膏脂,这一次他润滑了两根手指,带着坚定和愤怒往身体里面钻——这理论上是可以承受的,贾克斯的手指比他粗得多。
似乎足够湿软了,阿索卡简直不敢相信,虽然除了指尖部分,还是很难进去,但他很受鼓舞。
“就是这样……”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再次被薄汗覆盖,阿索卡极慢地将两根手指滑入体内,当它们都被紧紧裹住时,他的眼睛紧闭,但嘴巴张大了。他没有感到疼痛,而是很饱,很奇怪……他妈的太奇怪了,而且很好。
阿索卡轻轻扭动手指。他知道在某个地方有前列腺,那是肛交的意义所在,他弯曲指节希望找到它。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找到这个东西——如果它真的存在?
他知道答案,但唇间溢出的呻吟让他无法回答。没有预期中的痛苦,事实上,只是感觉很充实,而且身体被探索得如此之深,让他在眼皮下看见星星。虽然理智上他清楚两根手指与一根怪物鸡巴的差距巨大。再增加一根无名指的想法一闪而过,但阿索卡很快打消念头,他不想因冒进而伤害自己。
简单的抽送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