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又美貌的许家小少爷成年礼宴请百家,全然不知百家里藏着的豺狼虎豹。
充满邪光的眼珠盯着小少爷纤瘦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用视线强jian着纤弱的美人,脑海中皆是情色的妄想。
“小心。”
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小少爷酥软的腰间,许初棠茫然的仰起酡红的脸颊,琥珀一样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上半身无力的歪了歪,清甜的体香混着醇香的酒气,嫣红的唇瓣紧紧抿着,双臂试图推开面前陌生的男人。
“喝醉了?”男人的手不老实的抚摸许初棠的腰,“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口齿不清的小少爷软软的拒绝,素日里清冷疏离的声音染上醉酒的糯软,听的男人越发口干舌燥。
“你当然用。”
男人手指间多了一些雪白粉末,借有宽大袖摆的掩饰,被意识不太清晰的小少爷呼吸入体。
药效并不多强烈,但在仆从和男人的搀扶下强行行走,很快发挥了药效,虚软的膝盖一个失力,软绵绵的小少爷差点踉跄倒地,脑袋不住的垂落,鸦羽下漂亮的眼珠不自觉的上翻,神色惺忪迷离,男人略施手段,就把美人软烂的娇躯彻底圈入怀中。
被酒醉和迷药吞食了意识,小少爷无知无觉的被恶意猥亵,男人用自己“贵客”的身份,强行赶走仆从,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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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我还要感谢你。”
穆渊搂起全身瘫软的许初棠,用以那晚相同的姿势,单臂圈住细瘦绵软的腰肢,许初棠上身弯折歪倒,又被大手抚在口鼻,迫使他仰起头颅,露出脆弱的咽喉,犹如引颈的天鹅。
羽睫下是一线昏沉的nai白,弯折歪倒的上身,双臂软软的垂在身前,指尖伶伶摇晃,使不上劲的双腿弯折着,膝盖和踝骨都以不自然的姿势站立,只要穆渊松开一丁点力道,人事不省的许初棠就会重重地栽倒。
“若不是你,我还想不出棠棠这样……令人欲罢不能的姿态。”
“他……他只是被你欺骗了!就算初见时我确实心有不轨,可后来……后来我们日久生情!门当户对,我们本该是一对!”
滑稽。
穆渊的手指搅弄着许初棠shi软的口腔,残忍异常的说:“世上的本该,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获得。”
“没关系,陈柳昂,你被拔去舌头后,会知道更多的,你会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许初棠是如何的爱慕着我,依赖着我。”
陈柳昂被下人拖下去。
穆渊敛起笑意,神色可怖。
门当户对。
日久生情。
八个字,才是许初棠今天这场无妄之灾的源头。
当时成年夜的下药被许家家主,也就是许初棠的父亲撞破,许父不仅没有为许初棠讨回公道,反而与陈柳昂定下婚约,将许初棠当做华贵的礼物送到陈家。
尘埃落定胜券在握的陈柳昂人模狗样,哄的未尝人间情爱的许初棠对他十分有好感,春心萌动,十六岁少年人的感情炽热而激烈,浅浅的爱意彻底激怒了穆渊。
即使……那时的许初棠根本不认识穆渊,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唔……”
一夜沉眠后,许初棠头脑晕沉的有了意识,模糊的看到坐在身侧的穆渊,手指疲软的收紧:“渊哥……”
“醒了?”穆渊微微用力,握住他酥软无力的手指,“起来喝点水,你已经晕了十多个时辰了。”
许初棠头昏脑胀,疲乏的狠,坐都坐不起来,倚在穆渊怀里,慢慢的小口喝了一些水,许初棠头疼的回想:“渊哥……我昨天好像……好像在小亭子里……”
“昨日入药玉时你晕了过去,顾及你的身体便没有继续,午后阳光正好,檀秋说多晒晒太阳对你也好,所以我就抱你去小亭子了。”穆渊双手按在他的额角替他揉弄,压低声音温和的解释,“每次你睡这么久,我都怕……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嗯……没事……”听着穆渊的声音,许初棠艰难的保持清醒,实则目光一点点涣散开来,“可、可我的……我的小xue……”他顿了下,眼珠飞快的上翻了一下,又颤巍巍的回落,力气不断的流失,牙关里拉出涎ye的粘丝,“……小xue疼……身上、身上也疼……”
他的意识浑浑噩噩,腰身塌陷,呆滞的琥珀眼珠翻上去、落下来、翻上去、再堪堪回落,颈部软软的陷在穆渊肩窝,表情松弛迷惘,口里的字模糊不清,最后也只能听到诱人的甜腻呻yin。
“都是棠棠身体太虚弱了。”穆渊含住他晶莹的耳垂,指尖抚过侧颈,留下一滴血珠,“是棠棠自己的原因,身上才会疼的,对不对?”
随着银针刺破皮rou,许初棠茫然的视线落在虚空,软弱无骨的双腿被穆渊把着膝弯分开,腻软的腿rou贴在穆渊小臂,红肿的女xue泌出不少ye体。
手指在女xue中抽插,快感让迷离中的许初棠眼神翻白、涎水直流,一副任人玩弄的乖顺模样。
“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