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西点点头,再次吩咐道:“旁边有洗浴间,在接受惩戒之前,把自己洗干净。”
佩恩无法在黑暗中看清房间的布局,但是有蒂莫西在前面引路,他很快就熟悉了这一片区域的布置。他步子很稳,速度也不快,恰巧是佩恩膝行能跟上的速度——稍慢些,便能偷懒;稍快些,便跟不上。
进入洗浴室后,蒂莫西随手开了灯,佩恩才发现,这里的门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能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即便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小房间,他也不可能瞒着蒂莫西做任何事情。
洗浴室里除了洗漱沐浴的东西以外,更多的是各种他从未见过的物件。
蒂莫西指指放在柜子上那几个倒着放的连着软管的木桶,便示意佩恩跪趴便讲解:“这是用来清洗身体的,把软管插进去,小沙漏流干净就可以关闭阀门。等大沙漏流干净,就可以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这个过程至少重复三次。”说着,蒂莫西便将连着清水的软管插入佩恩的后xue,开启阀门的同时将一个装着红色细沙的沙漏摆在佩恩面前。
佩恩只觉一股凉水顺着平时排泄的地方倒灌进来,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身后。直到蒂莫西扶着他tun瓣的手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慢慢适应这样的清洗过程。
“木桶有清水,也有别的。到时候,按照你犯错程度的不同,我会要求你选择不同类型的ye体。”蒂莫西目光落在那些刺激性药ye的木桶上,坏心地没告诉佩恩里面都是什么。没关系,他早晚都会一一体验的,用清水的机会,并不很多。
“是,先生。”
新换的沙漏好像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佩恩跪趴在大理石地板上,赤裸的tun部成了身体的最高点,tun瓣夹着的小xue上水盈盈的褶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诱人。而胀起来的小腹则沉甸甸地坠着,体内的ye体仿佛要顺着肠道流到身体各处去,恐惧和不安迫使他的目光不停地在沙漏和蒂莫西之间徘徊。虽然他看不出还要多久才能排出去,也看不清随意站着的蒂莫西面上的模样。
腹内绞痛越来越剧烈,佩恩忍不住转动撑在地上的手腕,狠狠在地上摩擦,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嘴里小声呜咽着什么,蒂莫西凝神去听,却是听他在喊着“先生”。
好在沙漏已经流净,蒂莫西没有开口,佩恩哪怕再难受,也没开口说一个字,身形也不曾乱动一下。
“排出来吧。”
蒂莫西没有看人把污水弄一地的怪癖,佩恩得以稍微体面地将体内的东西排了个干净。好在他昨晚睡前就上过厕所,今天起床后也只喝了半杯水,这让他在蒂莫西面前排泄的羞耻感下降了几分。
第二次的灌洗并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但随之而来的疲惫感却更加明显。除去这个姿势不说,要发动肌rou力量去忍住肚子里的那么多清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蒂莫西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只是默默站在他视野之外,让他提前感受自己一个人灌肠是怎样的折磨。
等第三次排泄后,蒂莫西才开口问:“排出来的是什么颜色?”
佩恩勉强跪直在蒂莫西身前,脸颊绯红:“先生,是清水的颜色。”
蒂莫西点点头,侧过身子去放洗澡水。
“到三楼之后,先在门口脱干净,跪行到这里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再出去跪省,反思自己的错误,直到我进来。”
“是,先生。”
等到彻底洗干净,擦干净,蒂莫西才带着佩恩回到了大厅,并打开了所有的灯。倏地,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摆设便直接落在了佩恩眼中。原本习惯了黑暗的佩恩反而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光亮。
黑暗让他可以装作看不见自己,可以自欺欺人说没什么好羞耻的,可在这样仿佛能照出一切污垢的光明中,无法忽视的巨大自卑和羞耻感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他笼罩其中。
蒂莫西并不知道他这些情绪,或者说,这本就是他设计好的。
在这里,他的一切都由他来控制,从身体,到思想。
“佩恩,接下来,我将为你立下规矩,你要谨记在心,时时刻刻严格要求自己。”蒂莫西站在佩恩面前,语重心长得倒真像他的家庭教师一般。“每一条规矩之后,我都会用藤条抽打你十下,要求不出声,不乱动,能重复。”
佩恩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承受多少鞭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蒂莫西的要求,但他知道这是自己必须经受的,也因为是自己求来的,所以必须能受下来。
“是,先生,佩恩记住了。”
粗长的藤条已经被提前打磨过,保证不会有任何一点凸起伤害到皮肤,也用酒Jing反复擦拭过,贴到皮肤上还有一丝凉意。
“第一条,不许欺骗我。”
蒂莫西话音刚落,便挥动藤条,不停歇地朝着佩恩的肩背抽打下去。十道由白转红的肿痕整齐排列在左侧肩头,可见执鞭人手下有多稳。
因为速度过快,直到五六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