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方郁lun是冷凌少将雌奴的八卦,在军部又扩散了大半个月,之后像冬天的残雪般消散了。
不过,八卦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方,能帮我们打一下开水吗?”
“啊,方,我们办公室的也给打一下吧,好不好?”
那就是,34层端茶倒水之类居家雌奴做的杂活,大家都会自动推给方郁lun来做。
当提着四个开水壶离开茶水间时,方郁lun开始怀疑来军部帮工的目的。
温秘书有时来得晚或者和曲航上将在外出访,那样他其实没什么工作可干,大家就会把杂活又塞给他。本着闲着也是浪费时间的想法,方郁lun通常顺手就做完了,不过,他也不喜欢被莫名地呼来唤去。
方郁lun慢慢地走在楼道里,四个水壶在两边晃来晃去,眼看前方出现了一个更慢悠悠的虫,正是燕克己。
对了,燕克己从上周起调到了军部议事厅,每周在这边工作三天,沟通与其他军种的事宜,还有两天要去陆军总部。因为天高皇帝远,燕克己在这边没人能管他,和温若旸忙到团团转不同,这个黑发雄虫听说经常午后便不见虫影。
燕克己打开办公室的门,望了楼道里的雌虫一眼,说,“待会帮我也打一下开水。”
方郁lun交还了那四个开水壶,又来到燕克己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位于温若旸的隔壁,视野开阔,风景优美,墙上架着最新款的光屏,桌上一张纸业没有。燕克己放下提包,拉开窗帘,浇完了两棵欣欣向荣的绿植,转头看到提着水壶回来的方郁lun。
“能帮我去买杯咖啡吗,嗯,给温若旸也买一杯?楼对面的那家店就行,”他金色的眼睛很温和,让人难以拒绝,“再买一份基础款的随便什么早饭。”
燕克己从包里找到钱包,抽出一张整钞递给雌虫。
“好的,长官。”方郁lun说道。
他总是很奇怪,燕克己怎么能随时提出这么多的要求。
早上9点半的阳光正合适,方郁lun来到军部议事厅对面的咖啡馆。浓浓的咖啡和黄油香气让他心生暖意,他买了一份三明治套餐(鱼rou的),还有两杯热咖啡。
等提着食物回到34楼时,温若旸已经来了,并且正站在燕克己的办公室内。方郁lun把咖啡、三明治和零钱放在桌上。
“你是什么时候把他变成你的助理的?”温若旸问。
燕克己摊开手,满意地拆开他的鱼rou三明治,“没办法,自从调到这边上班,我就只有半个助理了——张秘书有时在陆军总部,走不开。”
他把其中一杯咖啡推给温若旸,“而且我真的很需要一——半个助理。”随后,他指着门边一张空置的小桌,“那里刚好可以坐一个。”
温若旸皱着眉,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你这么说的话,我也希望这几个月两军统筹的合作能顺利进行,”他看向站在一边的金发临时工,“我这边最近也不太忙了,你的意思呢,方?你愿意从储物间搬过来吗?”
方郁lun看了看两个军虫,他总觉得燕克己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不管怎样,直觉让他接受这个安排,于是方郁lun点了点头,“我愿意。”
十分钟后,方郁lun带着外套和小包来到了燕克己办公室的小桌上。
燕克己一上午打了两个简短的视频会议,让他去其他楼层取了一份文件。等到11点多的时候,雄虫少将告诉坐在一边浏览光屏的雌虫,“我准备走了,下午在陆军总部开一个会。你干什么都行,记得锁门。”
说罢,便穿上大衣离开,走时还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这约等于,方郁lun剩下半天可以放假。小桌上的光屏可以连通军部内网,方郁lun立刻联系了郁思,问他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已经很久都没有面对面见到好友了。
半小时后,两虫在议事厅食堂相见。
“你去了他的办公室?我只知道燕克己和温若旸可能是远房亲戚关系,他们这么说,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张郁思在脑海里检索着几大家族的谱系表,“陆军那边和我们不太熟。”
“也是,”方郁lun点点头。陆军总部在城市的另一端,开车单程需要一个多小时,冷凌平时也在那里工作。“这边很少有陆军的部门。”
“诶,你和雄主的那边,好点了吗?”郁思关心地问,他其实很难相信好友遭受过那种待遇,即使对方都承认了,他还是感到难受。
方郁lun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还好。”
冷凌和雌侍龚龙的关系近日有所缓和,两虫能重新共处一室了,让全庄园松了口气。
他经常说服自己,冷凌并不可怕,只要小心翼翼地服侍、做好本分,不要多想、多说、期待不该有的东西就好了。
他已经不对感情抱有期待。不仅是冷凌,早在韩至逸还没有卷款私逃前,这个前雄主就已经展现出对他不感兴趣,特别是在他第一个孩子流产之后。
方郁lun也是后来才明白过来,当年他为了救韩家小少爷重伤退伍,韩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