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
他窘迫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入手。我基本的都不知道。”
陆叔远一挥手:“没事,可以让陆知了开一份循序渐进的书单。他对任何问题任何领域都能开入门书单。进阶的话,我可以让姚小园去问苏语。”
他捧着他的脸:
“不学也没有什么。关键是,我们可以一起去寻找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我喜欢种东西、唱歌。你可以学数学、乐器,或者任何什么。只要让你能够好受一些。”
“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泣。只要你感到痛苦或难受,我一定放下手中的事情,来抱着你。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然后我会在你哭完后,清洗你。不要觉得这对我是一种负担。我喜欢清洗你。”
“你如果想要做爱,也可以。我们可以选择安全的方式,不伤害彼此的方式。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一起想办法。抱歉我上次逼你回答。”
……
“姚逍,你依赖我,我也依赖你。你有你的痛苦,我也有我的。”
“但是永远都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我父亲和哥哥都告诫我的。”
……
“别把你的生活都围绕我转。”
“我希望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喜好,朋友,守护内心的方法。”
“热爱你自己。然后爱我。”
“我也会爱我自己。然后爱你。”
“做不到也没有关系,沮丧也没有关系,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也没有关系。”
“你是人体实验的幸存者。你的肉体和精神都已经竭尽所能地战斗过了。”
“你有权利休息。有权利痛苦。有权利不痊愈。”
“请允许我,陪你到最后。”
他吻了吻姚逍的右手中指。
“你是否允许我,你是否愿意?”
姚逍吻了吻陆叔远的右手中指。
“我愿意。”
然后陆叔远就出门补充物资去了。
食物啊,润滑剂啊,书啊、尿道棒啊等等。要买的有一堆,他和姚逍一起开了张清单。
临走前,他微笑着把小时候的数学习题本十本全部送给了姚逍。
他到底为什么会在储物戒里面保留数学习题本。
姚逍翻了翻,发现,他爱的人是个鸡兔同笼都算不清楚的数学渣渣。刚刚还豪言壮语一套套的。
照字迹看,陆伯达替他写了不少数学作业。
没关系,他还是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