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逍的一只手被陆叔远枕在头颈下,长时间不动被压得完全发麻,他几乎感觉不到。
陆叔远看上去睡得正香。
考虑到他昨晚被强制临近高chao多少次才被允许高chao,考虑到他哭着在他身下扭动着求饶到破音,考虑到他体温比他略高两人这么抱着他觉得暖暖的不想动弹,
于是他没去理会那只发麻的手。
或者说,没有以上的考虑到,他也不忍心移动手,让这个年轻人醒过来。
他只是另一只手在他背后,从颈骨轻柔地抚摸向下,到达尾椎,再重复一次。
这是我的老虎,这是我的阿远。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确认。彷佛这样才有所安心。
确认到183次,陆叔远头拱他颈窝,眼睛没睁开地,倦倦地嘟囔:“不想起……”
因为陆叔远的移动,他那只发麻的手现在活过来了,姚逍没去理会,他抚摸他的后颈rou,亲亲他脸颊:“那就不要起……”
但是陆叔远感觉到了:“我把你压麻了?”
他瞬间Jing神起来,捞出姚逍那只可怜的手臂,适力揉搓。这个感觉必然是又麻又痒,但是姚逍眉头都没动一下,一声不吭就看着他揉。
“下次不要这么乖乖不动,”陆叔远继续揉揉揉,“你感觉不到手现在特别酸爽么?嗯?哼个一声,给我点反馈?”
以前手断了也不吭一声的姚逍,忽然感觉到有人偏爱的有恃无恐,他试探地哼哼:“麻~”
“好乖。”陆叔远揉搓得差不多,给他一个亲亲作为奖励。然后为嘴里的味道做了个鬼脸。
“我很粘人的,会枕在你身上、靠在你肩上、趴在你大腿……麻了就动一动。千万不要傻乎乎地一动不动。会很难受的。”陆叔远讲他的经验之谈。
那必然是陆伯达。陆叔远曾经一动都不敢动地忍着难受让他继续枕靠着。
还是反过来,陆伯达曾经一动都不忍动地忍着难受让他继续枕靠着。
姚逍一颗心飘飘荡荡,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试探性地问:“你还会怎么粘人。”
陆叔远把玩他的头发,一缕缠在手上绕啊绕,“就是你干正经事的时候,粘你身上,要抱抱,摸你屁股大腿,挨着你的脸贴贴什么的……如果你的正经事很要紧,肯定会觉得我很烦人。”
好缠人好诱人的大猫,姚逍心说,多缠我一点吧……
然后他忍不住给情敌钉钉子:“陆伯达有嫌弃你粘他?”
“对。他是我见过最自律的。就好像被什么日夜追赶一样,一刻不停地,每时每刻都有正经事要忙。”
所以我每时每刻都不能随便打扰他,我还是去打扰他。他更喜欢父亲那样的给彼此空间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陆叔远有点沮丧。
姚逍想说: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粘人。
但他是个现实的人,现实不像爱情话本,情人靠在你肩上一下午,看上去唯美,肩膀就是会麻。
他也不可能保证未来不会有什么正经事,确实不能让陆叔远打扰。所以就不能说永远?
他试探地问:“我不反对,你就粘着。如果有事,我会告诉你我在忙什么,我们一起判断一下紧急程度,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粘着我。好不好?”
“大哥,你好好~”
陆叔远心说,所以我那个啥都不说在干嘛就知道嫌弃我烦的哥哥,是真的不能要啊。
“额,”他心里冒着小泡泡,感觉自己得寸进尺,又忍不住想说一说,被拒绝也没关系,“我幻想过,就比如你正坐在桌前写字什么的。我可以钻到桌下,舔你的Yinjing么?”生平必做100件事儿的清单上有这一项。一直没机会划掉。
“当然,你有紧急事儿要忙,我绝不捣乱。”他眼巴巴地看着姚逍,保证道。
姚逍想象了一下场景:“我不觉得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口交?”
“我也可以给你这么做么?或者我舔你的肛口?”
“肛口啊,那我下半身就得不穿裤子,或者开个口。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
“嗯,方便你舔。最好是那种两边有扶手的扶手椅。我双腿跨上去,分开给你舔?”
“我也想这么舔你。大哥,你肯定会很性感。”
陆叔远双眼发光。
姚逍觉得有点热。他摸上陆叔远的屁股,内心警告自己,不可再做。就只是把玩那rou感嘟嘟的tunrou。
他努力发挥自己不太多的想象力:“我可以坐在椅子上,把你抱在怀里,一手玩弄你的左ru头,一手继续写字么?”
“又或者一手给你手yIn,或者一手抽插你的肛口?”
“大哥,你直接插进来,继续讲好不好?昨天做得多,不需要润滑。”陆叔远把他的手指引导到自己的肛口。
姚逍水法洗了下手,探进去。确实顺利。他找到前列腺,不紧不慢地刺激它。
陆叔远给他鼓励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