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石脸颊红红的,他乖生的哦了一声,没再问段云归这方面的问题。
教会孙小石并不容易,最主要的是孙小石不识字,即使用木板写上药材名也没用,孙小石只能靠草药的样貌来辨认,可这些草药大都是黑黑绿绿的,孙小石记了前忘了后,一个时辰能记住三种算不错了。
待孙小石走了,段云归松了口气,也不是说讨厌孙小石,可总觉得他让人不想亲近。
段云归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Yin沉沉的天,乌云一片接一片,灰蒙蒙的让人有种失落落的感觉,段云归摇摇头,不想让自己再想些七七八八的,他太黏人,虽是不表现出来,可心头老惦记他们俩,就算在一起不做什么,光是看着秦漠秦弈在院子里的身影,他就有种被幸福充盈的感觉。
他不太喜欢一个人在家。
小时候他就钻在那方破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看着天愣愣的发呆,从白日看到黑夜,仿佛生活里就只剩下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天。
不大一会儿,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天空笼罩进一阵淡薄的云雾之中,段云归赶忙站起身来将架子上的草药往屋子里搬,在这时孙小石突然冲了进来,“段郎中!段郎中!不好了,秦大哥遭野猪伤了!”
段云归来不及继续收拾草药,连忙跑过去,“谁伤了!”
孙小石慌慌忙忙的说:“是秦弈,我刚才见有人从山上下来,说秦弈腿伤了,这会儿还在山上呢。”
段云归几乎是跑着要往上山方向去,他有些慌乱,半道又站住了,他上去也抬不动秦弈,他得先去找秦漠,孙小石就跟在他后头,“段郎中,你先去,我去通知秦漠大哥。”
他这才点点头放下心往上山方向去了,他光是莽着脑袋往里冲,可秦弈到底在哪他也不确定,往常他也跟着秦漠秦弈进山,都是在山林的外围待着摘摘草药果子,从来不进深处。
“二哥!二哥!你在哪啊二哥!”他不得已停下来,走的越深,这山道也就越来越浅,他实在不知道该往哪边去。
雨下的又大了些,段云归抹了把脸,这雨要再大一些,不仅看不见人,连声音都要被吞掉了。
猛地一下,段云归被人从后扑倒在地上,一下子shi滑的泥土沾了满身。
秦山与段云归一般高,但身量要分段云归两三个,段云归被他压得实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若是乖些,我便不告诉旁人你是个双儿,要是大家知道了,你还能在这村子里住下去吗。”秦山将段云归翻了过来,他满脸横rou,jian诈一笑便露了几颗黄牙出来。
“滚!滚开!”段云归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的挣扎,可秦山太肥硕了,整个人跟头山猪似的压在段云归身上。
秦山一巴掌扇在段云归脸上,“妈的,saobi玩意儿给老子消停点!”
“啊!放开我!二哥!秦漠!”段云归胡乱的叫喊着,冰冷的雨水浇在他脸上盖去了火辣辣的疼。
“装什么,你不早就让那俩兄弟玩烂了吗。”秦山把段云归的裤子拽掉了半个,他的手直往段云归的衣裳里钻,那紧实滑腻的皮rou让秦山在雨中也兴奋异常。
段云归的亵裤也叫扯了半个,白花花的皮rou上全都沾上了泥水,秦山抬手又是几个巴掌,段云归的脸颊立马浮现了手掌印子。
段云归迎面一直在下雨,什么也看不清,他随手扑棱着抓住了一个石头块儿,握住便往秦山头上砸去,秦山裤子半褪,叫段云归砸了个懵,段云归趁势把秦山推开。
可地上泥泞不堪,他裤子还叫拽脱了半个,段云归打着滑一下子没有站起来,秦山抓住段云归的小腿往回拖他,段云归绝望的又让拖了回去,“放开我!不要!”
秦山抓着段云归的屁股,像是那见了rou的野狗,段云归的tunrou丰腴软绵,秦山只道孙小石不过是个野菜,这段云归才是绝色,不然那秦漠和秦弈怎会因为他这么个sao蹄子什么东西都藏着不愿借了,这两年更是几乎和王秀花一家断绝了亲戚关系。
咻的一声,一只弩箭穿过雨幕扎进秦山的肩膀里,血一下子渗了出来,在雨水的冲刷之下变淡继而融进雨里。
秦山的惨叫被吞进雨幕里,他顾不得身下的段云归,那只弓弩穿透了他的肩膀,让他痛苦的呕心抽肠。
天好像听到了秦山的惨叫,发出一阵阵电闪雷鸣的回应,雨更大了,雨线拧在一起,如同一条条残酷的辫子抽打着地面,刹那间,电光闪起,天地合为一体,化作翻滚的怒涛,淹没了万物。
秦漠被孙小石领上来后,看到的便是秦弈抱着段云归下山的景象,段云归全身泥糊糊的钻在秦弈怀里,他俩脚下血水漫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迹。
孙小石东张西望,转动的眸子里皆是焦虑之色,他的本意是将秦漠领到和秦山相约的位置,让秦漠瞧见秦山和段云归交合之景,可秦弈抱着段云归下来了,那秦山呢,地上的血是谁的血,他瞬间觉得一阵寒意刺进骨髓。
秦漠也shi透了,他脸上难掩担心神色,“小宝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