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早晨。格lun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鼻环上的牵引力,立刻跟着缓步行走。埃德温在晚上睡觉时不会给他穿戴马蹄,根据触感,他走到了shi润的、微刺皮肤的草地上。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光——埃德温把他的眼罩解下来了。然后是耳罩和口塞,他听到主人说:
“好了,为了身心能够保持在健康的水平线上,暂时不能再给你盖下去了。”
格lun迷迷瞪瞪地晃了晃脑袋。埃德温摸了摸他明显变长的头发,牵着鼻环带他到水槽边喝水。格lun的大脑还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一看到满槽的清水,就立刻凑进去喝水,连下巴都几乎要埋进去。
“这些你暂时也用不上了。”趁着格lun在喝水的时候,埃德温说。他在格lun身边半跪下来,帮他解开手脚关节上的固定和保护措施。格lun没有太留神听主人的话,他专心致志地喝够了水,看到主人在他身边忙活,于是转过角度,理直气壮地往主人怀里蹭。
“好了,好了。”埃德温被他撞得差点一个踉跄,好在还是接住了这只大块头的马奴,搂着他的脖子在怀里爱抚。“就你会撒娇。”主人笑骂一句,语气里满是疼爱。“接下来这几天我们都不训练了,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另外,下周我想把你托管几天。”
格lun愣了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个消息,立刻发出不满的马嘶。他才没和主人在一起多久,怎么主人就要离开他?简直太过分了。主人似乎早有预料到他的小马会抗议,他搂着格lun,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的额头,说:“小乖乖,就几天……我保证你会很享受的,格lun。”
格lun还是不太愿意。他喜欢主人,也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埃德温摸着他的头,继续道:“做只乖母马,格lun。我会把我的马托管给专业的农场,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可能就要考虑给你蒙着眼睛、捆扎四肢运输了。”
格lun正把头埋在主人怀里,听到这个描述呆怔了几秒。像马一样被转运到农场……他那yIn贱的奴欲一下就被勾起来了。这听上去相当不错。虽然要离开主人很糟心,但想到时间不久,那个所谓的“畜场”听起来又太过诱人,他低低马咴着,黏着埃德温摇屁股,没有再表示剧烈抗议。
“所以,我得给你再打上一点额外的标志,这样辨识起来更方便一些。”埃德温抚摸着格lun屁股上的纹身印章,那里已经彻底结痂脱落、成了皮肤的一部分,摸上去别说会痛,连稍微的瘙痒都感觉不到了。格lun很喜欢这个印章,就像农场里的马匹身上的印章一样,代表着他是主人所拥有的母马。埃德温牵着他去马浴池里刷牙、洗澡、灌肠完毕,然后到食槽旁边看着他吃饱,这才牵着回到刚刚那块草坪上。
这片草地是格lun平时待得最多的地方,正前方的木桩上很适合系缰绳,埃德温也把缰绳像往常那样系好,然后搬着小凳子坐到格lun身后。格lun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卡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是分腿器,埃德温不是第一次给他用上这玩意儿了,他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很安心地撅着屁股,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些。他虽然不知道埃德温要做什么,不过没什么可以拒绝的,他一直都很相信主人。
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格lun一直以猛男身份示人。他有一根粗壮狰狞的猛屌和相配的两颗巨卵,能够轻易征服最风sao的婊子,但如今这幅雄物在他成为畜奴后,就被埃德温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了。Yinjing被贴着小腹捆实,然后用黑色皮革盖住,两边大Yin囊也被用细绳扎紧、左右分开,只露出中间一口肥沃的嫩逼。Yinjing尿道口也被结扎,他只能用埋藏在Yin户层层叠叠软rou里的那个牝口排泄。
格lun软绵绵地马咴一声,他感觉到埃德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撩拨开了黏糊糊的rou瓣,然后捉住了埋藏在其中的那粒rou蒂。那粒小豆子完全就是敏感神经的集合体,它被捏在埃德温指尖轻轻揉搓着,格lun立刻感觉到一阵酸意涌进下腹,本就时刻shi润的花xue更是咕叽叽地往外泌水。埃德温用手指捏住Yin蒂两侧挤压,被Yin蒂包皮保护的Yin核立刻就像豆荚里的小豆子一样,被挤得露出一个头。格lun呜呜马咴着,浑身都因为剧烈刺激而发软,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小幅度挪动,又怕扯坏了被人捏在手里的可怜Yin蒂,紧张地绷硬着身体。
突然他感觉钳制在Yin蒂上的手指松开了,主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轻叹一声:“你这样动可不行。”格lun迷茫地转头去看主人,埃德温检查他的Yin蒂和花xue是常有的事,他有时候因为敏感而痉挛、或者微不可查地动弹一下,主人也从来不怪他。
埃德温解下缰绳,把格lun牵进马厩。格lun虽迷茫不解,但也温顺地跟随着主人的动作。然后埃德温拿出一条有弹性的白色布带,对格lun说:“两只手并拢,手腕和手肘也是……真乖,小宝贝。”格lun伸直双臂,让埃德温像捆扎牲畜一样把两只手绑在一起。绑完后,他的双手就不能撑地了,只能侧身趴着。当他以为埃德温要把他的双脚也这么绑起来时,却感觉到腰上有什么东西缠绕了两圈,然后把他提起来。
“……?”格lun抬头,看到白色的细长布带穿过马厩顶端的吊环,绕过他的腰间,还在不断提升中。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