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逸瞳孔猛然放大,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个恐怖物什。
尿道棒。
这几个字本身就足够让人恐惧。虽然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巧的东西有多恐怖。
徐舒逸以为这些天的折磨已经是极限了,但秦秩却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的底线。
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床上,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世界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地能听到血ye流淌过血管的沙沙声。
秦秩抬起徐舒逸的下颚,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怎么?吓傻了?”
徐舒逸颤着手抓住了秦秩的手腕,他是真的怕了,怕到大脑都变得迟钝了,只知道期期艾艾地求饶:“秦秩,别这样...我害怕...求你了,我错了,我以后都会听话的,我不要这个......”
秦秩不为所动,他抽出一张消毒棉片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根金属小棍,边擦边闲聊一般地说:“阿逸的求饶我都已经听腻了,求饶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之后错还是照犯,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怎么相信你?”
“不是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徐舒逸攥着秦秩的衣角拼命摇头,“不要这个好不好?不要尿道棒,求你了秦秩。”
秦秩抬手将衣角从徐舒逸手中抽了出来,站起身立在床边冷冷开口:“衣服脱了,别让我帮你。”
徐舒逸颤抖着闭上眼睛,绝望从他心里蔓延开来。秦秩从来都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心软,他早该知道了。
那一瞬间他大脑宕机,只剩下远离危险的身体本能。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跑去。
秦秩没想到徐舒逸居然还有胆子逃跑,没有任何防备,竟真的让人跑到了门口。秦秩心底一惊,刚想去追,便听到铁链扯动的哗哗声与一声巨响。
徐舒逸极其狼狈地摔在门前,那条细长的银链被绷直到极限,紧紧咬在他的脚踝上,闪着冷酷的金属光泽。
秦秩愣了一下,揉揉眉心。自己竟然和徐舒逸一起犯傻,一时情急,居然连他也忘了徐舒逸脚上还拴着链子,根本就不可能跑出房间。
秦秩慢悠悠地朝徐舒逸走去,粗暴地将徐舒逸一把拎起扔到床上。秦秩不想再和徐舒逸废话,三两下将他的衣服扯掉,迅速将人牢牢捆住。
这一次秦秩并没有将徐舒逸捆在床上,而是将他的手脚分别绑住后环抱在自己怀里。
“还敢跑啊徐舒逸,胆子是真不小。”秦秩的手毫不客气地握上了徐舒逸的Yinjing,在他吃痛的抽气声中慢慢收紧了手掌。
秦秩像是捏橡皮泥一般,随意地施着力,或轻或重的折磨着那根不停颤抖的分身,指甲有意无意地刮擦过敏感的gui头,直到那本白净的分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色,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一松手,那根Yinjing立刻便因为受痛和恐惧而蔫蔫地耷拉下去,秦秩伸手拨弄两下:“疼吗?”
徐舒逸红着眼眶点头,却不敢再出声求饶。秦秩轻笑一声,再度握住了那根可怜兮兮的Yinjing,徐舒逸条件反射地惊叫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可怕的剧痛并没有降临,轻柔地抚摸与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掩盖住了分身的抽痛,酥麻的爽意顺着尾椎骨一路传导至大脑,逼出了徐舒逸一声急促的喘息。
秦秩一手握着玉jing上下撸动,略带薄茧的指腹在gui头上来回摩擦,指甲在马眼处轻轻抠弄,充满技巧性地轻揉拨动那两颗圆润的Yin囊。
只消片刻,徐舒逸的欲火便被全面点燃,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浑身克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刚刚被凌虐过的Yinjing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马眼处吐出的清ye缓缓流下,濡shi了秦秩的手心。
秦秩将手上的清ye随手抹在徐舒逸的脸颊上,拿起尿道棒沿着gui头来回画圈:“这不是挺爽的吗?看样子连润滑ye都可以省了呢。”
此刻徐舒逸根本就无暇顾及秦秩的羞辱,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根尿道棒上,全身绷得紧紧地,尿道棒的每一次滑动都能惹得他猛地一颤。
秦秩抬起尿道棒轻轻敲在徐舒逸敏感马眼上,不悦道:“放松。”
“啊——!”
巨大的刺激从gui头上传来,徐舒逸痛得浑身猛地一挣,带得身上的镣铐哗哗作响。本来兴奋挺立着的Yinjing又瑟缩着半软了下去,却再次被秦秩强行撸硬。
嘴上说着不用润滑ye,但手上还是挤了一大堆淋在了金属棒和徐舒逸地马眼上,秦秩将尿道棒圆润的细头抵在那个因为恐惧而瑟缩的小孔处,“我再说一遍,放松。”
徐舒逸惨白着一张脸,不断地深呼吸。对秦秩和疼痛的恐惧让他不敢抵抗,只能强迫自己尽量放松身体,唯恐再次惹怒秦秩。
秦秩颇有耐心地在徐舒逸马眼处试探,趁徐舒逸稍稍放松的那一刻将小棍的头部捅进了马眼。
“呃啊......好痛!不要...要坏了,救命......”
陌生又可怕的痛感在脑海中炸开,其中还伴随着