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山长水远,不知何日再见。潇湘子与他说了几句,便见于盟告辞,也朝文染抱拳一笑。于盟才跃到墙上,又听潇湘子拱手唤道:「于少侠,且给韩某两分薄面,从正门出去罢。」于盟郝然一笑,又跳了下来,才辞别而去。
待于盟走远,潇湘子折返屋内,文染亦连忙掩门跟上。内室偌大奢华,香烟袅袅熏得人醉,软塌之上,竟还有一娇俏女子仰卧,正潇湘子手下仙媛梨云梦。梨云梦玲珑可爱,房中却是狐媚至极,婀娜浮凸,只覆一层轻纱,已然累极酣睡。此时听得二人走近,才缓缓半醒睁眼,又见文染垂首跟在後面,娇笑问道:「此又怎了?文染不是酒醉出去缓缓麽?」
潇湘子坐於榻边,揽了美人入怀,仰首道:「文染说是醉酒,却是会情郎去了。」文染忙摆手道:「哥哥莫怒,我本不知他要来的!」潇湘子知他直心肠,从来不善说谎,却也要佯作责怪多加逗弄。
文染解释半晌,梨云梦也不禁笑道:「我看文染呆,那金盟大侠也是傻,阁主莫生气了。」
潇湘子悠悠说道:「我有何可气?于盟此人心怀仁义,直来直去,宁为友、莫为敌。」说着勾起唇角,扯过文染,续道:「至於你……梨儿,你说如何处置是好?」
文染一个不稳跌在地上,正巧摔在潇湘子腿间,自觉为他松了裤头,捧起阳根,张嘴含进口中,咂咂吮吸出声,卖力讨好。梨云梦轻抚文染脑後,俯身在潇湘子耳边说悄悄话,说完只见潇湘子摇头笑道:「就你鬼点子多,快去拿罢。」文染暗自叫苦,不知又要遭他如何炮制。潇湘子往梨云梦酥胸亲了一亲,着她快去取物,又见文染停下,砸了咂嘴。文染知是逃不过了,怏怏求道:「哥哥轻些罚,我真不知小金鱼会跑来此……」潇湘子将人搂近身来,低笑道:「一声『小金鱼』倒还唤得亲切,文染今夜休想阖眼、明日休想下床。」文染仍轻声求道:「哥哥饶命。」潇湘子温柔莞尔,却道:「不饶。」
说罢拉过人来摔在榻上,扯下衣裤便将阳物抵了进去,三人早前已厮混半宿,後庭仍自湿润,可谓畅行无阻,一举至根,文染兀高屁股受其鞭挞,也是淫声迭出。片刻梨云梦抱了满怀小跑回来,往榻上一扔,麻绳、缅铃、水晶珠子、琉璃角先生,各式各样,甚麽都有。文染心下咒骂「金鱼小屁侠」几百遍,却又耐不住身後遭潇湘子肏得快活,牵过梨云梦玉臂来,恨恨咬了一口,梨云梦吃痛笑道:「阁主,文染使坏!」
潇湘子拉起文染,教他跪在榻上,犹自从後抽送不停,回道:「他敢使坏,你便比他坏上十倍好了。」梨云梦娇笑几声,往文染胸前两点咬了回去,罢了,才俯首挑选「刑具」。文染见得当下怂了,连忙唤道:「我错了、我错了,姐姐饶了我罢!」却也晚矣,长夜漫漫,想来春情不尽,可有得酒倌求饶认错。
那厢文染无辜受罚,要生翻云覆雨之势,而此时此刻,城中另一处地方恰巧相反,正正雨散云收。且说久宣趁着楼中休息,跑到紫云府上,好一顿颠鸾倒凤,肏干了个痛快。末了,紫云伏在床上,热得厉害,久宣起身取过架上荷花团扇,轻摇为他送风,低头看去,又不见了扇坠香球,便问紫云解了它作甚。
此扇初送来时,教紫云鬼迷心窍解下扇坠自渎一番,随後就藏在衣柜里。至後来,俩月前久宣借衣,无意找出,不以为意给他系了回去,紫云几日後才见得,当下红了脸,赶忙又解了下来。
紫云偷瞄久宣,料想他也不知自己做过什麽勾当,遂道:「你浑水摸鱼送个假的,我不要。」久宣咂嘴道:「啧啧,你倒与我记上了。」紫云爬起身来披衣穿鞋,急急唤道:「热死了、热死了,我往院里走走。」久宣摇头苦笑,见他一身细汗吹得夜风,怕是要着凉,信手拿过两件袍子也跟了出去。
二人在院中相互系好衣袍,就见耳室门开了道缝,探出个脑袋来,乃是芩生,问道:「公子怎麽起了?可有甚麽吩咐?」紫云扬手道:「无事,且歇下罢。」芩生应了声,又见紫云身上不算单薄,才放心掩门去睡。
久宣倚在竹棚之下,衣襟松松半敞,只见骨上一圈牙印,遭别个咬在颈前,尚未消退。紫云坏笑走去,观赏自己那得意杰作,探舌过去舔了一舔,顺势抬头,细细吻在久宣唇前。久宣柔情应之,忽觉紫云停了下来,眯眯眼、低低笑,问道:「我若早越王爷与你相识,你可待我、如待他那般钟情?」久宣失笑道:「那未免要早太多了。」紫云好奇问道:「多早?」久宣回道:「好歹要早十年。」
紫云愕然,心道:「他们原来已有十年交情,难怪情谊深厚。」嘴上却一派漫不经心,仰後些道:「还是别了,十年前我还在洛阳哩。」
久宣却挑眉道:「你不是十三岁入的国子监麽?怎还在洛阳?」紫云一算,才道:「确实,好似是入京了。」久宣还待打趣他,忽又见他猛一抬头,瞪大了眼道:「我来京城,竟也有十年了!」久宣笑他痴傻,又道:「云卿问那个作甚麽?莫不是……吃得醋了?」紫云笑道:「呸!你大大我没闲工夫吃那杂醋。」
正说笑着,久宣倏然忆起越王就藩之事,顿觉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