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迈尔斯夫夫无法融入社区的原因,但贾克斯是一直孤立在塞勒特岛的边缘吗?他是如何在监狱岛上建立声望并掌握权利的?
好奇像雪球一样在阿索卡心中越滚越大,但他没有询问,而是随意地向贾克斯建议:“我们也应该开始储备过冬物资了。”
贾克斯捏了捏他的手心,表示同意,更多地是赞赏男孩在语句中使用“我们”。
—
回到木屋后,阿索卡明白了贾克斯在天亮前将他送走的原因。昨夜的暴雨不仅淹没了前院,而且摧毁了部分屋顶,阿索卡站在客厅里,看见地板兀自潮湿积水,沙发等家具也被挪开,天花板明显经过休整。
他瞥了一眼贾克斯,“我本可以留下帮忙的。”
贾克斯比划了几个手势。阿索卡所掌握的语言里应该不包括(不规范的)手语,但贾克斯将手掌贴向前额的意义很明显:当时他在生病,没有用处。
“好吧,至少我还可以打扫卫生。”
贾克斯不需要他的男孩打扫卫生,他在阿索卡弯腰之前就将后者抱起。他们的卧室相对而言没有受到暴雨侵袭,阿索卡很快被放置在床上——他注意到床单已经更换过——贾克斯在一分钟内脱掉了他身上的裙子,粗鲁地扔在地上。
“嘿,我应该把它洗干净,还给迈尔斯……”
贾克斯哼了一声,抓起床边的纸袋,塞进阿索卡怀里。
通过柔软的触感,阿索卡已经猜测到纸袋里是什么,但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什么……”
他抓住男人的手腕,惊讶地注视着本应该仍在渗血的伤痕。贾克斯的手背上还留有斑驳血迹,但那些牙印……一个小时前留下的深刻牙印,此时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创伤。
就像是有人加速了愈合过程。阿索卡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即使经过敷药,它依然强烈刺痛。
“这不公平……”
阿索卡瞪着那只手。
贾克斯歪了歪头,努力理解男孩的委屈情绪。然后他站起来,解开衬衫纽扣,让上半身赤裸,再跪到阿索卡旁边,将男孩的手指拉到自己肩膀上。
不是很难理解的暗示,阿索卡不自觉地磨了磨牙。他盯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看了一会儿,视线下移到肌肉紧实的胸膛,忽然想起肯尼的调侃,耳朵开始发红。
散布在这具身躯上的各种伤疤有助于分散注意力。阿索卡伸手碰了碰贾克斯腰侧的一片挛缩性伤疤,它面积不大,但很陈旧,应该是来自童年时代的意外烧伤。
让阿索卡更加在意的是附近的几个贯穿伤,它们肯定是弹孔,所以贾克斯在某个时间被多次射伤,子弹穿过他的皮肤和脏器,但依然存活下来?
除此之外,阿索卡还在他锁骨下方找到一处砍伤,而腹部的交错疤痕应该源自利器反复穿刺。阿索卡越检查越心惊: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以及,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贾克斯放任那些柔软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感觉就像有温度的羽毛。但男孩已经光着身子在冷空气里坐了太久,贾克斯握住他的手指,从纸袋里翻出一件灰蓝色的毛衣,套在阿索卡头上。
被蒙头盖住的阿索卡打了个喷嚏,随后将毛衣拉下来,盖住发凉的大腿。针织裙柔软舒适,而且厚薄适宜,阿索卡感激地握了握贾克斯的手,然后往前靠了靠,将嘴唇贴在后者等待已久的肩膀上。
将牙齿压在皮肤上的时候,阿索卡有了更好的主意,他转而用确保大量毛细血管破裂的方式吮吸。贾克斯吃惊地搂住男孩的腰,相比微不足道的刺痛,温软嘴唇在他皮肤上移动的感觉更加强烈。
这是亲吻。他激动地抱紧阿索卡,快乐地低吼着,当他们一起滚到枕头上时,接触被打断了。
阿索卡看着那枚深红的印记,几乎正在渗血。他擦了擦嘴,看向呜咽不止的贾克斯:“你喜欢这个?”
皮革面具下的棕眼睛恳求地看着他,贾克斯点头。阿索卡笑了笑,再次趴在他身上,慢慢地吸出一个新痕迹。
—
暴雨后的整整两天,贾克斯都没有出门。他只花了一小半时间休整房屋,其它时候都在确保阿索卡呆在卧室,似乎是出于某种执念,他认为生病的人必须在床上休息,即使阿索卡再三保证已经退烧。而且所谓“养病”越来越像是借口,阿索卡怀疑贾克斯只是在制造理由,方便他们毫无节制地互相摸索。
除了暴雨之夜的危险试探,贾克斯没再试图将手指或其它东西塞进阿索卡的身体,他们又回到了互相手淫的阶段。
但贾克斯对男孩的嘴产生了新兴趣,即使无法保存太久,他还是喜欢让阿索卡在身上制造吻痕。而最让他激动的,则是看着男孩将柔软的嘴唇紧贴在肌肉纹理上,从胸膛一路轻吻到腰腹,光是看见红润的舌尖在腹肌上轻舔,贾克斯就几乎在面具下缺氧窒息。
阿索卡很容易被这种兴奋感染。他能够从缠在头发里的手指读到催促和暗示,也想知道,如果接下来环绕住贾克斯阴茎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嘴……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