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别礼毕竟有伤,一醒来就折腾大半天,身体可能反应迟钝,但Jing神上的疲惫上却是实打实的,搂着自家的“兔子”美美睡了个午觉。
他怀里的姜余延欲人都麻了,睡觉就睡觉,为什么要插在里面???但是,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胸膛里传来一声声缓慢而有力的心跳时,他终究不忍心挣开,反而往对方怀里缩了缩,让他抱得更舒服些。
快到六点的时候,姜余延醒了,菊xue里插着东西他根本就睡不着,迷迷糊糊躺了两个小时,被一泡尿憋醒了。但宿别礼死死箍着他,一只手穿过他腋下覆在胸前,另一只手卡在腿间,姜余延一时间还挣脱不开。
手绕到后面,把半硬的东西拔出来,他仿佛听见了“啵”的一声,带出不少黏腻的汁水,然后小心地挪开腿间的手,那人却警觉地动了动,又插了回去,姜余延感觉蛋都差点被捏碎了。
他向后伸手摸了摸宿别礼的头,轻声道:“哥哥,我得起床做饭了。”
大手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并不丰满却格外柔软的rurou,宿别礼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里的人,姜余延轻手轻脚地起身,给他掖好被子,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抓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出了卧室。
“是谁在等天明,是谁在数星星,这首歌谁在听,谁又哒哒哒哒哒……这什么歌来着?擦,忘了。”
厨房,姜余延站在料理台前,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歌,半露的屁随着节奏一扭一扭的,时不时还伸手扯一下那根卡在tun缝里的细带,中间已经被xue口濡shi了一小段。
宿别礼光着上身,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口,看着里头忙活的小孩儿,眼底满是宠溺。
围裙的系带勾勒出狭窄的腰线,外套只挡住了一半雪白饱满的tunrou,反而加深了那片引人遐想的Yin影,白皙笔直的双腿踩在拖鞋里,没有一丝瑕疵,宿别礼记得它们缠在自己腰间时柔软的触感。
啧,有些碍眼了。
宿别礼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姜余延洗菜的动作停下来,“醒了?你先坐会儿,再炒个青菜就能吃饭了。”
宿别礼没动,只是解开围裙的带子剥了他身上的外套,手指沿着脊背滑下,拉了拉那根细绳,仍旧shi润的洞口被勒住摩擦,姜余延瞬间软了腰。
“唔……你干嘛?”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宿别礼叼起一小块皮肤,轻轻撕咬:“兔子很好看,但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干燥温热的指腹每划过一处,底下的系带就断开了,小小的一片布料掉在地上,姜余延身上只剩下了什么也挡不住的粉色围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嗯哼……你踏马哈……是禽兽吗?别摸了……”
“禽兽?呵,”宿别礼轻笑一声,“难道不是勤奋的勤?”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姜余延不得不关掉水龙头,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微微踮起脚尖,尽量减小动作幅度,以免碰到他的伤口。
宿别礼掰过姜余延的下巴接吻,狠狠吮吸里面的软舌,手下也不忘照顾胸前两颗兴奋的红豆,另一只手在性器和shi润的洞口间徘徊,勾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又不真的让他疏解。
姜余延雾蒙蒙的眼睛里升起一分委屈,唇瓣仍旧被含着,呼吸交织在一起,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哥哥哈嗯……饶了我……”
“叫老公。”
带着浓重的鼻音,姜余延叫了声:“老公。”
“我在。”宿别礼心满意足地在他唇上舔了舔,替他系好围裙,还捏了一把饱满的tunrou,捡起地上的衣服去了客厅。
厨房侧边是一个生活阳台,养了些花花草草,也可以晒衣服,而此时,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推拉门上清晰地映出姜余延只挂了一件粉色围裙的身体,嘴唇艳红,眼睛里闪着水光,色气满满的画面令他羞耻地捂住了眼睛,脸上的热度久久散不下去。
饭菜上桌后,姜余延始终面对着宿别礼,慢慢朝卧室移动,他真的不想光着屁股坐在瓷白的椅子上吃饭。然并卵,又是那股神秘力量将他整个人托起,送到了宿别礼身边,他早有准备地一把揽进怀里。
宿别礼把筷子放进他手里:“吃吧,还是说想让我喂你?”
姜余延:……你才是病号。
中午吃的东西能量还没有完全消耗,宿别礼便没有动筷,只偶尔从姜余延嘴里偷一口,大手稳稳扶着他的腰,时而咬一口赤裸的香肩,时而掀起胸前的布料吸一下ru头。
姜余延完全放弃了抵抗,男朋友靠做爱续命怎么办?真就是我吃饭,你吃我呗?艹。
不得不说,有个学习委员做兄弟是真的方便,一连两天,姜余延都让庄典帮他请了假。车祸的新闻已经出来了,王明智有些担心,直接发起了群视频,想看看姜余延是不是真的没事,吓得他差点手机都摔了。
【姜仔:真的没事,你不是还看我直播了吗?】
【王胖子:也对。】
【王胖子:不过那车都成那样了,你怎么活下来的?】
因为我有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