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进了太虚幻境,否则怎么能看到钟祢跨坐在禹青崖身上,被深深的亲吻。
否则又怎么能看到他衣袍已经被褪的差不多,禹青崖将他扶正爱怜的吮吸胸前的小豆。
又怎么能看到本属于女性的器官,如今盛开在钟祢阴茎下,汩汩的吐出快意的汁液。
这顿满汉全席已然成了禹青崖与禹落霜享用钟祢的肉宴,钟祢被父子俩一前一后肏得魂不守舍神志不清,鼓胀的小腹和灌满汤汁的肚子活像个怀胎五月的孕妇。
钟祢不时发出快意的呜咽,有时乖顺的说出些浑话,浑浑噩噩间,禹熳听见钟祢叫他,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钟祢眼睛没有看他,眼睛的瞳仁现在涣散的扩张着,倒是禹青崖和禹落霜,不约而同的斜睨他。
“呜呜,阿熳…啊!要做课业,练习不,嗯,不能落下…”
又傻笑,“咯咯,听话…就去唔…乞巧市…”
禹落霜眉峰一挑,“…你们去了乞巧市?”
还没等禹熳应腔,禹青崖便张罗着下人把瘫在那里的禹熳抬回去。
禹熳之后一年里,再没被允许见到钟祢。
这次,上吊也没用了,见他癫狂,禹青崖命人饿了他三天,又把他关到屋子里美名其曰“清心戒躁”。
他像一只受伤的兽,无助的嘶吼、冲撞。起初,他打砸房间里的东西,直到一片狼藉看不到完整的物什,再然后,他迁怒于下人,以至于禹落霜不得不派护院的家兵按住他,他怒骂禹落霜,痛斥禹青崖,家兵低下头,全当自己没长耳朵听不见他嘴中惊人的话语。
一丘之貉,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己那好父亲和好兄长的嘴脸。
“把禹落霜叫来,我有话同他说。”四五天后的一个清晨,禹熳吐出嘴中布条,转动了干涩布满红血丝的眼,缓缓的说。
“我可以安生些。”他呲了呲牙,“但以后若是阿祢进了家门,且分我一杯羹。”
禹落霜面容扭曲了一瞬,又慢慢平和下来,抱着胳膊,冷漠的笑,“即便是不搭理你,你又该如何?”
“我就闹到祖母那里,大不了我捅破这层窗户纸,与老人家同归于尽。”禹熳轻哼,“或者,我逃走告诉钟祢,让他看清你们两个这禽兽不如的面目。”
“--你敢!”
“困兽犹斗,你能关我几天。”禹熳不屑的回道,嘴上调笑着,眼神却阴冷。
禹落霜正人君子般的脸上出现裂痕,禹熳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由乳臭未干的婴童蜕变为沉稳的少年。
他拾起令他作呕的圣贤书,每日起早练武,像一个苦行僧残酷的恪守成规,以此惩罚自己的弱小,一日复一日的打磨自己这颗顽石。
机会终于来了,敦煌之战出征在即,武威大将军抱病告恙,钟祢被封为定远大将军,剑指天狼。
还缺一个副将,禹熳躲过松懈的耳目,亲自入宫请愿,待到气急败坏的禹落霜赶来,禹熳正在跪接圣旨,将另外三分之一的虎符装进锦囊。
“兄长。”他走过禹落霜身边,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士别三日。”
“好--好极!”半晌,禹落霜咬牙切齿的回应。
“烦请告诉一声老家伙,我晚饭就在营里吃了。”
禹熳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入了营,不需下人禀报,禹熳直直的朝钟祢所在的营帐走去。
如愿见到温暖烛光下,做着战前部署啃着兵书的那道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禹熳简直愉悦到恨不得猛扇自己几大嘴巴子看看真假。
“咦?”听到动静,钟祢扭头,见到他先是讶异,然后眉心舒展开来道,“阿熳来了。”
禹熳大步迈过去,笑道。
“嗯,我来了,前辈。”
他追随着钟祢,与他的信徒一同,挥舞军旗向青史永恒的一笔迈去。
“……”
钟祢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能说出点什么。
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张开腿,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弄完给我赶紧滚。”他把头埋进臂弯不去看他,脖颈上形状优美的肌肉蜷缩着又舒展着,声音低低的,“别让你哥你爹看见了,我可受不住三个人。”
“还有,别再射进去,有了孩子算谁的?”
“呵呵,好。”
禹熳褪去衣物,同钟祢一样,他的身体也布满大小的伤痕。
他把钟祢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那块肩胛骨下有一道贯穿伤,是替钟祢挡了一箭。
钟祢心一软,拿脚蹭了蹭那虬结狰狞的疤。
却被握住脚踝从头到尾一举贯入,大腿根痉挛了一瞬,放下胳膊看到禹熳快意扭曲的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哄得晕头转向,想要破口大骂。
“前辈,阿祢…”禹熳亲吻他的脚背,从未受过伤的地方盘亘的印记如肉虫一般丑陋。
钟祢的神智很快被密集的顶弄撞散了,瘫软在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