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过去了,春风楼一分为二,和剩余五门并称六大魔窟,要不是发动这次战争,估计大部分人都忘了魔界还有一个老牌魔门。
极夜山庄背地里搞了好几百年情报组织,几乎遍布了六界,明宴清对这些一清二楚。
但玄灵宗被屠一事,明宴清也是最近才得知。他对江柏的心思藏得太深,无人知晓,就连他自己都刻意地甚少关注。
在明宴清心里,江柏一直都是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江柏就该一直当他的雾月仙君,而不是被一个魔头纠缠,坏了清誉。
虽然以他的实力,强行把江柏拘在身边不过小菜一碟,一个小仙被魔尊看上,谁敢说个不字?
可为了一时欢好,就毁掉一个人的一生,实在没必要。
明宴清第一次见江柏的时候,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已身居高位多年,不然按照他几百岁时的那个脾气,早就不顾后果把这样纯粹的人强行占有了。
然而此刻,他的后悔也是真的,他的不关注不打扰,竟让江柏遭此劫难。
明宴清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如果他一直都盯着江柏,玄灵宗绝不会被灭,如果他早点把他带走,江柏绝不会被那女魔抓走折磨,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把江柏扣在身边……
罢了,明宴清摇摇头,往江柏嘴里塞了枚固元丹,随后抓起他的手腕,将自己混沌的魔气注入。
魔气突破了最后一层禁制,将暴走的灵力尽数吸收,再分几股出去,蕴养着江柏断裂的经脉、肌rou与骨骼。除此之外,明宴清还在想办法把江柏体内的药毒排出来。
江柏被魔气笼罩着、侵蚀着,简直苦不堪言,过量药物早被他身体吸收,从明宴清把他抱出笼子那刻开始,痛苦与欢愉就交织在他的身体里,魔气注入的那一瞬间,他的下身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便出了Jing。
能被逼出的药毒不多,这正是春风楼秘药的特点,明宴清听见江柏从紧闭的牙关中泄出几丝不堪重负的惨叫,气急败坏地想立刻去春风楼大开杀戒。
江柏颤巍巍睁眼,绝望地看过来,嘴唇微张,不太清晰突出几个字,明宴清凑近了才听清。
“……杀……了……我……”
不管是谁,谁都行,杀了我。
明宴清心疼到整个魂魄都在打颤。
他把江柏抱入怀中,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加大了魔气的输送。得快点儿修复江柏的身体,不然他根本承受不住接下来漫长的情事。
明宴清活了好几千年,第一次这么挫败,除了以身解毒,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好法子处理江柏体内过量的特制媚药。
江柏再忍不住,近乎崩溃地叫了出来,有疼痛带来的惨叫,亦有快感带来的呻yin。
他的眼睛依旧失焦,眼泪却不停往出流,下身性器自始至终都是硬挺着的,连续喷着Jing,等男Jing射空,便开始流水,不断高chao。
明宴清一开始都没注意到他下身的变化,直到感觉自己衣袍上的shi意,这才慌忙扒了江柏的裤子,这一看好悬没气晕过去。
那性器肿成恐怖的状态,铁制的小号锁Jing环把Yin囊勒得几乎坏死,同为男子,光看一眼他就知道这手段有多残忍。
怪不得,在如此巨量的药物下若是不采取什么措施,江柏可能会一直射到Jing尽人亡为止,根本熬不到进入极夜山庄,在半路就会死掉。
他丝毫不嫌弃江柏腿间泥泞不堪,指尖一撩,锁Jing环断裂,得到释放的江柏再次惨叫,淡红色的ye体喷了明宴清一手,血腥味甚至盖过了淡淡的腥臊味,凄惨无比。
最后江柏张着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唾ye失控地往外流,只有嘴唇还在不断做着“杀了我”的口型。
明宴清从纳戒中取出了顶级疗伤药ye浇在报废的男根上,暂时缓解了些许痛感,慢慢消肿后,性器终于无力疲软下去,不再挺立。
明宴清毫不心疼,按滴售卖每一滴都价值连城的疗伤圣品,在他手里跟营养ye一样,给江柏的小鸡巴上浇了半瓶,剩下半瓶都灌进了江柏嘴里。
堪堪修复好的身体承受起这药性来还是有些吃力,好在明宴清的魔气一直蛰伏在他体内守护着,倒是能助他化解药性。
那难搞的药毒终于被抑制住,平静下来的江柏不堪重负般闭上眼,他累极了,一动不动被明宴清擦干净脸,抱着往浴房走去。
温热的水仿佛带来了些许生机,江柏浸在水里长出一口气,缓缓睁眼,第一个瞧见的东西是明宴清壮硕的胸肌。
江柏愣了好半天,从断断续续的思维中梳理出来关键信息,这就是冷瑟瑟想用他讨好的魔族吗?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极夜山的主人。
他没听过魔界中有个叫极夜山的门派,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一个废人,到谁手里都是被玩弄的命运。
江柏没抬头,自然也就没看到明宴清的脸,不然他就会发现这个魔族他曾见过。
那是他第一次下山历练时就结交的好友,也是江柏唯一的朋友,虽然只是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