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带着格lun走进火车的头等包厢,两人都没有提行李。“需要用的东西我提前快递过去了,就在隔壁城市,”埃德温前一天对格lun说,那时他正在检查格lunYin蒂环的愈合情况,“明天你要一个人坐火车去了,格lun。”
从停车场走到火车车厢的上车点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格lun明显走得很不自然。他的腿有点外八的分开趋势,但又似乎是在努力地合拢。现在是工作日上午,已经过了早高峰,坐火车的人并不多,格lun跟在主人后面走着,他的双腿似乎挨近得有点过头,触碰到了什么,浑身一震,脚步顿了顿,连忙又岔开腿继续行走。他的脸色也和走路方式一样不自然,泛着动情般的薄红,但好在被口罩完美地遮掩住了。
“包厢所有位置的票我都买下来了……你要睡一觉吗?路上不会有人打扰你的。”埃德温让格lun在包厢靠窗的位置坐下,抚着耳垂对他说。格lun的耳朵还热热的,刚才走路的羞耻感尚未褪去。他此时上半身穿着polo衫,下半身穿着棕色休闲西裤,是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打扮;但无人知道,他两腿之间那块布料被剪开了一个小洞,露出一块肥软圆润的嫩rou,足有车厘子那么大,上面还穿着Yin蒂环,环下挂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银质吊牌,正面是格lun的名字,反面则是主人的名字、地址和联系方式,宣示着对这匹母畜的所有权。这个吊牌是今天早上埃德温给他挂上去的。“既然要离开家,总得给你做点什么标识,对不对?这样你就算走丢了,捡到你的人还可以按照电话联系我。”
格lun现在还没有习惯这个吊牌的存在。Yin蒂穿环的地方已经基本愈合了,但还是不经碰,哪怕对它吹口气也会敏感得流水;走路的时候,他必须一边小心着晃来晃去的吊牌不碰到大腿,一边又要担忧腿岔得太开,可能会被路人看见。
他的身上也佩戴着马用的器具。鼻中隔穿着粗大的畜环,和塞在口中的马嚼子扣紧,然后用口罩遮住;Yinjing和双囊照例是被贴着小腹和腿根束缚着的,马眼里塞着尿道仪,绳缚从腿间绕到前胸,把两块大胸肌都捆得更加凸出。在椅子上坐好后,埃德温把他的双手扳到身后,“咔嗒”一声,用手铐给他铐在座位上。
火车开始鸣笛了。“再见,格lun。”埃德温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格lun眼巴巴地目送埃德温离开包厢,然后火车启动了。格lun今天早上出门前已经吃了个饱,倒没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地方,埃德温承诺会有人来包厢里接他走。被人接送、锁在车厢里哪也去不了,虽然他看似和这个火车上所有的乘客没有任何差别,其实这完全就是一匹动物的待遇……格lun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跳。随着火车启动,腿间的银质吊牌也摇摇晃晃,不小心触碰到大腿内侧,力道顺着吊牌尾端传递到Yin蒂,他立刻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连忙把腿张开得大了些。
因为Yin蒂环受不得一点外力,从刚坐下起,他就用尾椎靠着椅面、不着痕迹地撅着逼,好让Yin蒂环能够完全悬空。再配上分开的双腿,如果现在有人进来的话,他恐怕连合上腿的时间都没有,那粒吊着名牌的肥软rou蒂瞬间就能被看得彻彻底底……想到此处,格lun一阵紧张,又不得不微微合拢腿,试图调整到一个比较安全又不至于为难自己的角度。
中途大概停了好几站。埃德温说他要自己坐火车去,但回来时,主人会亲自开车去接他。因此只要挨过这一次旅行就好,也就两三个小时的火车时间。也许他该听主人的,睡一觉起来就到了……格lun迷迷糊糊地想,突然间,包厢的门“唰”地一声打开了。
“……?!”格lun浑身一激灵,腿反射条件地合上,压到敏感至极的Yin蒂环,顿时浑身一抖,要命的酸麻感传遍全身,shi润的花xue潺潺地往外流水。格lun努力控制着肌rou反射条件的痉挛,瞪着眼睛唔唔呻yin,连忙又把腿分开一些。
走进包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有化妆,穿着休闲花格衬衫,袖子挽着,露出健壮的小臂,下身是干净利落的牛仔裤,深黄色的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绑了个结,背着一个包。在格lun审视的目光中,她把背包往座位上随意一丢,叉着腰看他:“5号车厢……你就是格lun吧,埃德温的马。”
格lun送了一口气。这就是来接他的人,埃德温的安排从来不会出意外。他还没来得及点头,他的托管人就走到面前,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反着光的小银牌。“嗯,那看来你是了。”她利落而飞快地说,似乎根本没指望一匹马能回答她的话。格lun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不由分说地蹲在他两腿之间:“来,小乖乖,把腿张开……我得检查你的名牌。万一我牵错了别人家的马呢?”
这个火车上绝对不会有第二匹马了。格lun在心里恼火地想,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女人一手撑着格lun的大腿,另一手已经握住了那个坠着不停摇晃的吊牌。“埃德温·卡尔蒙德,Verkehrs大街……”她念着铭牌上的小字,突然间一股热ye浇到她的手上,伴随着水浇到地上的淅淅沥沥声,包厢的空气立刻弥漫上了一股尿sao味。格lun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哪怕刚刚捧起铭牌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