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柳明深接手家族事务后第一次主持祭祖,过去的一年,他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这个古老家族的全貌,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
他在香火缠绕的祠堂里盯着人布置,随手翻了下裱金的家谱,不成想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沈家祖上迁到现居地后的第三代,沈明义,而沈家的大富大贵,据说就是从这位有远见卓识的祖先开始的。
看着眼前充当传声筒的斯藩塞,柳明深觉得自己早该意识到了。
他不是来这里当“老爷”的,也许一个无人管束多年的古堡,确实需要一个挂名的主人。但他,不过是家族送来的祭品,来为祖上的荣华富贵买单,与城堡的一众佣人一起,来服侍那位“大人”的。
服侍那位什么,还不清楚吗?
柳明深被斯藩塞“请”到了离藏书室不远的房间。房间之宽敞,仿佛在古堡中单独开辟出一人起居的天地,书房餐厅客厅卧室等等一应俱全,看来那位拥有这么座宏伟的古堡却不喜欢物尽其用。
柳明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的脊背依然挺直。
整个房间的隔断都是虚掩的,此刻灯火通明,更显得宽敞透亮,但对柳明深来说,这就意味着四面八方都没有任何阻挡,都可能是未知入侵的方向。
这样担惊受怕的等待才是最煎熬的。柳明深心一横,索性闭上了眼睛。
那位就在这房间里,他知道的。
可哪怕心里再镇定,在隔着衣物感受到腰部贴上的一只温热的大手时,身子还是一僵。
接着就是喷在自己脖颈上的灼热气息,那气息还在上下逡巡。
柳明深猛地睁开眼。
说的竟然是真的!明明触感还在,眼前却什么也没有,低头只能看到自己腰部衣物自发地变化着姿态,谁能想到那里原有一只手在抚摸揉捏呢。
”唔......“痒痒的,无论是自己的脖子还是腰,他伸出双手去推自己面前的已经能感受到的热源,却很快攀上了两块同样硬邦邦的东西。是对方的......臂膀,上面覆盖着绷紧的结实的肌rou。
对方直接在自己的耳旁发出轻笑,柳明深都能感受到脸上蒸腾起一股热气。
那片热源不管不顾直接贴了上来,擦在脸上的发丝,还有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肌rou,把他压得陷入了沙发,并且能清晰地感受到硌着自己小腹的巨物。
对方竟......竟仗着没人看的见他,什么也没穿!暴露狂!柳明深心里暗骂,强jian犯!
现在对方换成两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快到达他的领口时,柳明深仰着脖颈叫出了声:”等一下!“
看不见的恶魔停了下来,但两只手还按在身下人的胸前,并没有撤离的意思。
”我们谈谈,“柳明深的眼中带着恼怒,细微的肢体反应却暴露出他真实的情绪:他的指尖在微颤,并且清晰地传导到与对方接触的皮肤上,即便如此,他的声音毫不露怯。
”我们先谈谈,除了这···你还想要什么?”说着他自己都感到头皮发麻,对凌驾于人世之上的异类来说怕是荣华富贵都触手可得,他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呢?
他又不死心地补了一句,“想做我也可以帮你找人,你这样不管我的意愿是······唔”后半句语调忽然高亢起来,原因是对方的手又开始动作,并且比刚才更为直接粗暴,五指张开罩在胸前,大力地揉捏着软rou。
未竟的话语被唇舌封缄,他与恶魔唇齿相接,这个过程完全是对方的征伐,趁着他张口直接突入,横冲直撞,捕获他的舌后就缠绕不放。他的脖颈已经卡在沙发的棱角上,退无可退,只能是舌头拼命缩回口腔深处,却始终不能如愿。
“唔——”下方的手终归是不满足隔着层屏障触碰,直接拽着衬衣的前襟扯开,蹦出的扣子正好数到胸下的那颗,只让胸ru大敞,还在含糊被人吻着的柳明深只觉得胸前一凉,唇角淌着津ye呜咽着抗议。
看不见的那物竟然有了回应,堵在他唇齿间的重物一轻,随即便移动到胸前那两个含羞的凹陷上,残忍地舔舐吸吮,兴味全部放在强迫他们冒出尖来上,交替着含弄,到这边时,就让那边泛着水光在空气中受着整片的凉。
事实上作弄的两只大掌已经停下,只是牢牢地掐在柳明深的腰侧,全身上下只剩胸前两点受敌(不考虑在他腿根处摇晃的已经发硬的那根的话),但他还是在那人的笼罩中被逼出了气音。
被压在沙发上,腰被掐着,腿被顶着分开在那“人”的两侧,连对方咬着已经冒头的ru尖向外拉扯时,挺胸逃避尖锐的痛苦都做不到,柳明深从未经历过这种快感,更遑论意识到胸前已经被玩的挺立到豆子大小的ru首连带嫩红色的ru晕是足以把他逼上高chao的敏感,可惜还没有开发彻底,现在能感受到的更多是羞赦与疼痛,他不敢承认自己下面已经因此有了难耐的痒意。
他收紧了搭在对方赤膊上的手指,甚至泄愤般地扣入rou中,但在对方发力的肌rou上根本讨不到好,只能咬着唇等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