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慰藉,他正在被徐臻的大鸡巴狠狠贯穿着,他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想被徐臻狠狠操坏,不在乎疼痛,不在乎羞耻,不在乎一切了。
可是徐臻不放过他,他故意对着江滨躺着的方向说:“看到爸爸是怎么被老师操的了吗?”
“看……看到了……”
“爸爸也是第一次被操,你看哪里像第一次,完全是一副被操熟的样子,是不是?”
鲜红的液体在刚被插入时就从连接处流了下来,和江音前后同时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他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射了,被持续抽插撞击时数不清射了多少次,同时中出喷射了多少淫液,只知道他被干得全身流水,眼泪鼻涕从被抽嫩穴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歇,口水从被大鸡巴捅进口腔时也流淌不止,但后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流在床上,更别提前后随着身后撞击而同时喷射了,此时迷茫中听到徐臻和儿子的对话,他只能徒劳的把头埋在床上。
“是………爸爸他……好……”
“这叫做骚,爸爸很会发骚!”
“爸爸………骚……”,江滨无意识地跟着徐臻重复着。
江音鸵鸟状不肯露头,可是不住收缩再度紧紧缠绕上徐臻鸡巴的骚穴替他做出了反应。
“对,乖孩子,好好看看爸爸到底是怎么发骚的!”
徐臻说着继续对再次发骚的江音狠狠撞击上去,再次开始又一阵无止境的抽插操干,从江滨的角度看去,徐臻腰部发力的时候全身肌肉紧绷,只有臀部剧烈抖动着,想是被装了发动机一样,抖出了虚影,把爸爸的屁股打桩一样不断往前凿。
江音就这样被高速凿干着,感觉他身上的水分到后来都已经流尽了,高潮却没有停止,嘶哑淫叫着,他被一次又一次干得全身战栗发麻好像电流在乱窜,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只能任由一阵阵电流席卷全身,从尾椎一次一次直冲头皮,传到四肢百骸。
到最后他完全是被快感折磨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头贴在床上再没一丝力气,后半身被徐臻支撑着继续挨操,而清醒时抬起眼睛看前方,只看得到江滨同样迷茫的眼睛,两人的眼睛里照映着彼此,都是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