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最是春好处。
ru蒂微张,承露许多,而匿于暗处的下身火热似骄阳,随着挺动触碰他的侧腹,原是最怕痒的部位,被虞润的性器戳刺,倒像是成了虞润的性玩具,不时绷起肌rou,让虞润吃一回硬板子,小声说他太硬,然后再哄哄他,轮流吃着两颗sao浪不已的nai头,间或包着一齐含进嘴里,边吮着边咬rurou,每一处都不放过。
在霍玄霄“无意”的舔弄中,虞润也渐渐得了趣,竟敢贴着他的大腿,模仿性交一耸一耸地拱,被子早乱得不像话,唯有输ye的水滴和霍玄霄的呼吸四平八稳。
他好像有点儿过分了,虞润嫌恶自己居然对着病重的霍玄霄还能yIn性大起,可又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催出nai水,好让霍玄霄吃上一回,快快入眠。
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是霍坤暾点头同意,他才敢去浴室释放,偶尔有不听话的时候,躲着哥哥偷偷做这种事,第二天绝对会被哥哥抓进房间“教育”一顿。
教育的方式有几种,要么是哥哥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哆哆嗦嗦出了Jing,把哥哥干净熨帖的裤子弄得污秽不堪;要么是叫霍玄霄过来,恶劣地咬他的小nai子,哥哥就在一旁看书或是工作,有时听他们动静大了,就会抬起头来看一眼,他和霍玄霄都爱被哥哥打量——那是一种对所有物的睥睨,仿佛他们是霍坤暾的私人物品,唯有在霍坤暾毫无感情的视线中,违反常理的被征服欲才能得到满足。
这次,他又背着哥哥自慰了,现在霍坤暾就睡在对面床上,或许还在气恼霍玄霄的任性,他却主动爬上霍玄霄的床,做这样浪荡的事。
“嗯……哥哥,胸口好涨……”
不多时,熟悉的酸胀感袭来,明显比之前圆挺的nai子证实了这一点,他开始流nai了。
“润润。”
猛然听见汪翾飞的声音,虞润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病床上,四肢僵硬,不知该不该回应。
他醒了?汪翾飞听见他躺在霍玄霄身边自慰了吗?
不知为何,虞润不想让汪翾飞知道他和哥哥们的关系——虽说爸爸领养了他,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是哥哥们陪伴他长大,他一时还没有适应四个人的生活,再加上这两个月汪翾飞的刻意冷落,也让虞润对“小汪哥哥”有些怨气。
“怎么没有nai?”霍玄霄点醒了他,胸口未能破开ru缝流出的nai水全都堵在出口,虞润再分心,也不能停下自慰的动作,只得尽力忽略后背可能苏醒了的汪翾飞,先让霍玄霄吃个饱。
过了一会儿,汪翾飞那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梦呓:“nai味……润润……”
原来是在做梦,虞润松了口气,猜他可能是梦中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联系上之前曾在楼梯间涨nai的事,才会说出这些来。
“玄霄哥哥,流出来了、给你吃——”伴随着高chao,nai包蓄着的ru白ye体都灌进了霍玄霄嘴里,略微腥甜的人nai让霍玄霄大大满足,侧过头来吃还不够,叫虞润自己拢起nai子,撑起上半身,以上位的姿势直接喂到他嘴里。
虞润自然照办,两边都让霍玄霄吸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的霍玄霄不让他躺回去,继续仰起头舔他坠着的小nai子,此刻的胸脯就像两团热腾腾的麻薯,被人吃得nai香四溢,还泛着浅淡水光,因重力而微微翘起的nai头更是比麻薯尖尖还要嫩,看得人口干舌燥,霍玄霄爱极了他这吃不腻的甜品,若随时都能吃到,恐怕霍玄霄再摔一次脑袋都愿意。
“老婆,这里还有没有别人吃过?”
霍玄霄抬眼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霍玄霄的眼睛很漂亮——和哥哥的一样,比纯黑要浅的眸色,他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抽象一点儿来看,或许和爸爸新翻出来的油画上,那个温柔娴静的年轻女人一样。
一个荒诞离奇的想法撞进他的脑子里。
霍坤暾、霍玄霄和汪翾飞的眼睛很像。
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望向自己的时候,总有种熟悉感。
他知道哥哥们很爱他,但汪翾飞……也对自己抱有这种感情吗?
爸爸是“领养”了汪翾飞,还是“认回”了汪翾飞?
从来没想过这其中深意,虞润被自己离谱的想象吓了一跳,后背竟出了阵阵冷汗。
“为什么不回答?”霍玄霄见他脸色不对劲,妒意渐起,“难道汪翾飞也碰过?”
这个场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虞润否认道:“没有,只给你和哥哥吃过。”
就像怀疑自己被戴绿帽的老公质疑夜不归宿的老婆,霍玄霄紧紧盯着虞润,那双透亮的眼眸让虞润愈发紧张。
真的很像——
他们三个人,眼型不同、眉骨高低不同,可偏偏就是这双眼睛,叫人无法忽视,以前没在意过,一旦起了这种念头,便觉得如何看都带着六七分相似。
难道……难道……
“好了,相信你,”霍玄霄先移开视线,示意他躺下,“我帮你擦干净再睡。”
倏尔提起方才的情事,虞润脸烧得慌,一边推他一边自己去拿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