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安自被燕寄北带回王城之后,就一直被关在王宫的一处玉阑殿中,而燕寄北也没有来找过他,只有门口每天守着的人,可以提醒赵乾安,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被软禁在此处。
赵乾安也不是闹腾的性子,即使是被关着,也不会觉得无趣,整日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也还算说自在,他这个亡了国的皇帝是现在这般处境,也算是好的,没有皮rou之苦,就连每日的吃食都是准备好的送过来,虽说不如往日里Jing致,但也还算是可口。
时年三月二十八,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改国号为乾北,与天同庆。
赵乾安被软禁在玉阑殿一月有余,才等到了一封关于他的封号文书。
他被封为玉阑美人,入后宫嫔妃籍册。
一国之君,被封为阑美人,奇耻大辱。
而赵氏其它亲属贵眷,女子贬为庶民,男子发配边疆,这对于赵氏一族来说,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
在册封他的同时,又传达了对他赵氏一族的判令,赵乾安明白,这是燕寄北在威胁他。
拿赵氏一族的命运。
目的就是让他乖乖听话,或许是燕寄北觉得他可能会抗旨,因为这般屈辱的旨意,按照他往常的脾气,怎么也不会接。
不过赵乾安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况且他在一开始就没打算抗拒。
自古以来,败者服从。
这日,玉阑殿来了几个婆子,内侍,说是要教赵乾安学习规矩,教他怎么服侍男人。
赵乾安见状,自是拒绝的,奈何几个内侍看着人不壮实,力气是大,两三个人抓着赵乾安的手就开始脱他的衣服,他想要挺直了脊背,但在衣服离体的那一刻,他忽然的心气一下子就散了。
其中带头的一个婆子道“美人,你要配合我们,就不会痛苦。”
赵乾安身上不痛,是心里痛,痛得他喘不过气,痛得他想死。
任由几个人在他的身上做由,几个内侍抬进来一个大桶,桶里已经蓄满了热水,就像是杀猪一样,把赵乾安放了进去,开始洗,绸缎一般白皙滑腻的皮rou,浸着热水就开始泛红,上身洗好之后就开始洗下身,眼看着手就要往私处去,赵乾安咬了咬牙“我自己来。”
“如果你们动手,我想你们不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领头婆子见状,心里开始衡量,想着万一来强的,到时候交不了差,就完蛋了“点了点头。”
清洗的过程很是艰难,赵乾安的私处从来没有人开发过,这一次的清洗还是第一次,热水内灌的时候,被赵乾安被这种奇异的感觉逼得咬紧了牙,他努力的屏蔽掉周围人注视的目光,自己动手清洗着。
领头婆子做这档子事许多年了,哭闹的倒是见过不少,这还是第一次见过要自己来的,一开始她还觉得,得来强的,所以带来的人不算少,没想到这个如泼墨画般的男人会这么配合,没有废多少力,就完事儿了。
等到赵乾安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桃花粉的里衣,婆子才带着内侍离开了,夜要来了,闲杂之人该退下去了。
燕寄北踩着星月夜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美景,他的阑美人就坐在书桌前,读着书,桃花般的面容映着灯火,影影绰绰,美得似画中人一般,如瀑般的长发散在后肩,眉间一抹花钿,映衬着轻典的眉目,唇间胭脂轻染,好似那红透了的朱果,诱人香甜。
这样的一幕,燕寄北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的殿下喜欢看书,自己没什么奢求,只要可以守在他的身边就好了,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燕寄北迈着步子走过去,坐在赵乾安的身边,一手附在美人的腰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赵乾安僵硬了片刻,又放松了下来。
燕寄北问“你在看什么?”
赵乾安将手里的书合拢,答“没什么,一些杂书。”
燕寄北随意看了一眼书面,又接着问到“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吗?”
“知道,服侍陛下。”赵乾安说这句话的时候,面部没什么表情,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只是寻常事情一样,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燕寄北这气,一下子打在了棉花上,他想过赵乾安会恨他,会想噬他的rou喝他的血,但是没想到确是现在这副模样,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起来,帮我宽衣。”
燕寄北还穿着白日里上朝的朝服,雍容繁复,赵乾安从前都是被服饰的主,哪里服侍过别人,脱起衣服来还有些生疏,花的时间还有些长,等到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赵乾安犹豫了,手指有千斤重,怎么也不太愿意解开那最后的防线。
燕寄北的沉重又隐忍的声音,低沉道“脱。”
赵乾安这才,僵硬着手指把男人的所有的一副脱了下来,这是一具健壮的躯体,拥有完美的人鱼线,优质的肌rou线条,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不少伤疤,有两条大的横在左背上方,似蜈蚣般狰狞,迟疑片刻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这疤…?”
“没什么,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