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琼宇接过书看了一眼,疑惑道:“骨下春?这毒早绝迹了,我怎么知道谁能解……这就是你找我要说的事?”
明宴清摇头,“不,我要说的是孩儿的终身大事。”
明琼宇很想抽他,“你给老子好好说话!”
“哦,我房里有个被废了灵根毁了仙脉修为尽失的人,中了这个毒,估摸着最多还能活个把月吧,我想救他。”
说完明宴清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人已经睡过了,还喝了他的血,我……应该也中毒了。”
话音落,明琼宇脸上出现了明宴清从小看到大的、及其无语并且非常嫌弃的表情,他看着自己亲儿子,诚恳问道:“咱俩能断绝父子关系吗?”
这时三长老穿戴整齐从殿内走出来,眼睛上系着白色飘带,一贯的温软模样。明宴清素来把他当成亲爹、把明琼宇当作后爹看待。
明宴清冲他行了个礼,笑道:“连叔,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气色不错。”
三长老明连枝面上一红,还没说什么,就见明琼宇结结实实一掌拍在儿子身上,怒吼。
“离我的人远一点!”
明宴清被拍飞出去,干脆空中转了一圈,这才以一个风sao的姿势落回明连枝身前,直接把人逗得笑了出来。
明琼宇懒得搭理他,道:“这书是万魔始祖转世写的,比你岁数都大,上面记载的奇毒几乎都绝迹了,真没法解,不过春风楼是怎么弄到的?你查了没有?”
明宴清摇头,没好意思说自己游手好闲很久了。
“那始祖转世能解这毒吗?”
明琼宇一脸“你疯了吧”的表情看着他,“就算能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找到转世的始祖?”
看来解毒这条路走不通了。明宴清眼神在自己老爹和三长老身上转了个来回,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继续问:“那他能练《合欲诀》吗?我可以给他续命。”
这下明连枝和明琼宇都愣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父亲。”明宴清打断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喊出“父亲”,他像抓住最后的希望,把江柏的事毫无隐瞒说了出来。
明琼宇看着儿子认真的眼睛,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他练不成《合欲诀》,放他走吧。”
“……为什么?”
“你练阳卷,再强行带他双修Yin卷,他会愿意?很可能连第一层都熬不住,你俩心意不相通啊,宴清,强求无果,自生自灭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明宴清张了张嘴,感觉说话时嗓子都在发涩,他轻声说:“当年您对连叔,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吗?”
明琼宇没回话,明连枝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背,被反握住了手。明宴清看他俩心意相通的恩爱模样,眼前又浮现出江柏哀声求死的脸。
他闭了闭眼,“不,愿不愿意我说了算,熬没熬住,也是我说了算。把Yin卷给我吧,父亲。”
明连枝是过来人了,有些担心,但明宴清从小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明琼宇把Yin卷给他,摆了摆手懒得听儿子虚情假意的道谢,不耐烦道:“行了,快滚。”
明宴清暂时缓和了心情,立马滚回了天枢山,直奔寝殿。
今日阳光特别好,江柏站在回廊里,被晒的脸都红了,也不肯避开。流莺没办法,只好在他身后撑开伞给他遮阳,结果又被避开,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宴清没走门,是直直飞进来的,一眼就看到江柏闭着眼晒太阳,跟只幼猫似的。
流莺见了他,行礼后无声无息退了下去。江柏现在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波动了,更没有之前那般耳目聪敏,所以被明宴清从身后抱住的时候,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谁……唔……”他刚开口就被明宴清扳过下巴吻住,shi热的舌头极其灵巧,滑溜溜的,一时不防就叫它钻进嘴里扫荡搅弄。
江柏有心咬他,没胆合齿,只能让自己的舌头被勾住吮吸到发麻。
明宴清一边亲他,一边摸到他身上缠着的锦缎,指尖一划,整块锦缎便四分五裂,碎成好多片破布。
锦缎破裂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江柏惊怒交加,又挣扎不开,赤裸身体的羞耻感席卷而来,瞬间被刺激得流出了泪。
这清泪一流倒是让明宴清松了唇舌,他故意钳住江柏双手反拧在身后,魔气环绕而上,不过微微用力一压,就让他朝外分开腿跪在地上。
明宴清放开手,江柏被无形的绳子绑死,维持着极羞耻的姿势,但凡有仆人从这里经过,都会一眼看到他两腿间最隐秘的器官。
这个想令江柏绝望地闭上眼,两天未见,一出现便如此羞辱自己,难道还在因为两天前不肯让他喂粥的事情而生气吗?
“你哭什么?”
江柏混乱的思绪被打断,他咬着唇不肯说话,也不敢睁眼,泪更多的流下来。
明宴清心情不太好,席地而坐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发闷,“只有把你绑了才能老老实实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