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在墓园周围检查了一圈,并发现几个令人不安的异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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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木屋,贾克斯立即扯下考夫曼的雨披——它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他还是从头到脚湿透了,随后戴上面具。穿过前院时,贾克斯注意到一些混乱,走上前廊后,他没有脱掉靴子便推开门,然后看见他的男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阿索卡用来保温的毛毯已经滑落一半,于是贾克斯看见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呼吸瞬间一窒,巧克力色的瞳孔稍微放大。他无声地走过去,将毛毯拉开,男孩微微皱眉,但没有惊醒,他侧身蜷缩在贾克斯的衣服里,看起来更小了,裸露在外的肩膀和小腿光洁白皙——但是触手冰凉。
意识到这一点,贾克斯收回手指,站直身体,脱掉湿透的衣服,随手扔在地板上,然后将男孩连同毛毯一起横抱在身前,朝卧室走去。
阿索卡终于被惊扰了,察觉到身体正在被搬运,眼皮眨动着睁开。他疑惑于贾克斯看起来浑身湿透,质问脱口而出:“为什么你闻起来像死人?”
贾克斯当然没有作答。阿索卡尚未完全清醒,而且脑袋有些昏沉,他迟钝地想起入睡前的事情,觉得有必要做出解释:“我弄脏了衣服……明天我会把它们都洗干净……”
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在被安置在枕头上的同时,男孩就重新陷入昏睡。贾克斯尽快将他塞进被子里,但还是注意到除了那件过分宽大的衬衫,阿索卡什么都没穿。贾克斯喜欢让男孩赤身裸体,现在他找到第二喜欢的事情。
避免让头发上的雨水滴在床上,贾克斯将裤子和靴子都脱掉,然后闻了闻自己,他肯定是在墓园呆了太久,对死人和死动物的味道都已经麻木。但他的男孩干净又清爽——贾克斯迫不及待地洗完澡,将头发擦干,就回到卧室,正准备躺在自己的位置,粗重的、无拘束的呼吸忽然将它唤回丑陋的现实。
下意识地抬手,贾克斯想起他把面具落在浴室里,而且它已经浸透雨水,需要很长时间;也许他应该抽空制作一个备用面具。
至于现在……贾克斯拔出匕首,从椅子上拿起那件被男孩缝补失败的旧衣服,准备将它切割成布条。在真正动手前,他朝床上看了一眼,阿索卡毫无知觉地熟睡着,保持轻微皱眉的表情,两颊微微泛红。
贾克斯放下匕首,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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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
阿索卡梦见自己趴在壁炉旁边,阅读一本毫无印象的书籍,不远处的扶手椅上坐着一个金发女人,正在用冷静的女中音对他交待什么,但两人之间似乎隔着厚厚的磨砂玻璃墙,影像和声音都很模糊。阿索卡努力想要分辨词句,不知不觉间,壁炉里的火苗已经蔓延到皮肤。
贾克斯在阿索卡发出微弱的梦呓声时已经醒了,他发现男孩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和温暖,于是毫不客气地将后者舀在胳膊和胸膛之间,慷慨地把自己变成一件贴身外套。在这个姿势,他可以方便地将手伸进阿索卡的——他自己的衬衫,抚摸男孩柔滑的大腿,然后往上游走,捂在活泼跳动的心脏上方。
高温让阿索卡难受地呻吟出声,他在半睡半醒中软弱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从紧紧勒住自己的手臂间争取到一丝喘息空间。很奇怪的,半清醒状态下的阿索卡首先意识到高雅迷人的香水味消失了,现在充斥鼻端的除了暴雨带来的放线菌味道,就是包裹着他的成熟男性气息。
随后他发现自己正在发烧,皮肤滚烫,脑袋昏沉,无法集中注意力。尽管如此,在身体内仿佛有火燃烧的同时,阿索卡感到寒冷,他的前胸后背都覆盖着薄薄的冷汗,就像木屋外逐渐平息、但仍未歇止的那场雨。或许正因如此,在呼吸更加顺畅后,阿索卡没有要求更多的活动空间,而是在坚实温暖的肌肉框架间安顿下来,把后背压在另一具身体上。
朦朦胧胧的意识中,阿索卡知道贾克斯的臀部在移动,躯干中间的肿块经过调整,硬硬地抵在他大腿上,但男孩无法让自己去在意这件事,就好像他的身体还在沉睡,而他的思想在梦游,每一下或轻微或粗糙的抚摸都拨弄着他的意识之弦嗡嗡作响。现在阿索卡能感觉到贾克斯环绕着他的手臂更用力地收紧,紧贴在股缝间的摩擦速度越来越明显,灼热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一听到那声音,阿索卡就猛地咬紧了牙关,因为呻吟来自纯粹的生理刺激,他为自己如此放松而感到尴尬。但贾克斯显然被鼓舞了,他再次将又热又硬的阴茎插入男孩大腿之间,按在阿索卡身前的手掌滑到更靠下的位置,然后握住了刚刚被唤醒的器官。
最轻柔的声音从阿索卡唇间逸出,一方面是因为贾克斯的拇指正在无情地抚弄他渗水的阴茎头,另一方面是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同样湿滑,已经在腿间留下潮湿温暖的痕迹,让亲密下流的交接变得更加顺畅。出于本能和愉悦,阿索卡将屁股向后压,以获得更多的感觉,他很快就听见被压抑的喘息声,微凉的气息扑在后颈上,几乎让他汗毛竖起。
接连几下不规则的推力后,贾克斯停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