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霍玄霄得到了虞润的单独照顾。
代价是重新缝了针,虞润又一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什么也不撒开霍玄霄的手,巴不得长在霍玄霄身上,吃喝拉撒都替他做完。
拗不过虞小牛,霍坤暾只得和医院申请陪床,病房里塞了四张床,他也睡在这,看着他弟就来火。
碍于伤口消停了几天,怎么又磕到了头,嫌自己不够惨吗?
而汪翾飞沉浸在诡异的想象中,不太想和他们搭话。
他以为霍家少爷们视虞润为亲生弟弟,作为兄长疼爱润润,可在医院里知道的信息量太大——
霍坤暾和润润有过亲密接触,霍玄霄还叫润润“老婆”。
这他妈不就是兄弟共妻?!
更让他憋闷的是,润润似乎……乐在其中?
从前在角斗场时,他只为了生存过着行尸走rou的生活;被霍楚泽买回来后,每日循规蹈矩,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方面,到底是润润自愿,还是霍家少爷诱导,于汪翾飞而言都不太能理解。
纯情汪汪脑袋使用过度,死机了。
*
“小润,翾飞睡下了,我们也休息好吗?”亲亲虞润的额头,霍坤暾很是心疼。
这一天下来,七魂丢了六魂,虞润眼睛都哭肿了,对霍坤暾的话反应慢了半拍,愣愣地扭头回道:“我想再陪陪玄霄哥哥。”
陪什么陪——都在同一个病房!
霍坤暾既心疼又生气,心疼的是虞润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眼下正是心慌意乱之时;生气的自然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不是他鄙夷,两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居然还因为醉酒干架,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尽管当初黑了汪翾飞一手的人就是他自己,霍坤暾没觉得自己双标。
沉默不语的霍玄霄硬气起来,握着虞润的手,向他投来殷切的视线:“哥,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没打你算好的了!霍坤暾没好气道:“疼吗?”
霍玄霄很期待:“疼。”
“睡一觉就不疼了。”摧毁霍玄霄的幻想,霍坤暾拦腰抱起虞润放到床上,懒得理这个不消停的弟弟。
“……”不亲就算了,还甩脸子给他看!
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霍玄霄决定和他哥冷战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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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被子似乎被人扯松了,滑溜溜的身体钻了进来,霍玄霄左手还在输ye,只得让了让位置,怕压到虞润。
“玄霄哥哥,你别生气,哥哥是担心你。”
虞润也是第一次看见哥哥那样冷淡,连晚安吻都忘了给他,肯定是生气霍玄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于是等关了灯,虞润穿着内衣内裤就爬到霍玄霄的床上,小心翼翼占了个角,先安抚最受伤的玄霄哥哥。
毕竟霍玄霄伤得比汪翾飞重,还被霍坤暾凶了,此时此刻一定很难受。
“没生气。”霍玄霄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小时候没少和他哥打架,打到最后抱在一块儿又和好了,但这回不一样,老婆主动爬床安慰,可把他“委屈”坏了。
骗人!虞润固执地认为霍玄霄被伤透了心,自己能做的只有满足霍玄霄的需求。
“是不是很痛?今天、只有今天给你含着……要好好休息才能痊愈,不许生哥哥的气了。”
幸好哥哥对自己的nai子并不热衷,再给霍玄霄含一晚上也不至于破皮,虞润往上挪了挪,好让霍玄霄吃到自己的ru尖。
突如其来的洗面nai让霍玄霄一怔,见霍玄霄居然不像平时那样饿狼似的扑过来,虞润更心疼了:“如果你想吸的话,轻一点好不好?虽然没有nai,但是、但是哥哥中午已经玩过了,nai头凸出来回不去,你喜欢这样的吧?”
虞润的nai头和普通男孩子不太一样,平时是正常的一点,而被哥哥玩过后,整个nai头就会膨出来,类似丰腴的圆柱体,正好能让霍玄霄吃得尽兴,舔吸中间的ru缝也更加方便。
无需多言,霍玄霄用行为表达了他的喜欢。
“嗯……玄霄哥哥,吸完就不疼了哦。”
侧着身子喂nai,虞润不敢碰他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细语,想哄霍玄霄入睡,可越哄越不正常,霍玄霄似乎把他当成了硅胶nai嘴,居然开始大力吮吸,霍玄霄玩弄的力道本就比哥哥重,这次是他自己送上门,不可能推拒,只好忍着呻yin继续哄睡。
睡是不可能睡得着的,虞润侧卧着挤出浅浅ru沟,借着淡淡月光看见他颇为熟练地舔弄两颗勃起的nai头,说是满足口欲症倒也罢,可霍玄霄向来是条不给人痛快的疯狗,他哥先玩了一遍,不就是为了让他在夜里能吃上早已熟透的果子?
“玄霄哥哥,能不能不吸了?”虞润还想商量,压低声音:“就含着,可以吗?”
哪知道这人比他还疼,先是低低应了,果真含着nai头不动弹,没过多久,难耐的痛苦呻yin又冒出来了:“嘶——头疼……”
虞润一听急了,立马起身要走,被霍玄霄拽回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