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道长,”少年笑眯眯地贴近他的身子,“但凡你对我能有对阿晔一半的态度,只怕早就能夺回主动权了。”
“你!”楚景策盯着面前笑得妖娆的少年,当真是爱恨交织。
这一番动作,连带着二人本紧密结合的地方都滑出来大半。少年堪堪握着那硬物撸动几回,再度分腿缓缓坐下去:“咱们不谈这些,还是做些舒服的事情为好。”
阳根本就强忍着不愿出Jing,这回叫那雌xue一分一厘地缓慢吞入,更叫楚景策整个人头皮发麻。
狐妖的xue眼称得上是天下极品,尤其是在熙玉不复遮掩后,便愈发尝出蜜xue的滋味来。外头如今cao弄也不见松垮,里头更是别有洞天,温香软玉紧紧裹着鸡巴,让男人说不出的浪荡快活。更不用说少年扶着他的肩膀,自顾自地抬高雪tun自给自足,全然把他那处当成了灵丹妙药,变着法子榨出几道Jingye来。
再瞧那香汗淋漓的少年,唇畔犹自挂着鲜血,面容绯红,不时呻yin出声,喑哑诱人,眸光流转间声声唤着郎君官人,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这冰雕玉琢的身子上。
楚景策心里的爱恨到了顶点,倒生出一股无所适从的茫然来。自己在少年心中只怕什么也不是,与妖族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娈宠无异,而这时夹着他鸡巴的雌xue又绞紧几分,少年的体力似乎到了极限,高高扬起脖颈,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满脸愉悦地靠在他怀中。
熙玉牵起一缕男人的青丝,恶趣味地将他的头发与自己的绑在一处:“楚道长这样憋着不射Jing,身子不难受么?”
楚景策神情里带了一丝疲惫,漫不经心答道:“不劳关心。”
少年抬眸瞧了他一会,伸手缓缓描摹着男人俊朗的面容:“你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我如何能不关心你?”
楚景策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唇,恨不得张嘴一口咬下:“休想再拿孩子的事情要挟我。”
熙玉对此不置可否,他现在最为难的事情,是如何想方设法榨出男人的Jingye。小狐狸有些懊恼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给点刺激可不行。
后日启程,按理说男人总得回道观一趟交待行程,既然如此……不如连夜回道观去,熙玉扬起一丝甜美的笑容,无端让楚景策不寒而栗。
“道长,道观还有很多地方……你还没带我去过呢。”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掏出一枚通红的药丸,自己嚼碎后再以唇舌喂给男人。
“不过是些暂时能控制身子的东西,楚道长无需如此防备。”
楚景策本存了心思将那药丸藏于舌下,未想少年香甜的唇舌一送上门来,他竟稀里糊涂地将药丸悉数吞咽下去。待得回过神来,自己竟是穿好衣袍,不受控制地朝屋外走去。他心中暗自想着,楚景策啊楚景策,枉你修道二十余年,这回上了狐狸Jing的当,纯属咎由自取!
桓家占地甚广,这一路出来,竟是撞见了红光满面的桓晔。
他隔着回廊瞧见二人,还以为二人已然和解,心下暗自佩服楚景策果然Jing力过人。正要问熙玉半夜往何处去,却见少年展颜一笑:“我陪楚道长回道观。”
桓晔不解:“这大半夜的何苦折腾,明日回去不迟。”
熙玉轻叹道:“只怕等到明日,楚道长憋都要憋死了。”
桓晔正疑惑时,但见男人衣袍下摆出高高鼓起的包,这才恍然大悟,禁不住笑出声来:“看来玉儿这媚功大有退步,连男子Jingye都榨不出来了。我瞧也不必这么麻烦,我屋内什么好宝贝都有,保管你的楚道长cao得你明日下不来床。”
熙玉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倒是突然想起一事来,转而笑道:“不若先将你那那匹汗血宝马借我一用?”
桓晔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马儿并非寻常,而是他专门驯化后的坐骑,名贵非常,却未想要被熙玉借来行此yIn靡勾当。可他先前许了承诺,轻易反悔不得,只得勉强答道:“你莫要将它弄脏了。”
少年舔了舔唇,饥渴的xue眼微微翕张。
月上中空,此刻青州城内街坊夜市都收了摊,宽阔的道路上半个行人也无,安静得很。
突然,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沿着青河急行,一路朝青州城外而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楚景策被迫拉着马绳,将少年半抱在怀中,此时二人的身体在马背上紧密相贴,灼热顶在少年的后xue上。
“到处逛逛不好么?”少年仗着自己能够控制男人的身子,轻轻松松地埋入他怀里,故意拉扯着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大半个椒ru来。
马走得并不算快,可他们毕竟还在大街上。同样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楚景策的心境却与那日自己在巷口中侵犯少年时截然不同。
熙玉乖巧地俯下身去,下巴抵在马的鬃毛上,撅起雪白的tun尖。
雌xue还未合拢,完全处于一个被干开的状态,在男人灼热视线下缓慢地蠕动着,对着楚景策张开那绵软滑腻的甬道。若非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