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看看你都骚成什么样子了,鸡巴不停地流淫水,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纪嘉泽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陆掣雷的反应,耐心地调整着动作的频率与节奏,“想要射出来吗,嗯?想射的话,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是欠操的小骚狗,为了快点被操屁股在故意勾引我。你要是老实承认的话,我就让你高潮到爽哦?”
“我说的够明白了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被我的大鸡巴操?”见陆掣雷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纪嘉泽懒得跟他再客气,一边伸手扯下腰带,粗鲁地将他的睡袍扒下来扔到床下去,一边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双手压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里恶声恶气地追问道,“赶紧给个痛快话,没工夫陪你在这儿磨蹭。”
纪嘉泽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用手在陆掣雷结实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妈的,屁股这么翘,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嘛,不过……仔细看看,还是我更胜一筹。”纪嘉泽这会儿倒是被激起了雄性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用力撸了撸自己已经硬涨发痛的龙根,硬生生让尺寸又涨大了几分,随即将自己的龙根与陆掣雷并在一起,又用拇指与食指圈成圈,从根部一并箍住,然后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不,我不是……唔……”陆掣雷的思维回路在这种时候意外的死板,他显然没能分辨出什么是床笫间的情趣与调笑,只当是纪嘉泽真的在嫌弃自己,于是努力昂起头来,焦急地辩驳道。然而纪嘉泽并不打算给他争辩的机会,而是用大拇指按压住了他滑溜溜的龟头,巧妙地在马眼处反复磨蹭着。因为这几个月来辛勤修炼的缘故,纪嘉泽的手指上已经生出了薄茧,此刻按压在陆掣雷最敏感的部位上,粗糙的触感却令情潮更加汹涌。过于激烈的快感一瞬间便烧毁了陆掣雷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耐的低吼。
“我靠……你这……你这也太他妈大了吧?”纪嘉泽原本只是想逗弄一番陆掣雷,多看看他在性事中不知所措的窘态,结果这会儿低下头一看,倒是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出声感叹道:要知道龙主的龙根会随着本人的情欲高涨而不断膨胀,达到完全状态时,足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通体黝黑,遍布青筋,还丛生着肉刺,看上去就如同骇人的凶器一般,尺寸远非一般雄性所能企及;然而陆掣雷这会儿胯下的大家伙充血挺立之后,居然和完全状态的龙根差不多大小,形状挺直而长,被淫水沾染的滑溜溜的龟头呈现出浅淡的肉粉色,与陆掣雷本人给人的印象很不相同,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稚嫩感。
“这还差不多。”纪嘉泽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随即用一种像是恩赐般的语气,不客气地回道,“把嘴巴张开,亲嘴还要我教你吗?”
“刚才装的还挺像的,结果亲一下鸡巴就硬成这样了,真是只小骚狗……”两人面对着面紧紧相贴,纪嘉泽自然对陆掣雷的身体变化一清二楚,这会儿只觉得陆掣雷胯下已经耸起了尺寸惊人的一大坨,忍不住出声调笑道,随即趁着还在喘息的陆掣雷没回过神来,一把扯掉了他腰间宽松的平角内裤,让他无遮无掩地整个人赤条条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
“明明长了根这么厉害的大家伙,结果本人却这么骚,扭着腰求我操屁眼呢……今后你大概也用不上这根壮观的大鸡巴了吧?我会把你操得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只能靠屁股被捅才能高潮……啊,不过在挨操的时候可以像狗尾巴一样摇来摇去的,供我观赏逗乐,也不失为一种用途……”纪嘉泽一边随口调笑着,一边用力压住陆掣雷的肩膀,更加来劲儿地挺起腰身,用自己尺寸惊人的凶悍龙根狠狠撞击着陆掣雷已经充分勃起的大鸡巴,将他的大鸡巴死死抵在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简直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炫耀着自己对另一个强壮雄性的侵略与征服一般,“怎么越骂你还越兴奋了,流了这么多淫水,把床单都要打湿了,就这么急着挨操吗,嗯?”
“嗯……唔……我是……欠操的……小骚狗……为了……被嘉泽……
“嗯……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感,和因为过于强烈的冲击带来的茫然无措,陆掣雷像是梦呓般下意识地低声应道,随即他才猛然惊醒,生怕自己吞吞吐吐的回答又惹得纪嘉泽不高兴,赶紧老老实实补充道:“想……想被嘉泽的大鸡巴……操……”
房间里人语声渐歇,取而代之的是吮吸与舔舐带来的淫靡水声,以及偶尔响起的暧昧的喘息声。陆掣雷平日里习惯了压抑自己,此刻纪嘉泽让他张开嘴,他就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不知所措地被动承受着纪嘉泽肆意妄为的入侵。而纪嘉泽就像是在恶意报复他之前的拒绝一般,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在凶猛的撕咬一样。他用舌头抵开陆掣雷的牙齿,狠狠撞入他的口腔中四处席卷着,随即又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啃食撕咬着,玩到兴起,甚至还拽住他的舌头拖出口腔外,逼迫他与自己用舌头互相纠缠。一通激烈的亲吻下来,陆掣雷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嘴角还留着唾液滑落的痕迹,笨拙中却又带着一种不设防备,予取予夺的情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