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小云。”
段云归猛地回过神来,“嗯?”
“该你走棋了,你这是怎么了,总是走神。”段齐修崩了段云归的脑瓜子一下。
段云归捂住额头,“表哥,你现在怎么也会打人了。”
段齐修笑了,“这也算打么。”
段齐修的容貌和他的性子一样,温文尔雅,面如冠玉,他的身形标致欣长,全然不似秦漠秦弈那般孔武,他是个标准的美男子,若是看到秦漠和秦弈,恐怕没人会用美字形容他俩。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秦漠和秦弈了,段云归摇了摇脑袋,逼迫自己专心下棋。
明明和他们兄弟俩并没有生活几年几载,一朝分别,怎会如此心神不定呢,刚逼迫自己不去想,转头段云归又开始思虑秦漠和秦弈怎会一声不吭就离开呢,按理说秦漠不是这样的性子。
段齐修伸手在段云归脸前摆了摆,“罢了罢了,我看你不愿陪表哥下棋,也不早了,你还是去睡觉吧。”
段云归借口道:“没有不愿,我只是困了。”
段齐修亲昵的刮了刮段云归的鼻子,“去睡吧,明个儿表哥带你出去逛一逛。”
坐到铜镜前,段云归卸了发簪,握着那发簪摩挲了一会儿,又盯着铜镜看了半晌,镜子里的他还是有些稚气的,家里根本就没铜镜,也不知道秦漠和秦弈知不知道他们自己到底长什么模样……
罢了,怎么又想到他俩了。段云归叹了口气,洗漱过后躺到了床上,这里的生活确实比在饶锦村生活好了不少,刷牙子柔软不刺嘴,床铺也又软又暖,吃食上更不消说了。
躺下来段云归也睡不着,说起来除了刚到饶锦村时他闹腾的厉害,再往后他就没一个人睡过觉了,身边不是秦漠就是秦弈,这俩人热的好像那大暖炉,总是热腾腾的围着段云归。
想了半晌,下头那私处竟生出几丝空虚之意,段云归不禁夹紧双腿蹭了几下,那xue有些濡shi了,段云归颤颤巍巍伸手去摸了一下那rou缝儿,shi哒哒的水迹便沾在了指头上,他往常只是刻意忽略这个畸形的地方,可忽略也掩盖不了这地方的不寻常之处,自是被秦漠破身后,这rouxue总是跟发水似的,一被亲一亲抱一抱,它就往出淌些水。
段云归轻哼一声,手指头送进那xue道里,这是他头一回自慰,不曾想这xue道里竟是这样shi软,连细细的手指都缠的紧。
他学着秦漠和秦弈的手法,在里头进进出出,可总觉得不是那意思,接着他又用大拇指去按那Yin蒂,那Yin蒂敏感的厉害,他一揉便传来一阵酥麻之意。
秦漠和秦弈那物都长得狰狞丑陋,秦漠的要更粗胀一些,秦弈的则更长些,还带个弯,回回都cao的他两眼翻白,xue里春水直流,那晚他后xue也叫入了,那后xue的快意和女xue又有些不同,回回捅到那凸点上,便是一阵传过四肢百骸的爽快感。
想到往日的夜晚乃至白日里,他那xue里吞食着那样的巨龙,捣的那花xue软烂泥泞……段云归身子一抖,自己高chao了。
他只得下床重新洗了手,待到躺下后,他摸着枕头旁那根玉簪,他想,他惦记着秦漠和秦弈,不论是心头还是身体,这份惦记都比他预想的要强烈太多了。
即使生活的不是那样富裕,段云归也仍旧有些思念在饶锦村的生活,秦漠和秦弈几乎是有一两就拿一两花在段云归身上,不等逢年过节就能吃到rou,晚上有人暖床,白日里的主要体力活就是玩闹,段云归过得比村子里其他人快活多了。
第二日一早段云归便决定了这几天他要回家去,他早就把秦家当做自己家了,一时间他还没法和段齐修说这件事,明明他是叫拐卖过去的,这会儿自己却想着回去了。
他跟着段齐修上了街,那日表演转碟的杂耍团还在那里表演,外头依旧是围了几圈人,段云归挤着看了看,怎么都看不见里头的表演。
段齐修揽着段云归的肩膀,“想看的话表哥把你抱起来叫你看。”
段云归轻轻笑了笑,“不了表哥,没那么想看。”
也不知是不是逛过一遭的缘故,段云归没再有那样的新鲜感了。
远远看见前头有一熟悉的身影,段云归还当自己是想他俩想的迷糊了,结果走近了一看,还真是熟人。
秦弈在给米铺搬米,他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沉闷模样,他和几个工人一起,一次他能扛四五包的米袋,离得这些距离,段云归都能瞧见秦弈干到起皮的嘴唇。
往日都是秦漠在镇上做工的,这回怎么是秦弈,是不是秦漠出了什么事情,是病了还是怎了……
段云归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秦弈,段齐修自是也瞧见秦弈了,这几天段云归一直都是失魂落魄的,那时一颗糖就能叫段云归乐呵呵的,此时吃得再好穿得再好,也不见段云归有多高兴了。
除了段云归被人牙子卖过去的事情,段云归对于在那如何生活的事情对段齐修是闭口不谈的,可段云归身上没有伤痕,那日还骑在那村夫的脖子上看杂耍,想来那村夫待他是好的,段齐修本以为自己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