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严格,我无法在118岁就突破元婴到出窍,也无法从前些天的危机中全身而退……”
他说着说着,摸到他的心脏,狠狠心,一下子挑明了彼此之间那最重要的谜题,他用巴语说:“你从10岁开始的自律,计划,忙忙碌碌,全都是为了我……”
他满意地感觉到手底下,陆伯达无法平静以对,心跳剧烈,他喘着气,估计在全力想哪里让他看出来,现在能怎么说混过去。
他又亲了亲他的唇,捧着他的脸,继续逼迫他:“哥哥,回答我,除了108年,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他哥之前好像放松了一点,肯定是完成了什么,他不相信他毫无代价。
陆伯达仍然蒙着眼,双手在后,被陆叔远双手捧着脸,用力到他脸上都感到有一点微疼。
他一言不发。
陆叔远预料到他哥会是这个不配合的死德性,他下猛药,巴语道:“如果我这次不小心些,运气差些,很可能回不来。你打算把这个秘密藏到什么时候?”
“在我坟前哭么?”
陆伯达忍耐不了,这个混蛋弟弟,竟然用自己死亡的假设,来逼迫他说真话,他两手紧抓他手腕,用力到待会儿一定会有青紫的淤痕。
陆叔远总是在踩线作死,他还有那么多账没跟他算清楚,他竟然敢说什么坟前哭……
陆叔远储物戒掏出调好的酒,两杯的量,风法直接从陆伯达的上方慢慢倒。酒液从陆伯达的头发滑过眼罩、脸颊、唇,流到锁骨、胸肌、乳头、腹肌,到达他的阴茎、大腿,再落到地上……
“金佩菊、十叶香柠、地狱花,西金洲的极品金沙酒……”
“哥哥,你必然记得,这酒叫做此情可待……”
陆伯达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眼罩,他现在整个人从上到下泛着酒香,深麦色肌肤波光水亮,在酒鬼或色鬼眼中,都可算珍品。
他曾经为了眼前这个混蛋的杀人,在麋鹿酒吧喝了两个多月的闷酒,对这酒味熟的不能再熟。
他曾经在第一次操干他亲生弟弟前,喝过他调的“此情可待”,只不过少了金沙酒,装作不懂其中含义。
他不可能再一次装作不懂这个人的心意,在他失去他一次,又得回他之后。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全硬,一目了然,无法隐藏。
因为愤怒、喜爱、紧张、回忆,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跪在那里,带着酒香,吻上眼前人那张可恶的嘴,又是心疼又是心悸,跟他舌头对舌头分享了“此情可待”。陆叔远回吻得又凶狠又激烈,诉不尽对他的担心和关切。
他和他此时能尝出的酒味不复空灵,全是浓烈和眷恋,无论如何都想抓住。
如果陆叔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后悔今天没有抓住么?
吻得气喘吁吁,陆伯达退开,咽了咽,平静呼吸,看着他弟弟的眼睛,巴语一字一字坦诚道:“从前是你必死无疑,我替换成了我,消除了痕迹,应该能没事……”
陆叔远转瞬红了眼睛,差不多是掐着他脖子,喝道:“你这个混账……凭什么……”
如果你死了,因为我死了,“你让知知怎么办,我怎么办,大哥怎么办?”
陆伯达轻轻摸着掐他脖子那双手:“照顾好他们……”
“别磨大哥,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放弃复仇……”就像你放弃南里洲那一堆一样。你学得很好。
陆叔远松开手,他读懂了他的意思,泪水一下涌出来:“怎么可能……”
“如果是你……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我要杀了他们所有……”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时间线的虎妖达都是那么干的,一干就干了一票大的。
陆伯达紧紧抱着他入怀,抱着他一起前后摇晃:“我尽量不死……”
……
陆叔远哭得哽咽,整个房间都听得见他凄惨哀求的哭声;“……别死在我前面……哥哥……”
陆伯达吻吻他额头,答应道:“好。”
陆叔远哭得像个孩子,无助又无力,只能愤恨地拍着他的背:“我骗了你那么多次,你偏偏要骗我这么要命的一次……”
陆伯达给他擦眼泪,半哭半笑地保证:“没骗你,我不会死的……”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止住,陆叔远缩在他怀里,抱有一丝希望,低声问:“不能再改了么?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陆伯达摸摸他的新发型,残忍地回答:“不能。”
……
弟弟还在他怀里,哭得脸花,可怜又可爱。
他还半硬着,且觉得陆叔远急需发泄一下情绪,于是问他:“罚我好么,我的弟弟……”
陆叔远抬头,回:“不。”
“用落地云鞭打你,打得你屁股整个红了,全是鞭痕,让你这两天根本无法坐着、躺着……”
“让你跪着,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