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rou被gui头换了种方式摩擦,从直上直下变成左右旋转,江柏受不了这个动作的刺激,扭着腰要挣脱,不停跟明宴清说自己要坏了。
明宴清挺着鸡巴又转了两圈,才托起他的屁股,抽出一截性器。根部的骨节被xue口吐出,带出来一截嫩红的rou,流着sao水,等待着被Cao回xue里。明宴清伸手摸了摸翻出来的媚rou,刺激的xue口又一阵紧缩。
“xuerou夹紧叫吸,xue口收缩叫咬,整根都能Cao进去叫你的saoxue好会吃,记住了没?”明宴清一下一下舔着江柏通红的耳廓,贴着他的脸耳语,果然感觉到江柏听了这话控制不住地缩紧。
“又整个夹紧了,”明宴清在他左边的耳朵上留了一个牙印,又把右边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头蹂躏,声音低低哑哑饱含情欲,继续道:“xuerou和xue口都变紧了,咬着我一直吸,xue里面又软又shi又热又sao,江柏,你怎么这么适合挨Cao?”
“……不要说,不要说了……”江柏被他的yIn词浪语刺激到再度流泪,睫毛抖动间滚落羞耻的水珠,后xue痉挛着吐yInye,身上能流水的地方都shi了。
突然,明宴清把小腹上微凉的白Jing抹了在江柏脸上,问他:“什么时候射的?”
江柏悄悄射Jing的行为被抓包,避开他的视线咬着嘴唇不说话,被明宴清一把掐住了下巴,“看着我,江柏,看着我的眼睛。”
江柏被迫抬头,陷进那双猩红的魔瞳中,明宴清又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射的?”
视线被魔瞳强行抓住,根本挪不开,江柏只好呆呆地与他对视。他轻轻摇头,眼神发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开口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明宴清笑容加深,凑近他鼻尖怼着鼻尖问:“那我换个你知道的问题,你是怎么射的?”
闻言江柏抖了一下,眼神猛地跳动几下,但还是没挣扎开魔瞳的束缚,无法反抗,只好颤颤巍巍再次开口:“被你……弄射的……”
他实在吐不出那些直白的粗俗的字眼,说出来这句话后羞耻到了极致,连眼角都渗出泪,一脸崩溃。明宴清夸了一声“乖”,舔掉他脸上的泪,决定暂时放过他,以后再逼着他说自己想听的话。
“最后一个问题,到现在为止你射了几次?”
这个问题江柏思考了一下才答:“三次。”
明宴清满意地放了手,江柏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地回答了好几个羞耻的问题,承受不住般闭紧了双眼。就听“咔哒”一声,冰凉的触感出现在性器根部以及下面的卵蛋,他被带上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吓得想躲。
但他还坐在明宴清的鸡巴上,躲不掉不说,一动屁股还扯痛了xue口,小声叫了一下便失去平衡,上半身向后仰去,肚皮被顶出的感觉更加明显。明宴清一把将他捞了回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迅速调整好锁Jing环的大小,符文激活,堵死了铃口。
他拨弄一下低头耷脑的小鸡巴,难得开口解释:“你已经射了三次,我到现在一次都没射,反而中途还被你吓软了一次,我们还要继续做,会持续多久我也不清楚。”他捧起江柏的脸亲了一口,“不是折磨你,是不能放任你无节制射Jing,你受不住的,乖,忍一忍,想高chao就用后面。”
江柏心想,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你”吗?于是偏过头又不吭声了。他本就话少,闭关修炼几年不开口是常事,活了这么久,也就人界历练时能被一路同行的明宴清逗得多说几句,但那时候的明子赫,可不会这般同他讲话,更不会拘着他做这种事。
体内的性器突然抽出来大半根,只留了三分之一在里面,明宴清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把江柏压在了自己身下,随后对准了那距离xue口处约莫一指长的凸起,狠狠一顶。
破碎的呻yin冲出喉咙,随后江柏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一下的刺激太过猛烈,江柏眼前炸出一阵白光,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酸麻酥痒的感觉从尾椎顺着脊骨窜上大脑,让他叫都叫不出来。
然而这还没完,明宴清狂风骤雨般顶弄起来,但每次都不是狠狠深入Cao到底,他最多插进去半截jing身,用gui头反复碾压那个位置,对着可怜的小小突起冲刺。
江柏被Cao得浑身痉挛,肠道与xue口剧烈收紧后再没放松过,束缚在鸟笼里的小鸡巴一瞬间挺起,被符文勒到红肿,顶端不停渗水,就是什么也射不出来。
“刚刚忘了告诉你,这儿叫sao点,狠狠Cao你的sao点能让你爽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能摇着又sao又浪的屁股求我。”
明宴清粗喘几下,插的江柏翻起白眼,才稍微停了一下,gui头停留在sao点上缓缓碾压。江柏都要被他Cao傻了,舌尖探出嘴角,发出含糊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完全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饶……了……我……”
明宴清终于听到他服软,放过那处被Cao肿的位置,重新整根嵌入,继续抽插起来。可粗壮的jing身还是会整个压到那个位置,江柏得不到休息,又被迫承受了一波情欲,像朵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
他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