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累,姚逍也简单概括一下行程,洗漱后没多说什么就睡了。
等第二天接近中午,姚逍醒来后,他被陆叔远操干得格外狠,双手被他捏得有了红痕,腰窝上也是,头发都被他拉断了几根,锁骨上也好些他的咬痕,不穿高领道服出不了门。然后想起今日是休沐,随便套了件低领道服。
你们还真是兄弟。他回忆起昨天陆知了身上的咬痕,小心翼翼一步步下楼,每一步都似乎还能感觉到陆叔远的阴茎在他体内抽插,这感觉既新鲜又诡异。他摆好姿势,力图减轻某处负担地在椅子上坐下,还是一下子感到肛口的过度使用。
他自己揉揉腰,有人在他对面坐下,表情跟他差不多,或者说某种神似,是陆伯达,看上去也是肛口被使用过多。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遭遇,难兄难弟,半斤八两,老大就别笑话老二。一坐下来没人想动弹,风法从保温袋搞了些吃的出来,简单充饥。
姚逍边吃边说:“阿远还在补觉。”
陆伯达边吃边回:“父亲还在睡。”
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达成共识,谁都不想带着这么劳动过的肛口,今天再劳动什么家务活儿,也太惨无人道了。
所以平时的边吃边分工家务就跳过了。
吃完,陆伯达说:“让他们两个今天自己热饭,或者吃自己吧。”
吃完,姚逍同仇敌忾:“我今天只想发呆,什么都不干。”
陆伯达摇晃一下手中的私交灵器收纳盒,邀请道:“也陪我兜兜风?”
姚逍:“……”
答应他,似乎有生命危险,不答应他,似乎更有生命危险。
姚逍劳动他的屁股,感到别扭的酸疼,不算什么但无法忽视。他皱着鼻子站起来,倾身,越过餐桌的一点距离,吻了吻陆伯达的脸颊,主要是为了提醒他我们是一家人啊,然后说:“好。”
陆伯达拦住他想退回原位的意图,摸着他后颈,一点点压下来,姚逍一点点顺从,然后被他亲了亲额头。
所以,这个他也知道,也太记仇了吧,兄弟。
私交灵器还是昨天那个私交灵器,床还是那个自动拼接的双人床,甚至两人之间距离也差不多,就是姚逍身边换了一个人。
就是他躺下时,眉头皱了一下。
陆伯达等他有点艰难地躺好,才问:“你涂药了么?”
姚逍侧脸,瞪他,当然没有,他怎么知道会这样,根本没有预备过这种药。
陆伯达毫不见外地给他一个未开封的粉色小药盒。
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跟双重情敌陆伯达交流这个,姚逍为了生命更安全也只能接过他的好意。定睛一看标识,出自七情宗百草堂,多想一想,精力旺盛的剑修的床伴们有点不容易,宗门都常备着这些药了。
陆伯达一指四壁上的一个隐形门:“厕所,你涂一下后,我们再来聊?”
姚逍有点艰难地爬起来,陆伯达等他躺好才说,必然是故意的,这个混蛋。
他在厕所里面,脱裤子,双手皂液洗净,打开药盒,几乎没什么味道,右手手指抹上一些,先肛口外围涂一圈,有点清凉,然后忍住羞耻,左手手指撑开肛口一点,右手手指探进去,细涂,保险起见,又加抹了一次。光着屁股洗干净手,提裤子,系好。
药效不错,立竿见影,好受不少。
他忽然想到陆伯达今天大概也这么自己涂药过,现在相隔一道门,躺在床上,跟他一样,都有个清凉的屁股,心情十万分诡异,有点想笑,有点想抱住他。
甚至有点想亲手给他上药,这念头可就太诡异了,他赶紧打住。
两人继续并排躺好,陆伯达没有说带他去哪里,姚逍也不着急,闭眼权当休息。
总之,不太可能在杀他之前,还关心他肛口是否上药。
他模模糊糊快要睡过去,感觉到灵器下海,常年对危险的警惕性让他迅速清醒过来,问旁边:“我们去哪里?”
陆伯达侧身躺着,轻柔地拍拍他背,就好像在安抚一个深夜被惊醒的幼儿:“过会儿就到位置。你再休息一会儿。”
姚逍偶尔会感觉,这个年轻人细致得像他的妈妈(虽然他对自己几百年前早死的母亲已经没什么印象),或者说他常年给陆叔远又当爹又当妈,习惯成自然,辐射到他。他内心翻了一个白眼,选择相信他,继续闭眼。
等私交灵器大概行驶到青龙曾沉睡之处的上方,陆伯达停下符文阵法,推醒姚逍。
“我要下海,你来么?”
姚逍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道:“来。”
他内心的吐槽是,父亲昨天拉我看星星,儿子今天拉我共下海。你们要是彼此知道我究竟是什么心思,还不得把我沉下去,永远别浮起来。
陆伯达手腕上的水蓝色龙鳞闪现,他另外一只手紧紧拉着姚逍,几乎是保护性的姿态。姚逍乖乖地被他拉着,他感觉到陆伯达的郑重其事,不干扰他。
水流在两人眼前分开,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