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柳昂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温暖的房间内,浅色帐缦被侍女缓缓打开,露出帐缦后的华贵床榻,面容靡丽的许初棠恬然安静的睡着,面颊微红,表情舒展,仿若沉浸在不愿苏醒的美梦中。
“漂亮吗?”
穆渊用手抚着许初棠的脸,愉悦的问道。
跪着的陈柳昂发出痛苦的嘶鸣,大张的嘴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舌头。
“嗯,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甜睡中的许初棠全然不知正在发生什么,他晕的极沉,经过再一次的催眠暗示,更改记忆后,他比之前更加贪睡惫懒。
穆渊取出药瓶,把一颗米粒大小的药丸塞入软嫩的唇瓣,药力化开,许初棠迷迷糊糊的恢复了意识。
浅色帐缦被放下,陈柳昂被侍卫牢牢捂住嘴,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刚醒过来的许初棠神色恹恹,表情困倦,表露出潜意识里的依赖和信任,蹭了蹭穆渊粗粝的掌心,乖巧可爱的让人欢喜。
“头还疼吗?”穆渊为他揉额角,昏睡前许初棠便在说头疼。
“好些了。”
嗓音绵哑,许初棠似是习惯了醒来后无法由自己掌控身体的脱力感,软软的身躯由着穆渊扶坐起,动作的变化引来一阵晕眩,许初棠难受的合了合眼,头颅软软的砸在穆渊肩上。
“唔……渊哥……”
藏在被褥下的手,正从分开的腿心里捏住药玉,不急不缓的前后抽插起来。
药玉堵不住的体ye泌出不少。
“嗯,棠棠又失禁了呢。”
穆渊侧头,恰好挡住了许初棠沉浸在快感中高chao的表情,漂亮的琥珀色眼珠不断的上翻,意识还在恍惚迟钝,身体却食髓知味的熟稔配合,药玉抽出一些,又用力的插入xuerou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泛着红,无力的手臂从身上滑落,垂在床边,随着身体而颤巍巍的前后摇摆,口水流了一下巴。
“嗯啊——”
怀中娇软的身躯颤抖着,热ye浇在药玉上。
穆渊亲吻他的额角:“舒服吗?”
喘息许久,许初棠才闷声道:“弄脏了。”
腿心里还在往外流着什么,怪异的感受让许初棠不喜——他很清楚,不喜的东西是他流出来的尿ye和欲水,如果是穆渊的Jingye从那个xue里流出来……
帐缦外响起声音,许初棠欲要抬头看,被穆渊强硬的拒绝。
“什么声音?”许初棠疑惑的闷声问。
穆渊松开手,任由许初棠自己坐起来:“没什么,来打扫房间的侍女。”
衣衫有些不整,穆渊掀开被子,露出狼藉的下身,许初棠羞赧的转过脸去,却在下一瞬惊呼出来。
“唔!渊哥!”
扒开的衣襟中,一对肥软又娇美的ru房落入男人手中,穆渊弯下身伏在他胸前,把脸埋在一捧雪白滑软的rurou间,然后叼住粉嫩的ru尖吸。
许初棠腰后抵着枕头,微张着红唇喘息,衣衫褪到腰间,挺着胸给穆渊吸他的ru首。
“棠棠,我想要你,想要……”穆渊抚着他的发,“你睡了好久,我……”
未尽的话不言而喻,许初棠抿起唇,眼中流露出难过,他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将自己交给穆渊。
一番春情缱绻后,许初棠不出意外的昏睡了过去。
穆渊垂着视线,手中把玩着许初棠的发丝,出神的凝望着许初棠恬静的睡颜,
碍眼的家伙,还剩下两个。
小岛上风景秀美,很适合疗养。
难得许初棠Jing神好,白日里能在四周转一转,穆渊不知在忙什么,喊了两个侍女跟在许初棠身后,并嘱咐一定穿好衣服。
走了没一盏茶的时间,许初棠感到疲累头晕,停在了湖心亭中,暖风徐徐,他不由得困倦起来。
最近……好像睡的越来越久了……
沉重的眼皮只能堪堪露出一条缝隙,浓密的鸦羽下仅剩一线娇弱的眼白,单薄纤瘦的身躯倚在亭中的栏杆,轻纱制成的袖袍和衣角和着暖风翻飞,长发遮住半张脸,从乌黑发丝间,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来人只需轻轻一搂,娇若无骨的美人便意识昏昏的倒入来人的胸膛,眉眼松弛,粉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感受到外力的打扰,秀气的眉拢了起来,艰难抬起的眼皮似乎撑不住似的,一连努力多次才睁开,喉间发出咕哝甜yin,shi漉漉、黏糊糊。
“……谁……是谁……”
琥珀色的瞳正在努力的聚焦,试图看清拥抱自己的人。
“棠棠自己来瞧。”穆渊捧起他软软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瞧瞧我是谁?”
“……呜、呜嗯……”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昏晕的意识汇聚,好一会儿,许初棠才看清楚,挂起虚软的笑,“是、是渊哥……我是不是,又晕了?”
穆渊轻吻他的额头:“没有,初棠很棒,没有晕过去。”
“真的吗?”许初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