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觉得也可,狼从月知道可以教他。
··他会了再去做,和他会、去做了,结果没什么差别。
··就是嘴唇被堵住了,他不好开口,北堂向旁边摆头,示意狼从月停一下。
··狼从月只是包住了男人的唇,连舌都没有深入,一下下嘬舔轻咬,他在等男人的点头,阿尔法狼对伴侣绝对尊重,他们是平等的。
··即使他从前并不承认自己是阿尔法。
··身为最强的狼,狼从月坚持不和族里另一个最强的雌性结婚、坚持自己不是这只阿尔法,他认为因基因而结合是在作践自己,他的骄傲不是什么阿尔法、首领的名称给的。
··而他要找到令他心甘情愿把骄傲与荣耀分他一半的雌性。
··幸好,他找到了。
··“怎么了?”
··兽人顺从地放开他的唇,游弋到他脸颊,鼻端的热气扫在男人耳上,“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用来转移心里狰狞暴虐的欲念,没有哪一只狼能在已经到手的猎物面前保持和善的假面。
··他们只想把人叼走,圈在腰腹之间,滴下口涎从头到底裹满水ye,接着一寸寸撕咬吞噬,从喉管滑到胃囊,盛满爱欲试图满足心里的欲壑难填。
··“你教我。”
··“好。”
··狼从月含住男人冷淡的唇rou,并不丰软,但生在男人霜雪般白皙微凉的脸颊上,像是雪地里捧出的一簇红梅,被他张口衔住,肆意磋磨,北堂虽然模糊觉得有些奇怪,但因为对情欲一事不清楚,也就随他动作。
··狼从月一手压住他的腰背,一手恶意捏住男人下巴,逼迫他靠的更近,两指嘟出一点脸颊rou,男人浅浅皱眉表示被钳制的不满,狼从月偏就此时失去了兽类的敏锐目光,移开嘴唇,用指腹点上男人的唇,揉捏按压。
··“我要吻你了。”
··雄性动物的求欢和交配几乎可以称之为本能,这种时刻雄兽抛开理性、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即使他也不怎么清楚交媾一事,却也在情欲的作用下无师自通,而且装成认真教学的老师模样打算从雌性的身体到脑海都灌满污浊的浓ye。
··他深深吻进去,擒着软壁里那条shi滑的舌,手臂肌rou脉动着把人抱离地面,力气大到想把人压碎揉进身体里,把男人的挣扎一手压下,他顾不得去想这代表什么,不满的用手抵住男人后脑控制他的逃避。为了惩罚不乖顺的猎物,银发兽人动作更加粗暴,尖锐的犬牙在交缠间不知刺破了谁的嘴唇,淡淡的血腥气混杂着寒霜与冷月飘逸在两人身边。
··狼从月不满足于简单的吻,他把不知不觉坐在他手臂上的男人压向自己,两人的胸膛隔着单薄的布料挤压摩擦,同时挣开牙关送进一条肆意冲撞的野兽,在窄小shi润的地方肆意撒野,舔过每一条齿缝,吸干所有涎ye,两条舌或躲或撞追逐在一起,黏黏糊糊互相勾缠,两唇相贴挤压到红肿微亮。
··“这是吻。”
··粗重的呼吸撞进男人耳中,北堂被放开,胸膛起伏的频率比往常要大,两人都在低头喘息,北堂晃晃脑袋试图把陌生的模糊感挥退,视线游移着聚焦,被眼下一起一伏的胸膛吸引。
··他试探着伸手放了上去,结实有弹力,微鼓还带点软,稍稍靠下的地方还有两点硬挺,“嗯——好玩吗?”
··狼从月眼里燃着危险,瞳仁里的光亮不加掩饰的闪在黑暗里,像是刀尖上的锋芒,他快被兽欲、被自己怀里的这个雌性击溃。
··“还行。”
··北堂天生冷淡,欲望的阈值远比狼类兽人要高,语气依旧还维持着淡然,狼从月身高腿长,肌rou结实,顶级猎食者的好身材比他曾经看到的出自名家的雕塑还要养眼,“比我的大。”
··他补了一句,手上依旧在揉捏,甚至孩童似的扯住那一点向外拉拽。
··狼从月露出一点狰狞的笑,青筋蹦在额角,“是吗……”
··暗银眼瞳的野兽一口咬住男人的后颈,感受到被抓住的母兽挣扎的动作才卸了力气,他很有分寸,虽然红痕狰狞看着吓人,却没出血。收了尖牙,他含着那一点雪团舔舐、吸吮,用鼻尖摩挲男人冷白的皮肤,深深去嗅他身上不明显的、霜雪的味道。
··犬科动物交配前会不会咬住母兽的后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和那些低下的公狗一样,想要标记、想要占有、想要发起冲锋,凶狠交缠。
··嘶拉——
··北堂拉住他想要暴力扯开自己衣服的手,“停,我自己脱。”
··他丝毫没有正坐在兽人手臂上的自觉,态度平淡,那双揉捏过别人的胸rou的手,回转过来慢条斯理脱去蔽体的衣服,同样露出自己的胸膛。
··平平淡淡将雄兽的手往上一放,“玩吧。”
··恍惚让狼从月觉得他在和玩伴分享什么玩具。
··没忍住哼笑了一声,兽人加深了一下后颈上的那片痕迹,从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