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声,伴随着“噗呲噗呲”明显有液体在其中润滑的进出摩擦声,还有徐臻低吼的声音,那是他每次被自己手掌或是大腿摩擦到濒临顶点时才会发出的低吼。
对,用手掌和大腿。他曾经最后悔的是因为恐惧怯懦而始终没有答应他做到最后一步,以至于多年深夜自慰时都不敢用工具插入那个从未被徐臻本人真正进入过的地方。
这声音依然会经常在他耳边回响,每次深夜他空虚饥渴并思念徐臻的触碰到极致时他都会回忆起这个声音,同时双手伸向腿间,虽然每次都无法真正取悦到自己,结束后也还是会伴着记忆中的低吼入睡。
这么多年,这习惯好像已经变成了本能,以至于当再一次,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晰听到徐臻忘情低吼的声音时,他的身体先于大脑产生了反应,他感觉到腿间有液体正顺着饥渴空虚多年的地方流出。
而大脑还停留在进门前的思绪里,此时想的是:看来江滨是注定无法脱离他的视线了……
然后呢,然后大概也注定,江音从今以后应该也是没法逃避的了,他随之竟然有些庆幸,同时又很恐惧,他会不会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正在江音大脑乱糟糟一片,思绪乱飘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有身体在诚实地流出淫水之际,徐臻像是终于注意到他一样,他对着门口勾了勾手指,示意江音走上前来。
江音几乎是下意识服从了命令,内心深处甚至松了一口气,他还是要自己的……
像是被那两根手指无形中控制了双腿,他神游着走了过去,眼睛盯着那两根手指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链,探进内裤边缘,当终于来到已经淫水横流的骚穴时,他脱口而出娇媚婉转的呻吟简直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眼前的江音就这么浪叫着软倒在椅背上,徐臻却不放过他,一边不停操着怀里已经神智迷茫的江滨,一边用手指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来回逡巡,终于在江音扶着他背后的椅背想要站起来时,手指捅进甬道。
江音啊的一声立刻再次软倒下去,他自己用手指亵玩时都从来没有插入进去,此时骤然被入侵,极度敏感,又因为多年空虚饥渴终于被稍稍填满,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却瞬间全转化为快感,再转化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部流到了徐臻手上。
徐臻手指被江音内壁挤压着,感受着他的紧致和颤抖,一层一层附着在他手指的媚肉柔软水润,多情地不肯放它走,每次手指抽出是都依依不舍紧紧缠着,当终于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啵”的一声,而再次进入又会迎来争先恐后的缠绕缩紧。
徐臻终于把已经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江滨放到旁边的床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翘起的鸡巴对着江音的嘴,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往前压。
江音从来没被他这么对待过,当时徐臻不舍得,见他不同意自己插进去干他也只让他用手或者夹着腿帮他解决,而在他腿间进出时也会温柔抚摸他全身,从不粗暴,更别提让江音为他口交。
所以这是第一次,江音的嘴碰到了他的鸡巴。
碰到的瞬间江音居然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含了进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渴望,当只有在梦中不断出现的熟悉的大肉棒终于拍到脸上时,他忍不住舔上去,含进去,吞下去。
徐臻在被江音含住的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激起了他体内更爆裂的欲望,这暴虐欲本来被江滨抚慰了一些,此时江音的顺从也多少能平复一点,可是徐臻想起胯下的人从来就是这么顺从,无论对谁,对自己是这样,对把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当成不良资产一样派人解决的父亲是这样,甚至对解决这笔“不良资产”的女人也是这样,于是这样的顺从让他又不舒服起来。
当回过神来开始品尝嘴里的味道时,江音尝到了一丝咸腥,他后知后觉想起江滨腿间的血迹。
当终于意识到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大肉棒刚刚进出的是江滨时,还来不及反抗,徐臻已经双手掰开他上下颚,固定住他下巴,开始在他嘴里狂暴抽插起来。
简直像是惩罚。
就是惩罚。
江音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粗长的鸡巴直接擦着舌根顶进他的喉咙,摩擦着上颚黏膜,快速进出,每次进到最深处都会引起他本能干呕,然而因为干呕而紧缩的喉咙肌肉好像更能取悦到徐臻,他更用力向江音喉咙深处撞击。
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江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喉咙深处一阵长久的痉挛过后,徐臻终于抽了出去,却把他掀翻到床上。
半挂在腿上的裤子被随意扔在一边,当徐臻粗暴扒开他上衣时江音理智好像突然回笼,他拼命捂住胸口。
徐臻眉头皱起,感觉到一丝异样,江音什么地方没被他看过?刚刚扒他裤子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抵抗。
此时根本没耐心思考,直接暴力撕开衬衫,随着扣子一起崩开四处飞落的还有一件内衣,不像女士内衣,更紧倒更像是束胸。
而脱了束胸的江音,两团雪白肉球就这么飞出束缚,在徐臻眼前抖动着。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