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宿别礼把活蹦乱跳的姜余延扔到床上,薅了薅头发,利落的脱掉衣服往浴室走去。
姜余延紧张地挤过去扒着门:“你干嘛?自己什么状况,你不知道啊?”
“可是,”宿别礼手撑在门边,凑到姜余延面前,“我想洗澡,腹肌都快馊了,崽崽嫌弃我怎么办?”
艹!老妖Jing,一言不合就开车,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姜余延捧着宿别礼的脸狠狠亲了两口:“不嫌弃,谁嫌弃你了?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简单洗一下就行了,这几天先忍忍,乖啊。”
这逗小孩儿的语气把宿别礼都整笑了,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你给我洗。”
宿别礼站在花洒下面,全身上下只剩腰间缠着的绷带,笔直的长腿没有一丝赘rou,腿间浓密的黑森林中央巨龙正在沉睡,懒懒耷拉着,但姜余延知道它苏醒后的破坏力有多惊人。
姜余延小心地避开伤口周围,用喷头给他冲洗下身,柔软温热的掌心一寸一寸抚过腿部紧实的肌rou,这还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见到那根每晚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的东西没有勃起的状态。
“要不要摸摸它?”宿别礼把他圈在身前,低声诱惑到。
姜余延伸出的手停在了距离Yinjing还有一厘米的地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瞪了一眼男人,草草洗了两把就完事,然后拆掉绷带准备擦上半身。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他只是用棉签沾清水简单清理了一下,上了药,但那缝了线的口子仍旧宛若新伤,一点没有要愈合的迹象,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的血红色,却没有流出来一丝。
“呵,”宿别礼轻笑一声,抬起姜余延的手贴在心口:“感觉到了吗?”
过了许久,掌心下才传来两次心跳。
“我的身体时间流速极其缓慢,细胞再生的速度也是,换言之,这伤口要完全愈合,最少需要十年。”
“那你还笑得出来!”姜余延都快急哭了,想用手盖住血红的伤口,又怕弄疼他,轻轻往那里吹气:“疼吗?肯定很疼,怎么办啊?有什么特效药吗?”
“有。”宿别礼嘴角噙着神秘的笑。
“什么药?在哪里?”
“你。”
姜余延推了他一下,却根本没用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唔……”
宿别礼直接堵住了他有些哽咽的声音,手掌托住他的后颈,隔开冰凉的瓷砖,呼吸交融,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yIn靡的水声。
良久,唇分。
宿别礼额头抵着姜余延,心跳的频率都重合了,呼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腹部的伤口又有了渗血的迹象。
“快!纱布,我重新给你包扎。”
密密麻麻的疼涌上大脑,宿别礼把跑走的姜余延拉回来箍在怀里,贪婪地嗅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仿佛那是他的止疼药。
“现在明白了吗?你就是我的药,这颗心脏只为你跳动,也只有你,能让我活过来。”
一手解开姜余延的裤子拉链,贴着腰线钻进去,另一只手自下而上划过胸部,掐了掐娇嫩的ru粒,把体恤顶起来,又从上面的领口冒出来握住他纤细的脖颈,虎口掐着下颌迫使姜余延张开嘴,迎接他炙热的唇舌。
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抽干净了,姜余延撑在洗漱台上,双腿打着颤,手虚虚搭在腿间作乱的手上,却丝毫不敢用力挣扎。
“唔……不行嗯……”
宿别礼惩罚似的用力捏了捏Yinjing下面的两个Jing囊,中指伸到菊xue口打圈按揉,等到括约肌放松下来,才缓缓挤进去。
“哈…唔……我哈啊……我给你口……”
所有动作都暂停了下来,宿别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姜余延却不敢与他对视,羞得闭上眼:“你有伤,我来。”
因为他闭上了眼,刚好错过宿别礼眼中一抹得逞的笑意,小孩儿有这样的兴致,他作为男朋友当然要满足了。
宿别礼舔了舔他粉红shi润的耳垂:“衣柜里有送你的礼物,去穿给我看。”
姜余延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上身,重新处理了伤口,用纱布缠上,然后去衣柜找他口中的“礼物”。
宿别礼屈起一条长腿靠坐在床头,看着衣柜前僵住的姜余延的背影,笑得纯良:“延延怎么了?若是不会穿,拿过来老公帮你。”
艹!老流氓真会玩!什么时候藏的这玩意儿,他居然一点没发现!前面一块布,后面全是线,这尼玛怎么穿?哦,还有兔耳朵,但那尾巴又是什么鬼?
他拿起遥控器按了按开关,那一团毛绒绒飞快振动起来,吓得他赶紧关掉。
现在才下午,离晚饭都还有三四个小时,玛德,他屁股已经开始酸了。
姜余延咽了咽口水:“你确定……要玩儿这么大吗?”
“大吗?比我差远了。”宿别礼假装听不懂。
现在的商家真是太热情了,他原本只是想买耳朵的,结果又给他推荐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