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初棠还是病倒了。
常碌来看过后开出药方,提醒要先把体温降下来,一直高热,身强体壮的人尚且受不住,更别提余毒浸身的许初棠。
“多谢。”
送走常碌,穆渊把人扶起来喂了些水,许初棠病的厉害,昏沉沉的倒是听话。穆渊抚了抚他滚烫的脸颊,喊小二送了清水和干净的帕子来,坐在床边为他擦拭额头。
带着凉意的帕子盖在额头,许初棠总算是好受了点,紧蹙的眉头平展了些,睡得更加踏实。
因为许初棠病着肯定是醒不过来,这次与蛛鬼的会面并未避讳,蛛鬼告诫自己连余光都不要瞟向帐帘后的位置,一场简短的回话后他冷汗浸透了衣服,直至离开关好门才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昨晚五奏钱庄死了二十多人,也不知道阁主杀过瘾没有。
中午,穆渊把人喊醒,喂他吃东西垫垫肚子,然后才好喝药。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千官渡?”因为高烧,许初棠的眼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乖软水润,“渊哥,我们走吧。”
穆渊摸摸他的脸颊:“好好养病,不用担心。”
区区一个五奏钱庄,他还不放在心上。
“昨天说胸闷,现在好些了吗?”穆渊问道。
许初棠眨眨眼,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渊哥抱着我睡,就不闷了。”
穆渊没有午睡的习惯,许初棠昏睡时大多就坐在他身边等候,闻言,他想了想,脱下外袍上床,不过没有躺下,靠坐在床头,一手揽着许初棠的肩。
“这样可以吗?”
许初棠裹着厚厚的被子,往他身上又蹭了蹭,找到一个很舒服的位置闭眼:“嗯,可以。”
“乖乖睡觉。”
怎么会有穆渊这么温柔的人呢?
许初棠弯着嘴角,迷迷糊糊的想,很快便再次昏睡过去。
在穆渊的Jing心照顾下,许初棠的状态好了不少,俩人谁都没有再提起五奏钱庄,仿佛从未发生过那件事一样。
穆渊捧着许初棠的一缕长发,用木梳梳开,午睡之后许初棠还没彻底醒过来,坐在椅子上不住的点头,后背倚在穆渊腰间。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穆渊索性没给他挽发,绸缎似的黑发懒懒的披散在肩,别有一种慵懒的风情。
穆渊弯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许初棠弯起唇,闭眼等他继续亲。
“初棠。”他哑声唤,“我想要你。”
许初棠睁开眼,有点惊讶:“渊哥?”
穆渊的指腹在他的脸颊留下一抹红,他舔舔唇,重复道:“想要你,可以吗?”
确定自己没听错,玉白的耳朵红透了,许初棠被他的眼神烫到似的慌乱垂下头,一缕发垂在耳侧,雪白软腻的小脸飞快的随着耳朵红起来。
“可、可以。”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被穆渊整个横抱起来,他慌张的搂住穆渊的脖子,眼神水润,含羞带怯。
对于他而言,上一次欢好还是在两个月前,他反应青涩羞怯很正常——平日里穆渊对他最多是深吻,很少会直白的说出这种话来。
于是他不可能拒绝。
还有点隐秘的欣喜。
他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看着穆渊脱下外衣,解下武器,只着亵衣朝他走来,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同样解下自己的外衣。
其实,穆渊很有压迫感。
他的身材比许初棠要高上一头,身上虽然不是肌rou虬扎,但是颇有力量,手臂、胸膛、腹部,摸上去都是硬邦邦的,能很轻松地把许初棠整个拎起来,与许初棠雪白的肌肤不同,穆渊的肌肤是很诱人的蜜色,既英俊又迷人。
粗糙的大手握住小巧的肩膀,情色的揉捏,缓缓将贴身的亵衣领口弄开,亵衣滑落,圆润的肩头是浅浅的粉润,锁骨Jing致优美。
穆渊看到了亵衣下的肚兜。
是早晨他看着许初棠亲手换上的,藕荷色,绣着千蝶戏春。
“自己脱。”
穆渊的声音微微沙哑。
许初棠很听话,背过手去,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穆渊手指一颤。
绵软的ru房随着呼吸起伏摇晃,ru尖粉嫩,形状饱满,看的穆渊口干舌燥,握着双肩的力道有点失控。
许初棠咬着下唇,羞赧的不敢抬头。
“渊……呜、呜……”
穆渊一把将他推到,俯下身去叼住粉嫩的ru尖,舌头重重的舔舐过ru尖,娇嫩的ru尖立马硬涨起来,引得许初棠不住的轻颤。
“渊哥、轻一点。”
穆渊一边吸着nai子,一边用手捏着rurou,白腻的rurou从指缝里溢出,很快被穆渊的手弄得一片通红,许初棠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但不知道竟然敏感成这样。
“不、不要……渊哥,轻、轻点……”
快感逼出他的泪水,他绞紧细白的双腿,拼命忍耐即将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