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纹和yIn纹的烙印过程持续了一年半,穆渊解决好折镜阁内近期的事务,许初棠的身体也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三年前他将人抱入牢笼,三年后也是他抱了出来,投入另一个无法逃离的牢笼。
许初棠不记得三年间的任何事情,初醒的他像一张白纸,穆渊说他昏迷了三年,许初棠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下身没有知觉,清醒后一度十分抗拒穆渊对他的照顾,内心骄傲矜贵的小少爷不允许有陌生人看到他狼狈无力的样子,他的性情变得喜怒不定,会把拿到的一切东西狠狠砸出去。
孱弱的身体经不得剧烈的情绪起伏,许初棠知道自己会突然毫无防备的昏迷过去,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毫无价值,他记不得自己曾经认识过穆渊,穆渊在他面前总是话很少,沉默的替他打理好一切,对他的坏脾气包容度极高,无论他闹成什么样子,穆渊还是会在固定的时间送来饭食,会为瘫痪的身体更换下异味的衣物,甚至于亲自清理秽物。
柔软的帕子泛着热气,玉白晶莹的脚趾落在穆渊的掌心,帕子一点点擦拭过足踝、脚弓与脚趾,每日的清洁过后,每隔七天穆渊会为瘫痪的双腿用针灸医治,用过针灸后是长达一个时辰的经络疏通,日复一日。
“好了。”
穆渊替他穿好亵裤,用眼神询问。
许初棠咬住下唇,终是抬起手臂,穆渊弯下腰,将人横抱而起,许初棠搂住穆渊的颈,通红的脸不敢直视穆渊,第一次轻轻的、放松的,把头枕在穆渊的肩头,紧闭的羽睫不安的颤,小少爷在生疏的示好。
穆渊的脚步顿了一下。
许初棠揽着他颈的胳膊微微收紧,将脸藏起来。
“中午,能不能把药喝了?”穆渊低声问。
许初棠没有像以前一样干脆的拒绝,同样也没有出声应允,装作没听到的模样不肯抬头,中午的时候,很乖的把苦涩的药汁喝个干净。
面对这次突飞猛进的关系提升,穆渊选择在夜里时将人事不知的小少爷吃了个干净彻底以安抚自己的情绪。
只有手下的娇软小雀儿昏沉的不能自己,翻白着漂亮的瞳,被jianyIn的涎ye横流,穆渊心中躁郁的猛兽才会蛰伏下来,腿心的女xue热情又贪婪的吮吸着穆渊的性器,无意识间的呜咽呻yin加剧着穆渊失控的状态,昏睡的姝丽面容春chao迭生,颧骨酡红的像酒醉,艳丽的红唇张着,从舌尖唇瓣不断的涌出甘美的涎水,鸦羽般的睫毛下是翻起的一线nai白,还有一弯若隐若现的弦月。
深深楔入女xue的性器又涨起一大圈,穆渊发了狠似的撞击娇嫩的子宫,泪雾迷蒙的双瞳竟然找回一丝清明,酥麻的指尖抬起一些,无力地抓住穆渊与他紧扣的双手:“……谁……你……啊——”
一波chao喷下不由自主弓起的胸膛几乎是送到穆渊手里,斑驳痕迹的双ru紧紧贴着穆渊的身体,胀痛难忍的ru果被他咬的出了血,纤细的腰间均是青红的指痕。
他自己不知道的地方,yIn纹早已不复当初的浅淡,暗红如血的纹路点缀在玉白的背脊与肩头,青白双蛛隐秘的爬上他的颈,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难得清明的眼神又涣散迷离起来,身体比之前更加松软,接受新一轮暴风骤雨般的索取。
很不幸的,这次的失控需要等痕迹彻底消退后,许初棠才被允许醒过来。
随时会昏迷的不安感,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失控感,以及在穆渊刻意安排下,许初棠根本不会在清醒时接触到除穆渊外的任何人。
因此,许初棠唯一的Jing神支撑,只剩下穆渊,如穆渊所预想的,许初棠越发的依赖他,对他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尤其是在他刻意安排过几次追杀后,许初棠自己没有察觉,他开始恐惧于穆渊的离开。
孱弱又脆弱的小雀儿终于是开始自己主动迈入穆渊圈好的牢笼中。
于是穆渊给了小雀儿一点奖赏。
他把双腿还给了许初棠。
穆渊看着因为双腿恢复知觉而欣喜若狂的许初棠,开始谋算下一步的计划。
恢复知觉很简单,但是想要让久久未曾落地的双腿恢复行走的能力却很艰难,穆渊撑着许初棠的身体帮他站立,其间少不得极度亲密的肢体接触,哪怕是能够他自己站立后,依旧会因为虚脱的体力倒入穆渊的怀中。
穆渊轻柔的抚了抚他的长发,拥着他走到一旁坐下,看他chao红的小脸,用手帕擦去额头的汗:“量力而行。”
许初棠乖乖仰起头,神态放松,手不自觉的搭在穆渊劲瘦的腰间,眷恋的用充满喜悦和希望的琥珀色眼睛注视着穆渊。
现在的小雀儿,在他面前毫无防备。
擦汗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温柔的摩挲着嫩软的侧颊,指腹缱绻的拂过眼眉,鸦羽颤动,许初棠不由得顺着穆渊的力道抬起下巴,迎来第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
白皙的脸颊晕染着羞涩的艳丽,交织的呼吸间是一方需要用疼痛制衡的克制,与另一方初尝甜蜜的欣悦。
他想,他不能吓到这只好不容易驯服的小雀儿。
许初棠没有多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