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事结束,许初棠完美又温柔的渊哥自然回归了。
许初棠又气又羞,扭着头不肯看他。
穆渊舔舔嘴唇,喉结滚动,明显没有充分满足。
他内心天人交战,一边是索性禽兽到底,迷晕许初棠再来一次;另一边是抱着人哄哄,温存一番,争取得到许初棠更多的依赖。
说实在的,cao惯了昏迷的许初棠,时不时来一次清醒时的交合,味道着实难忘。
昏迷有昏迷的好处,清醒有清醒的滋味。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穆渊失控的停不下来。
鉴于迷晕棠棠这件事对于穆渊来说毫无难度且随时可以进行,所以穆渊打算按捺住内心依旧不满足的巨兽,先把人哄好再说。
他把无力又娇软的媳妇搂入怀里,啄吻他的脸颊。
“坏蛋!”
许初棠气鼓鼓的锤了一下他的胸肌,眼神又shi又凶,穆渊倒吸一口凉气。
“别这么看我。”他认命的把脸埋在许初棠颈间。
许初棠眨眨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
"穆渊!"
渊哥都不叫了。
许初棠拼命的推开穆渊,当然做不到,但是穆渊的rou棒竟然又、又硬了!
禽兽吗!
“也别出声音。”穆渊深深呼吸着许初棠的体香,“让我冷静一下。”
许初棠不敢再动。
因为就刚才叫个名字,动一下的功夫,那玩意就兴奋不已的彻底起来了。
许初棠表情生无可恋。
即使是他的渊哥,上了床也会变了一个人。
但他心里美滋滋的,还很得意。
穆渊的所有反应都证明,穆渊爱自己爱的无法自拔,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动作,自己都让他兴奋、让他失控。
爱人的反应恰恰证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魅力。
心里美是心里美,但是再来一次许初棠是绝对不肯的。他咽了口口水,咳了一下,问:“要不,我用手帮你?”
良久,自己无能为力的穆渊闷闷的嗯了一声。
许初棠心里软甜软甜的。
一炷香、两炷香……
许初棠手酸的不行,可是穆渊就是不射!
曾经风光月霁的许初棠许小少爷开始思考:男人太过持久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穆渊小心的建议,“你把腿夹紧,我蹭两下。”
直到真的结束后穆渊叫来热水,许初棠泡在热水里,半张脸藏在水下吐着泡泡,眼神盯着穆渊的背影,有点莫名的幽怨。
现在不止xue里疼、手疼,大腿也很疼!
大骗子!
“咳。初棠,别泡太久,会头晕的。”被迫转过身不能看的穆渊担心的说,“你要是头晕就喊我,别挺着。”
许初棠心里“哼”了一声,任性的说:“不晕。”
然后他就被穆渊从水里捞了出来。
头晕乎乎的,还有种想吐的感觉。
穆渊又心疼又好笑,捏着脸上的软rou掐了掐,也没舍得使劲:“等下小二送饭来,你好好休息,我去煎药。”
许初棠软软的说:“好。”
太丢脸了。
穆渊亲了亲他的额角,起身去煎药。
许初棠缩在被子里,眨着眼看穆渊来回忙活,眼中笑意渐浓。
这样就很好。
没等药煎好,许初棠已然沉沉睡去,嘴角微微上翘,睡颜恬静美好。
穆渊放轻力道,坐在他身边,轻柔的抚摸他眼尾的朱砂色泪痣:“放心,戴会抢走的,我都会替你拿回来。”
没道理有除自己以外的人欺负过棠棠,还能好好地活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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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还不走吗?”
许初棠醒来后被喂了一肚子苦药,皱着眉含蜜饯解苦,听到穆渊的话惊讶的瞪大眼睛。
按道理来说,既然千官渡不仅是柳家的地盘,现在五奏钱庄还背叛了许初棠,他们没有理由留在千官渡这个危险重重的地方才对。
这两方人无论哪一方找到他们,都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两天后是千官渡的度会节,有很多异域商人会来,很热闹。”
“度会节?怎么突然想起来参加度会节了?”许初棠重复,然后想起来什么,“我记得度会节是为了纪念千官渡曾经出现的一任强者,名字我娘提过,但是我忘了。”
“赵广陵。”
“对对对!就是他。”
穆渊替他穿好外袍:“赵广陵一生醉心天下武学,唯有暮年之际隐居千官渡,遇见了云十三娘。”穿好后,他从背后抱住许初棠,与他脸贴着脸,“赵广陵对云十三娘一见钟情,于千官渡建造‘欢喜楼’,当时搅动好一阵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