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宴清应该再忍一忍,毕竟江柏难得如此乖顺,但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让他没法温柔,江柏闹腾,他就想镇压,江柏听话,他又想更过分。
明宴清胸口被江柏锤了几拳,心里直发痒,巴不得给他多打几下,见人收起哭声只是伏在自己怀里默默流泪,有些心疼地问:“真有这么疼?都还没坐到底呢就哭,等全Cao进去了你得成什么样?”
江柏没说话,张嘴咬在他梆硬的胸肌上,用足了力,早就忘了第一次咬明宴清舌头的时候就被对方进行了拔牙警告。
怎么不疼?第二次承欢吞的可是比第一次时还大还粗的鸡巴,就算被开拓了很久,但手指终归是手指,跟真家伙完全不能比,尤其是他gui头下方的jing身布满一环一环的凸起,嵌入的时候简直让紧绷到几乎透明的xue口吃尽苦头。
明宴清被咬着,心想:这小东西的一嘴白牙还挺锋利,居然能把半魔化的自己咬痛。他挑了挑眉,心里更痒了,自捅进去大半根后大鸡巴就忍着没动,本来打算让江柏适应一下,现在看这下嘴的狠劲儿,倒是多此一举了。
江柏的牙根和咬肌都有些发酸,足见他是拼上浑身力气下的嘴,但他松嘴后却发现自己的全力一咬,只能在那块鼓鼓囊囊的肌rou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顿感无力。
他不想坐到底,感觉肚皮会被捅破,可是握紧的拳头被明宴清的大掌包住,向下一拽,他就得乖乖继续吃鸡巴。
“有劲儿咬我,没劲儿坐到底?给我都吃进去。”
然后江柏就真的被迫都吃了进去,眼睁睁看着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鸡巴轮廓,又想哭了。他仰起头看向明宴清,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破碎感,声音带着哭腔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次明宴清没再回答,而是把他抱进怀里,顶胯,抽送,Cao开后xue里层层叠叠的软rou,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不知疲倦。
江柏感觉自己在被侵蚀,他不受控制地主动迎合着明宴清的Cao弄,魔气随着情欲流转翻涌。他甚至出现了幻觉,看到自己遍体鳞伤地躺在血泊中失去生机,然后又看到明宴清出现抱起了他的尸体,最后,他看到明宴清身上出现了跟自己一样的伤口,悲痛欲绝地走向了死亡。
为什么……
江柏有太多个“为什么”想问,却只是徒劳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切都安静下来,陷入了寂静的黑暗。
“江柏……江柏?醒醒……江柏!”
突然明宴清似远似近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江柏被屁股上的痛感唤醒了意识,脑子里响起一个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他动了动身体,眼前总算开始恢复光明。
明宴清都被他吓软了,Cao着Cao着江柏没声了,体温开始下降,身子也没动静了,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他低头一瞅,好家伙瞳孔都散了,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得像濒死状态。有那么一瞬间,明宴清真以为自己把人活活做死了。
好在丹田里的魔气还在运转着,江柏只是暂时陷入了魔障中,明宴清再度给他灌自己的魔气,一边叫着江柏的名字一边捏着他的一块tunrou施以疼痛,直到怀里的人轻哼一声,打破魔障清醒过来。
江柏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下意识抱紧了明宴清,汲取温暖。明宴清不知道他刚刚在魔障中看到了什么,但他没问,而是也抱紧了江柏的身体让他渐渐回温。
魔障破,《合欲诀》第一层,大成。
丹田里那个魔气漩涡飞速旋转,越来越小,隐约有凝结成丹的趋势。明宴清内视着江柏的身体,看到丹田连接着的一条条死寂的经脉逐渐鲜活起来,充斥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魔气,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两人的魔气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在明宴清的身体里走一个周天,又畅通无阻地进入江柏的身体里,同样走一个周天,然后再回到明宴清这里,自然而然地运转。
江柏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和之前的滚烫不一样,这次的热是很温暖的、像被阳光融化一样的热,是明宴清的热。
“明…唔……”就要脱口而出的名字被它的主人堵回口中,明宴清含着江柏的舌头,一边亲一边动起了胯。
他内视着江柏的身体,看到丹田后方有一截Yin影,他动,那截Yin影也跟着动,明宴清反应过来,是他还插在江柏体内的孽根。
这种视角带来别样的刺激,明宴清一瞬间又硬了,同时那截Yin影也变大变长了,随着他开始抽插的动作反复变长缩短。江柏被明宴清抱在怀里,额头抵着他胸口喘息,呼出的热气打在心口上,明宴清更兴奋了,顶胯的动作更迅猛。
“嗯……太激烈了……慢一点……”
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格外深,江柏感觉自己被这根东西钉在明宴清身上,只能缩着xue口咬紧了它,感受着上面一条条跳动的血管。
明宴清的鸡巴真的好硬,也好粗,每次都要抽出大半再Cao进去,很快捣出来“叽咕叽咕”的水声,羞得江柏把脸藏进他的胸前。他抓住这把细腰上下动了半天,像把江柏当成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