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午舟像一个被废的妃嫔,被一众宫人赶入冷宫。
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沉重的铁索铐住,人挂在床边,好像一片秋风中快要凋零的叶。
Yin馗离大抵真的生气了,从前那些温存再找不出存在过的影子,冷宫内硬榻粗布,窗户透着凉风,除去添三餐,宫人们都不准入内,洛午舟于是连一口温水也喝不到,好像一个被人爱护过却又随意丢弃在泥泞路边的布娃娃。
只有他发间一支华贵而脆弱的玉坠,是当时Yin馗离赠予自己的。
洛午舟也不在乎了。
推翻暴政总要人流血,他可以做一个牺牲品。
Yin馗离自那天以后似乎忙碌起来,只是每天夜里都会来冷宫看一眼洛午舟,然后把所有的情绪浑不吝发泄在洛午舟身上。
他行动粗暴,一来就扯住铁链,用力一拽就把洛午舟放倒在床上。嘶啦一声洛午舟的衣裳被他扯碎,酮体完全裸露出来,好像一件美玉。Yin馗离掰开洛午舟的大腿,半点温存都没有,直直将自己胯下挺立的龙根捅入洛午舟窄嫩的xue内。
撕裂般的疼痛激得洛午舟忍不住流泪,他只能咬紧牙关忍受。Yin馗离的龙根一寸寸挤开他的软rou,粗暴如狂风骤雨,在他的体内大力抽插。他的宫口被顶得软烂,小xue不住地淌水,薄薄的肚皮不堪巨阳冲撞,小腹被顶得高高凸起。
快感和疼痛一并如chao水席卷,洛午舟竭力不发出声音,可破碎的呻yin和颤抖的喘息难以抑制地溢出唇边,他脖颈后仰,身体紧绷,手脚被缚,他丧失所有的尊严,成为阶下囚,成为帐中脔。
“呜……哈啊……”洛午舟青筋凸起,他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抖动,身前的阳具也摇晃不定,他疼得双腿痉挛,气力不济几乎昏死,可是每次快要昏迷又被活活cao醒。
他被粗暴地侵犯,猛烈地宣泄,浓白滚烫的Jing水一股又一股射进他的体内。他正面被cao够了,又被Yin馗离大手一翻趴过身去,他跪趴如同一条丧家犬,屁股高高顶起,细瘦的腰肢被撞得猛摇,如骤雨打芭蕉,膝盖和手肘都被磨破出血。他紧紧抓着床单想逃,可他永远逃不出这一方帷帐。
“Yin……Yin馗离…….”洛午舟咬着牙,巨大的耻辱几乎将他的人格磨碎,“呃啊……我,恨……”
这样反抗的话语只会成为催情的猛药,Yin馗离最爱征服烈马,最好折弯刚直之人的脊背。他不住地cao弄身下的小xue,反复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他的gui头侵略般顶开宫口,Jing水一股一股往洛午舟的胞宫里送。
“朕允许你怀朕的龙种。”
Yin馗离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洛午舟洁白的脊背,留下一块块密密麻麻的血痕与青淤。
“我……嗯唔……我不要……”洛午舟绝望地流泪,他低头去看自己被Jing水灌满的肚腹,那里真如怀孕五月一般隆起。他感觉身下被填塞得又鼓又涨,肚皮和胞宫都被撑得越发紧绷。
等到洛午舟彻底动弹不得,Yin馗离依然射出数次,才肯将阳具退出。刚一拔出,洛午舟外翻的红rou之中便流出一小股浓Jing,红白交映,这如松如玉的美人,如今也看着靡糜yIn秽。
“午舟,你是去过景官儿所的。”Yin馗离拨弄着洛午舟失神面庞边一缕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你知不知道为何共有十三景,却只有横四纵三共十二所殿宇?”
洛午舟已经被cao得说不出话,只微微张着嘴,无力望天。
“因为这最后一景,是留给你的,午舟。”Yin馗离冷笑一声,“就是你终日被朕cao弄,大着肚子在朕胯下承欢之景。”
洛午舟眼球猛地震动,他缓缓转过眼珠望着Yin馗离,嘴唇颤抖着,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Yin馗离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轻轻捋着他一头乌发,道:“你不喜欢么?还是说,你想体验另外那十二景?”
洛午舟已经僵了,他忽然觉得的自己的心底有什么才刚刚萌发出的东西彻底碎掉。
他反而很想笑。
洛午舟啊,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人物?你不过也是Yin馗离的一个景官儿,和那些乱葬岗里的人有什么分别呢?
他眼神晦暗,面如死灰,几乎昏厥。
Yin馗离吻了吻他的嘴唇,却再也没有从前那般温柔旖旎,只有疯狂的侵略与占有。洛午舟嘴角被粗暴咬破,流出点点血珠。
等待洛午舟的,只有一个又一个难捱的夜晚。
洛午舟因此大约真的病重了。
他眼底发青,肤色病白,常常胸口闷疼,呼吸困难,身上一阵阵发热又感到一阵阵寒冷,几乎没有力气起身。
他昏昏沉沉,日夜颠倒,每晚遭受过暴力的宣泄,便含着满肚子Jing水昏睡过去,等到Yin馗离再次来的时候,连小xue都还微张着收不回去。他未开苞时那粉嫩细致的xue如今被cao得鲜红软烂,甚至只要一闻到Yin馗离身上的味道,小xue就会shi漉漉地流出水。
他不再是什么洛公子,也不再是什么教书先生,他变成一个终日被cao烂的、双腿合不拢的玩物。
Yin馗离许是出于报复,于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