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严厉,像是不容置疑,又道:“何为适度,由我说了算,我此番带你出葬魂渊,你必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莫想要逃走……也莫想要去寻其他人,记住了吗?”
我心中震惊,脑中只想,燕无殇疯了,定是还未从那惑人情香中清醒过来,要不然,依他之前的性子,若发现我与他行了这种事,必会一把推开我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像是怕我离开他似的。
不过细想,燕无殇这样,倒也在情理之中,他毕竟中了我的摄魂之术,忍了这么久才来找我,做得少了定是解不了渴。
见我怔愣,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竟又捏住我颈骨,指尖发力,威胁似的道:“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不许想些其他的!”
我被他掐得难受,只能胡乱点头,示意他松开,他倒不是真的想伤我,见我顺服,便立刻松开了手,我正咳嗽着,他便迫不及待贴上我嘴唇,又细细密密地亲吻起那处。
看这情形,他怕不是要再来一回,可我情热已过,现在只觉得满身黏腻,口又渴得很,只想找处水源,解解渴,好好洗洗身体。
便只能诱哄他,“师兄,我身上好粘,我们过会儿再做好不好?你带我出葬魂渊,我知道不远处便有一弯山泉,我们去那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男人这个时候就如箭在弦上一般,若要撤回,必是万难。燕无殇果然不答应,他粗喘口气,拉着我手摸到他身下那处,哑声道:“我这样如何走得了?”
似要证明一般,那柱身粗长,似乎比刚才更大,我碰到的瞬间,又是狠狠弹动一下,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塞进我手心。
燕无殇抓着我的手握住那物,上下滑动两下,见我不甚配合,叹了口气,道:“也罢,你身上不舒服,我不迫你,你就这样快快帮我弄出来就好。”
他似是已经做了极大的让步,若我再不尽心竭力,便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想想他毕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便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握着那沉甸甸的物什,上下滑动起来。不过说实话,于此道我无甚经验,曾经在玄天宗的时候,我持身洁净,即使身体成熟难耐之时,也未曾自读过,通常忍不了时都是往冷泉中一跳了事。后来与君若寒在一起,他倒是经常为我这样做,但那时我都欲仙欲死,也记不清到底是怎样揉捏才能搔到痒处。
如此便规规矩矩地撸动了好大一会儿,手臂都有些酸了,那处却还是直挺挺一根,丝毫要泄的迹象都没有。
那jing身本来沾染着从我体内带出的yInye,滑动起来倒也顺滑,但过了一会儿便干涩起来,我未考虑这么多,仍旧不知轻重的动作,甚至还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气,心中直想快些完成任务。
“嘶……”燕无殇却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哑声道:“太涩了……有些痛。”
我突然觉得有些奇妙,自我认识燕无殇起,他就犹如拥有铜皮铁骨,即使受伤流血,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就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冷面战神,让人觉得无法战胜,更无法驾驭。可是现在,他竟在我手中说痛,我握着他全身最软的一块地方,可以让他欲仙欲死,也可以让他痛不欲生,他本是我遥不可及的明月光,此时此刻,却成为由我拿捏喜怒哀乐之人。
我突然理解,为何孤月夜说我母亲很可怕,因为她看似柔弱,只是任由男人揉捏的玩物,但实则,当男人再也离不开她时,她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掌控者,让人心甘情愿为她所用。
但前提,孤月夜曾特别强调,是千万别爱上你的掌中之物。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瞬清明,我开始敢想,燕无殇不再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终有一天,也许我可以将他踩在脚下。
我勾唇一笑,手指略略松开,抛了心中的羞耻,缓缓蹲下,扬起头颅,像是在深情看着燕无殇一样。
“师兄,我帮你舔shi,可好?”说罢,便深深将那物吞进了口中。
我嗓子浅,原是做不好这种事,此时为了让燕无殇离不开我,竟也不管不顾起来。那物沉重,压在我舌面上,占满我整个口腔,将我脸颊撑得鼓起,我费力转动舌尖,打圈舔弄柱身,直到那物被口yeshi透,水泽淋漓,变得足够润滑。
燕无殇应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一瞬间身体崩得极紧,我扶着他的后腰,那里肌rou隆起,如摸上了坚硬的石块,他喘息愈来愈沉,身体不由自主挺动,一下一下深插进我喉咙深处。
“思舟……”我听见他喉间滚过模糊音节,似乎是在唤我的名。
如此十来下之后,我被他顶得想要干呕,便吐出了那柱身,换手上去抚弄。
我跪坐在他脚边,头抵在他胯处,一边用手,一边时不时用口ye舔shi他柱身,方便动作,如此又弄了几十下,他还不射,我便有些委屈道:“师兄,你还不射吗,思舟好累啊。”
燕无殇似乎也是难耐,他身上汗水黏在我脸上,越来越多,然后突然抚上我后颈,捏了捏那里软rou,又揉了揉我嘴角,道:“思舟,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