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洛午舟强撑一天,早已Jing疲力尽,他匆匆沐浴洗漱回房,却发现屋内坐着一个人影。
“是谁?”洛午舟一惊。
“午舟,是朕。”Yin馗离缓缓开口,他正坐在洛午舟床边的座椅上,一手托腮,似乎已经到来很久了。
洛午舟身上只披一件单衣,头发还未干透,shi漉漉搭在肩上,他不动声色掩了掩胸前衣襟,问道:“陛下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
Yin馗离静静地注视着他,大部分身体隐没在黑暗中,一盏摇曳的烛台映亮他半边面容,深邃的眼底跳跃着一点火光。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午舟,今晚……可不可以没有君臣,只有你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上次和你这般默然独处,已经过去十年了。”
“陛下……”洛午舟咬咬嘴唇,“那时我太小,记不清事了……”
“午舟,你从前叫我哥哥的。”
Yin馗离轻轻地说,每个字却都带着力道。
洛午舟眼色闪了闪。有些情感,就如同当季的鲜花,时节已若是过去,花便再不会开,于是连当时的一个称呼,如今也张不开口了。
“也罢,”Yin馗离轻笑,“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也都不是当年的小孩了。”
洛午舟无言,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Yin馗离叹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我的母妃在我出生时就死了,她不受宠,于是遭了不少虐待,拼尽全力生下我,人就走了。
“我出生那年百姓饥荒,人们都觉得我是不祥之兆。我没有母妃,父皇不疼我,我就像路边的野狗,连太监都能随便踹我一脚。
“后来有一天我突然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父皇病危,皇子们一个个蠢蠢欲动,我在其间蛰伏,有几次差一点就成了他们登基路上的尸骨。我被当成棋子,那些人一个个都想要我死,我偏不。
“我杀出了一条血路,提着太子的项上人头逼宫,终于我成了皇帝,那些曾经想杀了我的兄弟和宫人,我一个都没放过。”
洛午舟听得心中震颤,当年新帝继位的惊变早在民间就有流传,如今听他亲口说起,只有唏嘘。
“午舟。”Yin馗离伸出手抓住了洛午舟的手腕,洛午舟轻轻一颤,感受着他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那时候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总能想起你。就算世上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我也不怕,我还有你。”Yin馗离说道,眼神里泛起细小的波澜,“十年了,十年了,你终于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手一路向上,顺着洛午舟的手腕滑向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揽住洛午舟的背,低下头埋进洛午舟温暖柔软的小腹。
“我好想你。”Yin馗离喃喃道。
Yin馗离喘息渐浓,他站起身来,轻轻环住洛午舟的腰,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扑通一声,洛午舟躺倒在床上,Yin馗离的面容近在咫尺,他深邃的眼睛此时温柔得像一潭水。
倘若他一定要了我身子,我给他便是了。洛午舟心里发凉,闭着眼睛任他摆布。
Yin馗离轻轻剥去洛午舟轻薄的上衣,两点嫩ru如蜜红豆般裸露,乍受了凉,激发得微微挺立起来。Yin馗离的大手抚上他雪白的胸脯rou,轻轻捏弄着一点粉红,直捏得洛午舟轻喘起来。
隐隐烛火下,洛午舟青丝披散,肤似白雪,脖颈仰起便是远山流畅的弧度,Yin馗离俯下身,用尖牙轻轻啃咬他的喉结,又一路向下,吻住那一点红豆。
“唔……”洛午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他感到下身有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小腹。
衣衫尽褪,露出洛午舟光滑洁白的平坦小腹,小腹下那一个Jing巧粉嫩的阳具也因为受激微微挺起。
他竟然是喜欢我这样的。
Yin馗离有些失神,下一秒更觉得浑身滚烫。Yin馗离大手分开他的腿,那一处曼妙不可方物的xue口暴露在身前,此时粉嫩的小xue微微翕动,有闪亮亮的水从xue中溢出来。
洛午舟只见Yin馗离解开裤子,一个血管喷张的狰狞大器猛地弹了出来,他身体不住地颤抖,但耐不住Yin馗离过份温柔,滑腻的gui头在自己的xue边慢慢摩擦,直将自己xue中的水都磨了出来。眼见洛午舟已经浑身酥软,气喘连连,面颊绯红,小xue不住地缩,Yin馗离对准xue口,慢慢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
“嗯……唔!”洛午舟身子好像一张弓,连脚尖都绷紧了,滚烫的阳具好像猛兽一般,一寸一寸把自己细嫩的xue撑得满满的,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口中不断溢出喘息和呻yin,随着Yin馗离往自己体内越来越深,他只觉得下身全被填满了。
Yin馗离逐渐开始抽插,巨大的阳具撞击在洛午舟体内,直把他颠得如花枝乱颤,连薄薄的小腹都被顶凸出一个明显的阳具形状。Yin馗离插得太深,gui头在他的宫口顶撞,每撞一下洛午舟都感觉一阵深深的颤栗,感觉整个人都被Yin馗离狠狠贯穿,不禁愈发加紧嫩xue,每夹一下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