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这三人中钟祢最怕谁?那非禹青崖莫属。
禹落霜和禹熳他赖好能品到他们的心意,但禹青崖是什么态度,他琢磨不透。
他在床上很少说些废话,却也不允许钟祢忤逆,一板一眼让钟祢错认为自己是在庙里面对祖宗排位受罚--他总觉得禹青崖身后背着整个禹家的先辈。
来cao他,还不摆张好脸,两厢不情愿还不如不做,滚蛋。
一天床笫之间,他一个不忿就将这句话骂了出来,看到禹青崖更加Yin沉的面色,他暗叫不好。
禹青崖顿住,眼睛微微眯起。
怎么还是驯服不了这头野兽呢?快感怎么还没磨平他的傲气?
就不能乖一点吗?如果刚开始就乖顺,就去接纳。
你啊,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我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阿祢。”他抬起他的腿,Yinjing狠狠一顶进的更深,钟祢弓起了身子,舌尖伸出嘴角,“啊啊”的呻yin。
“五年前你刚从军的时候,我同兵部尚书去营里微服探访,见到了你,那时你在和另外一个兵练武。”
身形已经略微抽条开了的少年身手矫健,三下五除二收拾掉了对手,虽然途中被扒掉上衣受了些皮rou之苦,赢了之后还是顶着淤青、被阳光透的闪闪发亮的晶莹汗水和形状优美的肌rou,畅快的大笑。
这是畸态的开始,钟祢毫无保留的灿烂是助长罪恶的养分。
郁然的少年气扑面而来,禹青崖当即就硬了。
对一个男人产生生理反应很不正常,但对钟祢产生肮脏的欲望,一切都说得通。
太阳光最强烈的背后,影子也越黑暗,钟祢就适合被当做战神敬仰,又背面被信徒亵渎,禹青崖扭曲的认为,一切都合适的不得了。
见色起意在五年的时光里不减反增的成为夹杂着性欲的浓烈爱意,禹青崖关注着他,见证小将军的成长,冷峻的外表下埋着一颗复而蓬勃跳动,一颗包裹着钟祢的脏器,浸满野望的血ye随着一次次跳动流向四肢百骸。
官拜大将军出征大漠那天,禹青崖就站在皇帝身旁,钟祢跪下接过虎符,越来越大气的五官陈列着傲然与坚定,向皇帝保证大捷得胜。
总是这样,他的心总会随着钟祢上战场一次次提到嗓子眼,这是最后一次了,禹青崖想,这次回来后就别再去那朔北,好好养养身子,弥补受过的苦难吧。
太骄傲了。
看着被退回来撕成两半的婚帖,顺带着骂他“为老不尊”。禹青崖默然,提起笔写了一封信命下人呈给皇帝。
软的不吃就来硬的,正好,他更使得惯强制的手段。
钟祢这颗小小的石子投进禹青崖这深潭中激起滔天鲸波,他很少这般失控,也很少让自己的外甥卖他个人情,迟霂渝收到信后也讶异,但他更明白求而不得时铁腕的重要性,他还是着手命人去办了。
不过是个大将军,战乱平息后就该被丢弃,可太阳即便是陨落了,即便光辉不再,它的灼热也永远留在受到过普照的黎民心中,明目张胆的收回军权过于令百姓寒心,得把钟祢完全拉下神坛。
背叛是不可饶恕的,他觉得,叛国罪就很合适。
那就跌倒到再也爬不起来吧,钟祢。
结果是自己的两个好儿子更知道如何占有,他们或许是遗传到了自己血脉中深藏的劣根性。带回来已经被折断翅膀的钟祢够让他暗暗赞叹禹落霜的狠辣,他们也难免少不了一些叛逆的心思,禹青崖为防两只疯狗不顾一切的反扑,只好把太阳的温度从指缝间漏出去几分施舍给他们。
如今钟祢说不上是禹落霜、禹熳的小妈,禹青崖的儿媳,禹落霜的弟媳还是禹熳的兄嫂。都乱了,什么可笑的lun理纲常都乱套了,乱的一塌糊涂。钟祢说的对,禹家的祖辈在天有灵,定要指着几人鼻子骂“不肖子孙”。
钟祢的身子更令禹青崖又惊又喜,这份上苍赐予的意外的礼物必须要好好的保护,浇灌。这可是禹家整个家族的转机。
对于妻妾,他更多的是传宗接代的使命感与百无聊赖中施舍出去的怜爱,他的正妻生下禹熳后驾鹤西去,唯一一个姨娘--禹落霜的母亲也一直不死不活的用好汤好药吊着,算命的来看,道是两位弱柳不堪摧折,受不住禹家磐重的罡气。禹青崖淡漠,只无奈叹道红颜薄命。
钟祢是从战场上煅造出的鎏金,战无不胜自然命硬,经过调理的身体,又是用来孕育、慷慨的温床,他几乎要崩溃的大笑,把爱与义务结合为钟祢,他太过幸运了。
钟祢,钟祢,他彻底抛去面具,把性器狠狠凿进shi软的Yin道,研磨花心,将钟祢逼的失声哭喊,按住他欲逃离的大腿,让他狠狠被钉在性器上受欢愉之酷刑。
他简直在如此恶劣的征伐中陶然了,如在广袤的大地上驰骋,将种子播种在富饶的土壤中,于其上开出血脉联结的花朵。
“我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禹青崖将钟祢的腰往下压,让屁股高高翘起如同等待受孕的雌兽,往那神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