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远嘴唇微张,不是新一轮口交,而是对那个亵渎他嘴唇的阴茎亲了亲,气音吹气:“哥……”
陆伯达一把把他捞起来,两人抱得密不可分。他一边亲这个小混蛋,让他付出任何代价也无怨无悔的小混蛋,一边身体贴着他摩擦,阴茎相互碰和磨。
陆叔远在他之前射出,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忘记了凉巾,鞭痕灼痛,他不由呼痛了一下,却坚持抱着陆伯达在他膝头,加大了屁股的压力。
他吻着哥哥的乳头,手指插进他涂过药的肛口,收获他小小声的抽气,却没有任何异议和阻止。
他轮流吸吮他两边乳头,指腹在他昨晚饱受折磨的前列腺上有节奏按动,另一只手抚摸他大腿根上的痕迹。
没多久,搞到他哥哥射出。然后在他高潮的余韵里面,锲而不舍地,手指继续挑弄碾玩他的前列腺。
陆伯达被他搞得无奈,求饶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抓着他手臂,屁股和大腿在他怀里随着每一下指交而轻颤。
“喜欢这样么?哥哥……”
他明悟,必须正面回答才行,哑声说:“喜欢……”
陆叔远亲亲他喉结,托起他屁股,对准肛口,阴茎填埋进去,停住。
陆伯达的肛口昨晚就被操开操软了,现在又搞,他灵力运转,身体还负担得起,关键心理压力不小。
他抓着弟弟背,深呼吸,放松肛口,逃不过也不想逃过,无可奈何地主动邀请:“操我,阿远……”
陆叔远得到了允许,显然不会好好地放过他。
早上8点34分,姚逍买菜回来。
他一眼看到跪在楼梯口的陆伯达,把东西收拾好后,才走近。
陆伯达清洗过一次,显然被好好使用过,从嘴到肛口,屁股因为长时间的碰撞而微微发红,身上多了更多的吻痕咬痕,尤其是腰窝,姚逍觉得那是陆叔远的手留下的。大腿根蛇剑的圈圈痕迹上,多了好几个牙印,应该也是陆叔远。主要因为他自己也经验丰富,有助于判断。
姚逍对跪着,轻轻按摩他背后腰部软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取笑道:“阿达弟弟,你看上去累坏了……”
消音符文启动,陆伯达缩进他怀里:“我告诉了他一点……”
姚逍明白他在指什么,双手环抱他,紧了紧:“他放过你了?”
陆叔远除了狠狠地做了他一顿,还能怎么办?
小混蛋正在上面补觉。
现在只剩陆知了不知道了,他最怕这个。
陆伯达抓着姚逍的颈子:“我迟早得告诉他。”
这个他,既指陆叔远,又指陆知了。
姚逍一下子也想到了,现在只剩下陆知了。他的手在陆伯达腰部轻轻打圈,说:“等……上了一点规模,再告诉他。”修研所起步阶段,诱导也无从诱导起,告诉父亲,并没有什么用。
陆伯达只求不要当下立刻再面对陆知了一次,当即说好。
姚逍拍拍他屁股:“我可下不了手。”不像某人。
“阿达哥哥,陪我偷闲再睡一会儿?”
他都叫哥哥了,意思是最好听他的。陆伯达双腿挂上他腰间,点头。
姚逍腰部挂着这么一大只,托着他屁股,慢慢站起来。日后经常的话,真是锻炼他腰力。
风法床单,在地毯上铺好,他跟陆伯达相拥着睡过去。
他醒过来,是因为阴茎正在陆伯达的口腔里面。
阿达弟弟熟练地给姚逍口交,口中时不时要停顿一下,是因为陆知了终于醒了,看了一会儿,手指插入了哥仔的肛口,无规律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过一会儿,陆伯达将会跪在床单上,给站着的父亲口交,换成姚逍的手指在他肛口里面。
他将会被操到眼神迷离,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多次干性高潮,却有口难言,因为有不同的阴茎交替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